和离后,前夫说我才是他白月光_作者:岁寒晚急(199)

2019-10-28 岁寒晚急

    珈若跳上车,将贞惠半扶半抱着,搁在自己肩头,示意马车快走,到前边安顿下来,让贞惠好好休息。
    大侍女春昼自然不依:“郡主,小公子体弱,可经不得半点闪失。殿下出门前,将小公子交于我,若是有什么闪失,你这样,我如何向公主交代……”
    珈若拍拍贞惠的肩膀,示意他休息养神。目光却落在春昼腰间,最后猛地盯着了她眼睛。
    秦鸾双手搁在前胸,展示出严苛的礼仪和规矩:“小小婢女,和谁你啊我的。实在太放肆了。”
    春昼被她盯着,不由怕了,心不甘情不愿的向珈若告罪:“请郡主万勿见怪。奴婢也是一时情急,为了小公子的身体好,才一时失言。郡主,您还是将小公子交给我……不是,奴婢……”
    珈若早懒得和春昼掰扯,眼风过去,竞秀和秋池就将人弄到了后头马上。
    贞惠难受的两手抓着珈若的衣裳,过了好大一会,才慢慢的吐了一口气。
    珈若给他揉了揉几个穴位:“是不是觉得好些了?”
    贞惠点头,觉得轻快多了,就不大好意思了,想从珈若身边起来。他用力猛了点,头一甩,动摇西晃。
    “哎哟……”他两手抱着自己脑袋,“原先我还笑话表哥晕轿子,我都没晕过,如今轮到我了。”
    珈若要拉他的手,贞惠忙不迭的避开了:“我怕表叔打我。我祖母前几日还说,想趁表叔在京中,送我过去练几日。要真拉了珈若姐姐的手,再落到表叔手里,我怕我要太惨了。”
    他活泼的抖了个机灵:“毕竟,表叔也是好不容易才能拉到珈若姐姐的手。”
    珈若偏了偏脸,有点羞囧,心里又是甜甜的:“小孩子家家的,胡说八道什么?”
    贞惠:…… ……
    “我只比珈若姐姐小三四岁,而且,我只是小,又不是傻。”
    说到这里,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不晕了。
    他抱着脑袋晃了晃,像个逗趣的小傻子:“珈若姐姐身上香香的,我好像闻到就不晕……”
    话说到一般,贞惠抱着脑袋:“表叔过来了!他瞪我了!”
    珈若取下腰间的香囊:“是这个气味吗?这是你表叔昨日给我的,里面放的是香附子。”
    贞惠凑近,贪婪的吸了一口,药香冲进脑门子里:“舒服多了。”
    珈若问:“我见你不配香袋,也不用药包,是不喜欢吗?”
    贞惠有点不好意思:“从前用的是药包,里面放的新荷叶。总怕别人说我是小孩子,才带这些东西。香袋是不用的,最闻不得的就是百合香,闻了就头晕犯恶心,月季和丁香要好一些。”
    马车也停下了。
    贞惠又不想耽搁了:“到行宫才四天路程,要是今日歇上一天,不是又晚了一天?”
    珈若劝他身体要紧,贞惠这才下了车。
    一下车,珈若就让竞秀秋池,把春昼带过来了。
    春昼有些不安:“郡主,我还要去伺候公子,只怕别人在一旁,他不习惯。”
    珈若道:“王爷和丘大夫照看着,无妨。你跟着惠儿三年了?一直跟随在身旁,也常在大长公主行走,皇宫也去得,今日怎会如此失礼?”
    春昼倒也不像白日,那么急躁,反而摆出一副不卑不亢的恭敬模样:“奴婢一时情急,才失了情重,还请郡主责罚。只是奴婢要确认小公子安然无恙,等回京之后,郡主哪怕是告到殿下面前,奴婢也绝无怨言。”
    “倒是个难得的忠仆。”珈若笑着挑眉,竞秀立即把春昼腰间的一个香袋扯了下来。
    珈若:“就是不知道,忠心的到底是哪一位了。”
    “这香袋是用金线绣的……”
    春昼:“奴婢针线活做的好,也常给大长公主绣过花样,这是剩下的金线,是大长公主赏给奴婢的。”
    珈若不置可否:“你如此说,我一个外人,也不好向大长公主求证。我一个外人,总不好把手伸的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