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前夫说我才是他白月光_作者:岁寒晚急(336)

2019-10-28 岁寒晚急

    厉王妃被盘问时,以为是京中追兵追出来了,她知道逃不掉了,竟然将二皇子摔下了马。
    二皇子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郑妃挣扎了一夜,听到这个消息,又晕死过去。但御医说,她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只要好好养着,便能痊愈了。
    唯一可怜的是二皇子,被厉王妃掼下马时,头部朝下,就算醒了,恐怕也不大好了。
    珈若进宫时,是个阴天,乌云笼盖皇城,马上就要落雨了。
    皇后怀中抱着小公主,手中还握着朱笔,批了几本,气的把朱笔一砸:“你自己惹出的乱子,自己来!”
    陛下抱着脑袋,蔫蔫的坐在床边,刚要说话,“哇”的一声,又趴在痰盂上吐了不少水出来。
    这毒药不致命,可就是难受啊!这都好几天了,还是这样。
    太子又要替陛下去京郊巡视,剩下的折子就全送到皇后这边来了。
    小公主也受了惊吓,虽然不发烧了,可一刻也离不开皇后,一眼见不到严知情,便哭的撕心裂肺。连陛下来哄,也不好使。
    铁人皇后严知情便只好一手抱着小公主,一手提着朱笔。
    正烦躁着,珈若便来了。
    皇后先问:“胧胧这几日可好,没被吓着吧?”
    “阿姐,我又不是小孩子。”珈若失笑,拍拍手哄了哄小公主。
    小公主试试探探的伸出手指,握了一下,又扁着嘴要哭。珈若和秦鸾哄了好大一会儿,才让她过来玩了一会儿。
    这一小会儿,她又困了,秦鸾和珈若哄的睡着了,乳母才敢过来,把人搂在怀中去睡了。
    皇后松了口气:“这几日哭的嗓子都哑了。半夜也常常惊醒,连乳母也不要,生怕乳母抱了她,我就走了。反倒是你,能哄得她安静一会儿。”
    皇后说起来,眼中闪过恨色,但眨眼即逝。
    说到这里,皇后又数落了陛下几句。陛下抱着晕乎乎的脑袋,吭都不敢吭一声。
    珈若从皇后宫中出来,便去了云盛宫。
    昔日太后还在时,云盛宫也算鼎盛一时,就连百姓之中,都盛传陛下最宠爱的是云盛宫郑贵妃。
    秦鸾出示了皇后令,门口刀戟让路,这才进了被刀兵包围的云盛宫。
    陛下还未曾褫夺郑妃的封号,对外只说郑妃病重,是死是生,要看郑妃自己。
    陛下对她厌恶非常,皇后也不愿意见她,生恨她拿小公主来威胁自己,只巴不得直接了结了她。
    因此,反倒是珈若来了。
    郑妃一抬眼,看清是珈若,再看见陛下身边的内侍总管,讥诮一笑:“哟,怎么还空着手来呢?托盘呢?白绫毒酒和匕首呢?”
    珈若在软凳上坐下,隔着栏杆与郑妃说话:“你误会了,陛下是重情之人,没想处死你。”
    郑妃冷笑一声:“陛下没想,那皇后呢?严知情呢?她也不想吗?”
    珈若摇摇头:“皇后也不想。她想把你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太子和小公主就是皇后的命,你敢动她的命,难道不是找事?”内侍总管尖着嗓子道,“郑妃,陛下仁慈,皇后娘娘又是一心向着陛下,因此才不处置你,你还不跪谢隆恩?”
    “谢恩?要我谢恩?”郑妃尖声笑起来,将栏杆踢的嘭嘭响,直到赤足流血才停了下来。“他们害得我一无所有,还要我谢什么恩?”
    “你本身也从没拥有过。陛下是皇后娘娘的夫君,二皇子也要称皇后一声嫡母,你算什么?”她哪里痛,珈若便刺哪里,果然,郑妃气的在栏杆里伸手,恨不得撞破栏杆冲出来。
    “你知道什么?当年太后还在的时候,朝野上下,谁不知道我才是云盛宫最得宠的郑贵妃?连茶楼酒肆里,说书的都说的是我和陛下,说我们在太后归省时,一见钟情。说我们情深意笃,才有了二皇子,还说二皇子出生之时,天降彩虹……”
    “那都是假的。”珈若淡淡道。“二皇子如何出生,你又如何进宫,你自己不记得了吗?是你给陛下下药,才得了二皇子。陛下不动你,是因为你蠢,这才让你安安分分的留在宫中。可你蠢就算了,偏偏受人唆使,一点苗头你就犯下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