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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前夫说我才是他白月光_作者:岁寒晚急(43)
早上,珈若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掀掉搁在自己身上的一只脚,就一巴掌糊在了虚渊脸上。
宋虚渊猛地惊醒:“怎么了,母亲?儿媳念到哪一句了?”
珈若嫌弃的很:“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快回你自己个家去。”
宋虚渊连连摇头:“不成不成,怎么也不能让你自己一个人留在家里。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乍然碰到了这种惨事,我得留下来开导你……”
珈若:“说人话。”
宋虚渊一脸生无可恋:“王沛他老娘,来了。她来京城探亲小住。哎,别提了,我最近过的什么日子,比原来做和尚尼姑还惨,不能去看杂戏就算了。他老娘,爱好念经,还爱听人念给她听。我每天眼睛一睁开,她老人家笑眯眯的捧着经书来了,照着一日三餐的念!你知道吗?天啦,我念经念的嘴都要瓢了!”
珈若默默的吐了一句:“只要不爱好给儿子纳妾,也还算省心了。”
宋虚渊跳起来:“她纳啊,随便纳,纳完了,一个伺候她儿子,一个念经给她听。别妨碍我吃香喝辣、游手好闲就成。”
珈若:“…… ……”
二人起身梳妆,一同进宫拜会皇后娘娘。
马车刚动,就慢慢停了下来。珈若忽有预感,晨风拂开车帘,温谯自暗影中信步而出,站在了马车前。
作者有话要说: 温渣:和离就和离,我才不会后悔了。
后来—————— 宋虚渊一看见温谯,就跳到车辕上,抢过马鞭,抬手一指:“温大人,狭路相逢,有何贵干?”
温谯面色不变,淡淡道:“涅阳郡主,温某想和严县主,小谈片刻,还请郡主行个方便。”
宋虚渊不止提马鞭,还要撸袖子了:“先让姑奶奶抽丶你一顿,给我珈若妹妹出出气再说!”
珈若哭笑不得,拦着宋虚渊:“虚渊,你不怕被王老夫人知道了?我自己来!”
珈若倒没想到,温谯会来的这么快。
她从没什么亏待他的,也没什么不敢见他。
可她下了车,二人并肩而行,温谯却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良久没有说话。
珈若手里把玩着虚渊硬塞给她的马鞭,道:“温大人,上朝要迟到了。”
“不急。”温谯道:“陛下勒令我,闭府自省。”
珈若默了默:“这是我家门口。”你赶紧回自己家自省去吧!
温谯莫名明白了她的意思,竟然还觉得她的孩子气,有几分好笑:“总是要和你说一说的。既要分离,也该好好告别。毕竟,夫妻,本是这世间最为亲密之人。”
珈若“嗯”了一声,突然抬眉,似笑非笑的睨他一眼:“至亲之人?温谯,你自问,心中有没有一时一刻,真正把我当成你的妻子?”
温谯沉默的望着她,过去三年,她是他的妻子。他巨细无遗的营造了一个完美夫君的假象。全京城都知道,严县主嫁了如意郎。
可他知道,这些都是假的。他宠她,有时也巴不得她突然消失,鬼使神差时,也做过错事。
比如那只吵得她不得安眠的鸟。他是明明知道的。
温谯收敛心神,平和道:“是我有负于你。珈若,如今你自由了。你我夫妻一场,情分如尚温之茶,只愿你今后,如意顺心。”
珈若眼神依然清亮,可也是尖刻刺骨的:“何必说的这样好听?尚温之茶?你我何来情分?有的只是欺骗、利用。这种情分,如同隔夜茶水,虽然香气犹存,却只能毫不可惜的倒掉。”
温谯依然温和:“珈若,你我之间,全是我之错,但我此时的祝愿,出自真心。”
珈若再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厌恶和鄙薄,冷笑道:“那大概是我与你相识数年,唯一的一点真心。温谯,你固然有才学有才能,清高又自负,可论起私德,你这个人,和周景玉又有什么区别?”
温谯脸色一变,立刻就有些抑制不住的怒气。
“你拿我和周景玉那个废物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