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渡只说因为女孩很清纯,成绩好,而且身上香香的。
清纯?
边沣笑。
“那你一定不知道,她除了勾引我之外,陆与行也被她勾引过。”
向渡睁大了眼,三观再一次崩塌。
那为什么陆与行不告诉他,是担心自己会生气吗?
他苦着脸平躺着,目击天花板,眼神呆滞,消化着刚刚的信息素,陷入自己特意弄得蓬松松软的被褥里。
向渡回过神来,笑着开玩笑:“那她好倒霉,勾搭的都是gay,”
说完他还心中补充:喜欢她的结果最后也成了gay,这是什么体质?
整个一弯弯wifi啊!
连接上的都是gay。
边沣舌尖划过犬齿,感受上头留下的信息素,深呼吸了三次,才轻声说:“睡吧。”
“嗯,”向渡侧头去拿手机,想弄个闹钟,却发现漏了古钧发来的短信。
“古总的短信呢?”这种角度,边沣很容易看到屏幕,也没有避嫌。
“嗯,他问我到家没。”
边沣刚想说“你俩也没那么熟”,可是瞬间想到是自个把俩人关系促熟的,便闭嘴不言。
向渡错过了最佳回复时间,也就不回了,睡意涌了上来,他翻了个身,听着耳后的呼吸声,慢慢入睡。
闹钟声音由大变小,向渡皱着眉,宿醉让他脑壳疼,忍不住把自己埋起来,和这讨厌人的闹钟隔离。
只是闹钟锲而不舍,很快就将他吵得睡不着。
他伸手将枕头下的闹钟抽出来,看了一眼时间,不得不睁大眼让自己清醒一下。
这么一睁眼,一动身体,便感觉到有一个手臂挂在他的胳膊上。
再一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圈着,而自己的小腿还横在对方的身上。
边沣醒了,像是从来没睡着那样,表情清明。
光线不亮,外头似乎下雨了,向渡迷迷瞪瞪的眼睛只觉得一张俊脸冲着他笑,脑袋还有些不清楚,又被信息素所包围。
感官一下子回到那十五天。
像是他俩亲亲密密早晨起床似得,向渡张了张嘴,不由自主喊了一句:“沣哥。”
说完,向渡就更迷迷瞪瞪了。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刚刚说了啥?
听到那软软的声音,边沣先是一愣,后只觉得自个脑壳疼,忍得他脑壳疼。
他觉得自个有病,放着那么多乖顺的情人不要,非要做这么自虐的事情。
边沣转头看向身边躺着的向渡。
迷茫瞪着大眼睛,睫毛上头挂着睡眠不足的泪珠,还因为睡觉不老实,半个白皙的肩头露出来。
心里有瞬间柔软,暗道:这哪儿能比较?也没法比。
边沣坐起身,侧头去看向渡,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怎么突然就这样叫我?不过这个称呼不错,以后就这样叫,你再睡会。”
然后边沣把向渡的被子掖好,把那看起来白得发光的肩头盖住。
向渡张着眼睛,乌央乌央的黑眼珠子好像沾满了墨汁,水汪汪的,全然没有以往和他对着干时的张牙舞爪。
边沣盯着,完全忘了这里天花板只有一米八高,他一个起身。
“咚”的一声。
脑壳更疼了。
作者有话要说:向渡:疼不疼!我给你揉揉!给你吹吹!
边沣:好。
向渡:等等,我不是说这样揉,也不是说这样吹!!
暧昧期好鸭,过了暧昧期,就莫得这样了~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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