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是意味着之前还有个“殿下”误入了呢?
不过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不怎么好,看来那个殿下不怎么招人喜欢啊……
路走到了尽头,是一间宽阔的休息室,她一进门,正看到自家守护神拽的和二五八万一样,懒的没骨头似的躺在上首喝酒。
两颊酡红的夜斗震惊的瞪大了无神的眼睛,甩手就把酒壶扔了。
他磕磕绊绊的跑下台,伸手就要捏她脸:“真的是园子吗?”
铃木小姐眼神死的动了动被捏红的脸,心说原来之前的“殿下”是夜斗啊——既然是夜斗,那么日番谷说其他时用那种语气,倒也满能理解的呢。
不能揉她了,夜斗就开始揉自己的眼睛:“真的是园子吗?可园子怎么是这种打扮?”
园子心说我这经历比你们曲折多了呢!
还没等诉苦,脑回路明显和她在一个频道的夜斗傻呵呵的开始笑:“黑音的灵魂只有一件黑袍子,园子倒是特别的花俏呢,果然啊,我们家园子的灵魂特别的美呢!”
站在门边的日番谷冬狮郎队长默不作声的垂下了眼帘:不,她的灵魂特别的闪,搁八丈远都跟灯泡一样显眼呢……
原本雏森突然失控,他追人都差点追丢了,是看到东大圣璧前突然出现一道光柱,才跑那边来去查看的。
然而少年老成的十番队队长并不想追究这个——他们和高天原一贯井水不犯河水的——只是秉承着礼貌和谨慎的态度多问了一句:“您也是同那几位旅祸一起来的吗?”
时隔许久,园子差点没想起来这个专有名词,下意识歪了歪脑袋。
她拿下茫然的十分真情实感,以至于日番谷瞬间安下心来,将她和黑崎一护划分成了两拨人。
于是他又问:“既然非是和旅祸一道,那么您是之前就与这位殿下相熟吗?”
园子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友善程度的变化,毫无愧疚感的和自家守护神器划分了界限,又回头去看夜斗,点头:“嗯。”
日番谷冬狮郎点了点头,请她到室内休息。
旅祸带神明踏足尸魂界,就前无古人的出乎预料了,要是再来一个帮忙的,别说之后和高天原如何交涉,当下的应急措施怕是要忙不过来了。
因为新来这位似乎很省心的样子,只有一米三的小队长耐心的行了礼,解释说:“最近静灵庭动荡不安,若是有怠慢的地方还请您见谅,待我等擒获了闹事的旅祸,自然会安排相应的招待人员向您赔罪。”
园子前脚和自家守护神器划分了界限,后脚就假模假样的打探了起来,问:“原来出了这么严重的事吗?”
没等日番谷回答,铺在她身边夜斗已经嚷嚷了起来:“昨天早上死了个队长啊!据说是他们五番队出了名的老好人……”
说到这里,他打了个嗝:“被人一刀捅死就不说了,还挂在墙上,只留下一封语焉不详的遗书,搞的现在人心惶惶。”
夜斗撇嘴,挺嫌弃的隔空点了点日番谷:“明明你们自己出了内奸,结果黑锅还在黑音他们身上,打来打去的怕是要把他欺负死了……”
园子一边扶着他站稳,一边回忆起自己刚才在东大圣壁前看到的狗血大戏,恍然大悟:“死的就是那个包包头小姑娘喊的蓝染大人是吧?”
日番谷皱眉,点头算是给了答案,但依旧尽责的反驳夜斗:“蓝染队长死因确实不明,现在依旧不排除死旅祸作祟的可能……”
铃木园子看了看自己怀里的醉鬼,夜斗被拉到这里当贵客招待起来,证明这些死神确实顾忌着他神明的身份,但能让夜斗这种搅事精乖乖待着不乱跑——静灵庭里肯定有让他忌惮的东西。
其实说是忌惮可能有点含蓄了,园子把醉鬼往榻上一扔:他这摆明是被人收拾了一顿所以认怂了……
涨了不少智能点铃木小姐叹气,觉得这些人也是怪能的。
照她的设想,劫囚唉,那肯定是暗搓搓摸到牢里,带了人就跑了,不管临走前闹出多大风波,就潜入阶段而言,那肯定是要安如鸡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