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开了口，“它们值钱么？”
程语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她得意的笑了起来，“市场价在10-15万之间。”
龙初初立刻兴奋起来，“那可以卖掉么？”
他卖两块还债，整下的拿来收藏。
“恐怕不行。”程语在他期盼的目光下，残忍道，“这个系列即将上市，出的款不多，你卖的话，没什么人识货的。”
“而且，你卖了霍总送的礼物，他可能会不高兴。”
龙初初失落的看了眼桌子上的名表。
程语立刻转移话题道，“还有衣服和鞋子……”
她见龙初初眼睛转起来，立刻道，“不能卖。”
“这些衣服二手转卖出去的价格低，”程语苦口婆心的劝着，“还不如你找霍总要。”
“可以直接要么？”龙初初恍然大悟。
程语噎了下，小声道，“也不是。应该委婉一点儿。”
“而且你也不能让霍总讨厌你，所以借口得找好……”
程语跟他分享了一大堆宝贵的经验。
当然，她不是找霍退要的，而是从自己磕的包养文里学到的。
程语离开的时候，还有些意犹未尽。
龙初初可真是个最好的听众，她安利什么都立马去看。
她一边感慨着，一边发动了车子。
等车停在公司楼下，才猛地醒悟过来。
老天爷！她做了什么？
她竟然帮着小替身去捞老板的钱！
程语脚步虚浮的回了办公室，写下辞职书交给了霍退。
明天开始她就转行，绝对不做生活秘书了。
“为什么要辞职？”霍退把辞职书丢开，“工资不够？”
“不是。”程语连忙摇头。
“霍总，我……”
“我今天一时鬼迷心窍，教了龙初初怎么从您手里骗钱。”
霍退不怒反笑，“做的不错。”
他正担心龙初初喜欢上他，不接他的钱，如果龙初初接了他的钱，那就是交易的事情，不用担心以后断不掉了。
程语眼泪都快落下来了，“霍总，龙初初他不喜欢你啊。”
“他只是想要你的钱。”
“那不是正好？”霍退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我跟他之间，本来就不需要感情。”
看在程语工作一直做的不错的份儿上，霍退难得给她多解释了几句，“龙初初帮我挡人，我给他钱。如果他做的好，我自然会给他钱。”
“还是……你觉得他能骗到我？”
程语咬牙点了头。
霍退轻笑了一声，“那你就等着看吧。”
“放心，即使被骗了，我也不会开了你的。”
程语只得留了下来。
她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整理了一下情绪，才想起来没交代龙初初的话。
“你记得挑一套最好看的衣服，表也可以带上。”
她想了想，又发了一条，“我下午跟你说的那些，没记住就算了。霍总不会亏待你的。”
龙初初的短信很快回了过来。
“我会穿最好看的衣服去的。
程秘书放心，我记忆很好的，下午说的那些一个字都没忘。”
程语只觉得前路黑暗。
她打开了电脑，决定再学一门技术。
·
晚上七点。
霍退车子在酒店门口停下，他一眼就看到了蹲在酒店门口的一团绿色。
周围进进出出的人，目光也落在那里。
霍退多看了一眼，才掏出手机打电话。
电话铃声从身后传来。
欢欣的声音似乎也从那个方向飘了过来，“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