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各用西班牙语说出筹码后,便由站在中间的发牌员进行发牌。
一张牌,定生死。
姜月听不懂西语,悄悄问道:“赌注是什么啊?”
“金矿眼,和一家世界排名前五十的公司经营权。”
盛明楼的语气淡淡,姜月的心却吊到了嗓子眼。不必说,金矿眼当然是中东土豪的筹码,世界前五十的公司自然就是亚裔了。
“输了真的会交易吗?”姜月紧张地问。
盛明楼浅笑:“会。”
开牌了。亚裔的点数为十,而中东土豪的点数为七。
当着姜月和盛明楼的面前,中东土豪掏出一把金钥匙,亲自交到亚裔手里,并笑着恭喜他在赌局中获得胜利。
金钥匙,对应着一座金矿。
真的是一张牌,不是天堂就是地狱。这才是真正的豪赌,外面那种一张牌十万美金的和这里的比起来,简直弱爆了。
“那你赌过吗?”姜月紧张得手心冒汗。
盛明楼说:“赌过。”
刚说完,中东土豪像是看见老熟人一样朝盛明楼走来。先是握手,然后说了两句寒暄,都是用西语。
和盛明楼打完招呼,中东土豪望向姜月,用蹩脚英语说:“或许下次我们可以用这位美女来一场。”
姜月听懂了,而且不太高兴。
什么叫做拿她做赌注?她和那些所谓的‘女朋友’能一样吗!
盛明楼的表情微微有变,唇角虽然还有笑意,但浑身的气场变得极冷:“我的太太是无价之宝,没有任何东西能比得上。”
姜月愣愣看着盛明楼。
结婚之后,她好像从没听见盛明楼说‘我爱你’。
可这一句‘无价之宝’,比我爱你还要动听。
第二天一早,姜月在盛明楼怀里醒来。
游轮还在海上行驶,浪花的声音自窗外传来,听得人昏昏欲睡。
“醒了?”盛明楼的声音很轻。
姜月半眯着眼,点点头。
今天醒过来,比平时都要累。昨晚的一场欢愉,她难得主动撩拨盛明楼,不想盛明楼像憋了许久后要一次性爽个痛快,抵着她不肯放。
一次又一次,直到天亮才肯停。
姜月在盛明楼怀里缩了缩,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像是某种木头味道,清冷、干净,但很舒服,很好闻。
盛明楼已经彻底醒过来,一只手拥抱她,另一只手撩开她额前的碎发。
“月牙,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姜月没睁眼,只应了声:“嗯。”
“就是……”盛明楼欲言又止。
姜月蹙眉。夫妻俩有什么话不能说?而且怎么莫名还觉得盛明楼有点心虚?
“你想说什么?”姜月掀开眼皮,看见盛明楼的眉头也打了褶,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出口。
盛明楼转开脸,干咳两声:“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们有孩子了的话,不论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喜欢。”
怎么莫名其妙开始说起孩子的事了?
姜月刚想说:别想太多,我们每次都有……
有……吗?
昨晚一路火花带闪电,盛明楼被她撩拨得还没回到船舱就有了反应,那有空翻箱倒柜找那东西!
姜月不可置信地看向盛明楼,也变得结结巴巴:“所以,昨晚,那么多次,都……”
“没戴。”盛明楼说。
而且语气里还有点委屈心虚是怎么回事!
都说情到浓时最容易中招,昨晚空气中的苯氨基丙酸浓度确实达到最顶点。
姜月猛地伸手掰过盛明楼的脸,强迫他直视自己:“盛明楼,我问你一件事情,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
“嗯。”
“你有没有……就是有没有……”每到这种时候,姜月仿佛可颂上身,嘴巴都不灵光了:“我的意思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