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暖见爸爸夸自己,乐开了花,脸颊上又多了一抹害羞的红晕,跑到时柏南身边,抓住他的衣角,将脸埋了进去。白芷阑和汤伏瑛见状,不由得笑了起来,说:“哟,我们的暖暖害羞了呢。”
欢笑过后,一家子吃过早饭,时柏南陪着时暖在客厅画画,白芷阑和汤伏瑛在厨房里准备午宴。十点过,时暖的姑姑和姑父就到了,还带了比时暖大两岁的姐姐林沐。一家人为时暖庆完生,本打算一起去游乐园的,但,时暖的姑姑临时有事就带着丈夫和女儿赶回了家,时柏南只好带着自己家里的三个女人去游乐园。
有时候,居安思危真的很有必要,因为,你无法预料到下一秒,将有何事发生……
从车库取来车的时柏南,将车停在院门口,等着还未出门的三个女人,双眼望着窗外,欣赏着一如儿时那样唯美宁静的小镇。作为刑警的他,视觉与听觉都异于他人,加之敏锐的侦探与反应力,让他在几年内就成了警局刑警队的队长。原本处于放松状态的他,在看见不远处巷口里的一幕时,神经立刻紧绷。一个带着口罩的男子将一个昏厥了的小女孩报上了一辆没有车牌号的面包车,然后以极速驱车而去。根据多年的侦查经验,这不是贩卖儿童就是绑架事件。
随即,时柏南踩下油门,紧随着那辆欲逃跑的车,在确保不会跟丢又不至于被发现的情况下,他打电话给警局说明了情况,请求支援,在跟了一段路程后,那辆面包车又加快了速度,企图甩开身后的车辆,不管有没有被发现,时柏南见状,只得放慢速度,尽管对方也许只是想试探自己,又或许是风声鹤唳。
此时的时柏南英眉紧蹙,拿出手机,拨通了妻子的电话:“喂,老婆,对不起,我临时有事要处理一下,你们先等我一下,我一会儿回来接你们。”
身为警察的妻子,有些事是不用说都懂的,白芷阑看着望着自己的时暖,对着话筒说:“嗯,我们等你回来,一切小心。”又将手里的电话递给时暖:“来,宝贝,爸爸有事需要处理,我们等他一下,你有什么要对爸爸说的吗?”随即,白芷阑将手中的电话放到时暖耳边,小时暖不知道爸爸要做什么,也不知道危险是什么,只好奶声奶气地说:“爸爸,你先忙,我们等你回来。”
“嗯,爸爸一定回来。”时柏南凝视着前方的车,对自己的女儿给出了承诺,随即挂断电话。全身心投入到这场追捕行动中。
一小时后,面包车停在了一座废弃的小学,时柏南只好在离小学很远处的地方将车停下,由于距离过远,无法看清男子究竟在第几层楼。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时柏南只好绕道从小学后方的小路进去,每一步都极为谨慎,他的腰间还有一把自己执行任务时才会佩带的枪支,但,身为刑警队长的他因随时都可能有任务,非工作时间也可以佩带枪支。
与此同时,回家扫墓的顾家也报了警,因为顾老爷的曾外孙女顾沐樱在一小时前失踪了,保护她的保镖被人射中了强烈麻醉剂至今未醒过来,派出去寻找的人也无果而返,在接到绑匪电话时,他们就报了警……
所幸,这小学只有三层楼,而且构造简单,为捕获绑匪提供了契机,成功潜入绑匪基地的时柏南,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观察绑匪的动向。原本寂静的楼层里,回荡起了绑匪的声音,他们向顾家索要一千万的现金,并要求在一小时内送到,否则就撕票。
时柏南随声音辨别绑匪的位置来到了绑匪所在的楼层,渐渐靠近了绑匪所在的那间房……
☆、渐行渐远的蒲公英
透过墙壁的缝隙,时柏南看到那两人叼着烟,坐在地板上,中间围着的,是个尚未苏醒的小女孩,此刻,他俩正谈论着如何拿到钱,然后逃脱,俨然一副亡命之徒。
此时,沉浸在获得金钱的喜悦中的两个绑匪,丝毫未注意到窗外的人,也许,他俩是对自己计划已久的绑架过于自信,因为,从未想过自己作案的过程都落在了一名刑警眼里……
时柏南借助墙壁上裂开的洞,将早已上了膛的子弹对准前面绑匪的腿开了一枪,然后以速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枪口拿到窗户上,在另一个绑匪的腿上开了一枪,正在绑匪哀嚎之余,时柏南破门而入,与此同时,两个绑匪也掏出了枪,一个对准了时柏南,一个对准了尚未苏醒的顾沐樱,其中一个绑匪忍者腿间传来的巨疼,冲着渐渐逼近的时柏南喊道:“快把枪放下,要不然,我一枪蹦了这女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