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他刺激得热血上涌,双目赤红。他压着他的腿覆身上去,屁股掰开,阴`茎对准了穴`口往里插,方澄痛得大叫,这玩意和手指截然不同,滚烫粗硬的性`器像钻头一样往里进,肉壁紧紧地箍着他,又吸又咬被迫吞咽。硕大的龟`头陷落进去了,方澄哭得发抖,粗大的茎身缓缓滑进去了,青筋暴起的筋络刮骚着敏感的肉壁,阴`茎捅干到最深处,戳刺着那一点抖动,方澄啊啊大叫起来,可怕的快感,仿佛身体被劈开,露出里面最柔软的部分任男人蹂躏。他的声音变了调,攀着父亲的颈耸动摇晃。两人彻底滚到了一起,闷雷阵阵,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庞大的床上,电闪雷鸣,一声又一声的惊雷将人逼入罪恶的深渊。青白的影子落上墙壁,像一只巨大的兽,窗帘被风雨拍打,哗哗作响。整栋楼陷入一种窒息的黑暗中,楼上颠倒乾坤地干着,楼下华丽的废墟死水般寂静。
在潮热的门缝内,是少年莹白的躯体和成年男性的交`合。男人密布汗液的背脊在风雨中显现,滚落的汗珠沁入肌肤,在动感挺送的腰部蒸发了。少年嘤嘤哭叫,在他身下翘着屁股迎接阴`茎的捅干,粗大的茎身全部插进去,又濡湿黏腻地抽出来,一进一出,迅猛有力。囊袋拍打着他的会阴,被进入到最深处贴着臀肉戳刺抖动的时候,他扬起头哭叫,承受不了的快感将他拍打上岸,被潮水溺毙,将他淹没。男孩双眼发痴望着某处,口涎流了出来。
男人在他后面挺动,把他翻过身来,从前面干进去。两人交`合的过程沉默隐忍,方澄大腿抽搐,紧紧盘着男人的腰,他发抖地攀住男人,男人抱着他动腰,上下顶送要他吃进去。接连不断的电流在他身体里流窜,他脚趾蜷缩,被干得神魂颠倒,宛如梦中。到最后他承受不住了,男人还抱着他捅插,他唯有哭:“爸爸,不要……”
而男人置若罔闻,红着的双眼盯紧了他,性`感的背脊起伏,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捣干。他要他,他爱他,他要把他生吞活剥,揉碎了吃进去,这样彼此都安全了。
一个荒诞离奇的夜晚,结束在猝然的高`潮中。白色的烟火在大脑中绽放,只看得见满眼的肉欲,连灵魂都在颤抖。方澄彻底晕了过去,男人看着满床狼藉,脸上一片湿意。
第十五章 沉沦
早上,下过雨的屋檐结了一层霜冻,天气愈发冷了。窗外一片白雪皑皑,严廷晔头痛欲裂地醒来,不知身在梦中还是现实。昨晚,他明明听到了雷声,瓢泼大雨下了一夜,然而醒来,只有一层薄薄的小雪,在阳光的照射下,很快融化了。
房间里很暖和,方澄在他的臂弯中睡得香甜。被子里裸裎相对,肌肤相贴,男孩的腿还搭在他腰上。床上床下凌乱的衣服、狼藉的床单以及黏腻的触感,空气里膻腥的味道,无处不在昭示着他们发生过什么。
男人的头更加痛了,他昨晚是喝多了,但并没有醉。他记得发生过什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他还是做了。这让他觉得自己禽兽不如。
在这之前,他决计想不到是这样一个结果。然而回过头看,一切都有迹可循。从他教他接吻开始……
世界颠倒,头晕目眩。他忍下喉头那丝腥甜,欲待下床。方澄眼睛一眨,毫无预兆地醒了过来。两人沉默以对,男人起身离开。
方澄闭上眼,眉睫上蕴了一层湿雾,小声地说:“痛……”
“哪里痛?”
严廷晔心里一紧,问道。
方澄失笑:“我还以为你不会理我。”
“别说胡话,告诉我哪里痛?”
方澄控诉:“哪里都痛,全身都痛!你要把我捏碎了……”
男人面色难堪僵硬,方澄笑了笑:“你能抱抱我吗?”
他真的一点作妖的力气都没有了,格外乖顺,只是想要一个抱抱。
男人却迟疑片刻,最终没有抱他:“我出去一趟。”
严廷晔到阳台上抽烟,把自己锁在外面,尼古丁的味道让人镇静。恶心的感觉徘徊不去,常年吸烟的手指捻碎烟灰,染成古铜色。冰冷的风像刀刃一样刮着他的脸,等到身上吹得凉透,他才又回到房间。
方澄已经沉沉睡了过去,难得的安宁。这还是第一次方澄正常和他说话,正常要一个拥抱,而他却不能回应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