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尘漫天,男生在他身上耸动,汗流雨下:“别、别急。”
方澄嫣红的双眼,浑身像是烧在沸水上。男生温温吞吞地往里进,生怕会伤到他,每次他一喊痛,又吓得立马退出来了。进进出出,好不折磨。
“别怕我痛,用力、用力插进来!”
他扒着男生的臀往里塞,迫切希望那铁杵能更深一些。两人贴得一丝缝隙都没有,结合的地方抽`插律动,带动地屁股痉挛抽搐,那张小嘴迫不及待地往里吞吃。男生被勾`引地把持不住,一个激动往更深处猛力地捣进去。方澄不可抑制地叫了一声,连大腿处的肌肉都在颤抖。
“好哥哥,就是这样!再来一次!”
杨珣压着他,打桩式的往里凿。他觉得自己使出了比打篮球还多一百一千倍的力气,然而身下的男孩仿佛一个黑洞,怎么填都填不满。他几乎要死在他身上了。
“严鸣……”他叫着他的名字:“我喜欢你……”
方澄痴迷地享受着年轻男孩在他身体里的冲撞,躁动的气味,凶猛的撞击,以及男生身上流下来的汗液都是新鲜刺激的。在他身体里的那个鲜活的活物,它发胀发硬,摇头摆尾地往里钻,带给他许多快乐。他喜欢男生新鲜的肉`体,让他也感觉他在活着。而不是在父亲暮鼓晨钟的床上腐烂发臭。
“用力、用力!再来!”他听不到男生的告白,只一遍遍命令他。他的身体是滚烫的,却烧不到心里。身体迟迟达不到极乐的巅峰,他渴望着更多、更多……而少年的热情总是激烈而短促,在一波强有力的进攻被他夹射后,便开始显得有心无力。身后的打桩机械地进出,时间变得无限拉长,男孩越来越觉得乏味,最终坚硬的肉`棒变得瘫软,缓缓往外滑脱,他急得劈手扇了他一巴掌,厉声:“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我来!”
杨珣脸上红得快滴血:“你太……我忍不住。”
“滚!”
方澄一脚把他踹开,压着他到桌子上,自己裤子全部脱下来。只见少年莹白的裸`体附着在高高大大的男生身上,男生被他压低了腰,露出肌肉结实的臀`部来。杨珣害怕地发颤,又怕外面的人听见:“严鸣……严鸣……”
男孩一巴掌扇得他的头垂下,他仓促地在男生臀`部擦了擦自己的利器,戴上套子。眼睛好奇地研究着那个窄小的臀缝,然后毫不留情地挺身插入。过程非常艰涩疼痛,他找不到好位置,只知道一个劲地往里冲。杨珣疼得狠狠一缩,每个细胞都要跳起来!他也很痛,那窄小的入口根本容不下他的器具,箍得他生痛发软。没有人教过他,而那个温柔细致教他的人已经不在了。他气狠狠地打那两瓣屁股,偏不信邪地往里钻。利器破开肠壁,横冲直撞地贯穿了男生的身体。杨珣痛得叫嚷起来,他养尊处优,从没有这么被折磨过。方澄开始在他身体里撞击,他闭上眼睛,仰起的脸孔闻着房间里迷人的血腥气,他想象着男人怎么贯穿他、进入他,他学着父亲的姿势鞭挞着另一具肉`体。他幻想着父亲身上的汗液,起伏律动的背脊,他压着他,进入他,纠缠翻滚,他气喘吁吁地凿入男生深处的内壁,在套子里释放了出来。
两人都很累,杨珣的腿还在打颤,方澄小小的身体压在他身上,像是被他背着。他舔吻着男生的脖颈,安抚他:“开心么?”
杨珣没有言语。
他摸摸他的大头,趴在他背上:“乖,下次我们再玩。”
他爬下来,提上自己的裤子,严谨地扣上每一颗扣子,下课铃正好打响。
放学,方澄和杨珣一起出来。男人等在外面,男孩一见到父亲的身影就扑了上去,眉飞色舞地和男人谈论着当天的一切。严廷晔的目光望了望那边,带着孩子上车。方澄连回头都没有,杨珣看着他们的汽车飞驰而过。
一旦离开校园,少年忽然静默下来。两人没有了话,气氛变得沉默而僵硬。等红绿灯的时候,前面的车灯光耀眼,男人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黑暗里男孩湿热柔软的小舌头舔了他手心一下,两人避开灯光在车里接吻。男人吻了他一会,忽然撤开,目光严肃地盯着他。
方澄嘻嘻地笑:“怎么了?”
严廷晔忍住内心的嫌恶:“不要再见他。”
“你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