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秉洁本来没想主动说,但是既然聊到这了,又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我爸妈知道你,我跟他们好好说过。”
董理行傻了似的,“一个经常骗他家儿子不务正业的朋友?”
齐秉洁哭笑不得,“你怎么也没自信了?我父母对LGBT群体的看法很中肯的,我告诉过他们你是我爱人。你要干嘛?还是说你觉得我是你的千斤顶,你现在依然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一点也没有和我一辈子的意思?我看你也挺认真的才和我父母说的。”
董理行被“我爱人”这个颇具有涵养与温情的称呼给戳了心窝,死也不愿意把这个头衔让给别人了。
第9章 第9章
董理行和齐秉洁又为校园外部酒店事业做出了一份贡献。齐秉洁坐在台灯旁整理书包,董理行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脖子跟他瞎蹭。齐秉洁哭笑不得地说:“我告诉你一件事情,后面的话非常搞笑,你听了会大吃一惊。”
董理行疑惑,“你没带|套?没事啊,我带了。”
齐秉洁回头亲了一下这个臭流氓说,“我想告诉你,别招我了,我要开始写作业了。”
董理行差点忘了今天是礼拜三,明天齐秉洁还得去上学,这么正经的话,确实让他很吃惊,“那……我帮你一块写?”
最后两个人竟然开了个房一起赶作业,董理行这个流氓也非常难得地利用了床的一百种用法中“趴着写作业”这一种,而不是之前他常用的那种。两人分工,终于在十一点前搞定了各科作业。
齐秉洁拖着疲惫的身躯,牙都不想刷了,强行逼自己洗漱完后就钻被窝,上了闹铃。董理行这个夜猫子却来了精神儿,试探性地开始招他,“来吗?”然后他仿佛触发了自己体内点歌机的开关,轻声唱了起来:“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齐秉洁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睡觉。”
董理行就开始舔齐秉洁手心,乌里乌涂地说:“这么早就觉觉啦?来搞事情吧。”
齐秉洁突然睁眼坐了起来,给董理行吓了一跳,“你不是说睡觉吗?”
齐秉洁一把脱掉了自己的上衣,眯着他的瞎眼,“你的套呢?”
董理行成功勾引了自己的猎物,发现自己又浪又怂,突然又没那么想搞事情了,“要不算了,明天你还得上学呢。”
齐秉洁把他的脸捏成一个包子,“我都给你多少次机会了,一直在那折腾,我看你就是还不困。”他想到什么似的,突然又戴上了眼镜,低头一面吻着董理行,一面把手探到了他的后面,试探性地刺|激着上次被他偶然开发出来的敏感点,一面观察董理行的反应,颇为具有科研精神。
董理行被他一碰到,险些要浪|叫出声,为了男人的尊严,装出一副无动于衷。
齐秉洁狐疑地看了看他,又舔|了舔董理行的胸前,舔两下抬眼看两眼对方什么反应,“这儿有感觉吗?”
董理行死鸭子嘴硬,“什么感觉也没有,你瞎弄什么呢,赶紧麻利儿的吧。”
齐秉洁记得上次学长好像还挺受不了他这样的,难道就是单纯的疼的?他试着用牙尖磨了磨董理行的敏感点,一边舔|舐一边刺|激着他下|身的敏感地带。董理行立刻抬起手臂挡住了脸,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
齐秉洁停下了动作,“没什么感觉算了,不弄了。”就听那个臭流氓从胳膊里钻出来,意犹未尽地脱口而出:“啊?别啊?”
齐秉洁笑着轻轻地抽了一下董理行的脸,“能真诚点吗?本来我就不会,你还给我制造假象来误导我,看我不行你就开心了吧,我不也是想让你舒服点吗?”
董理行服了他了,“行行行,继续继续,我不装了行吗,舒服舒服,来吧。”
齐秉洁摘了眼镜,开始撕套,又觉得自己干嘛不戴着眼镜撕,又瞎着眼去找眼镜。
董理行在这饥渴难耐,一直伸手挠他那个磨磨唧唧的小学弟,齐秉洁看他一副闹猫的样子,逗了他一句,“傻吧你。”董理行心想,一个套撕这么半天,你还说我?
由于齐秉洁的无师自通和董理行难得的配合,两个人都换了个心满意足,折腾了大半夜,两条死狗一样地抱成一团睡着了。
早上六点,齐秉洁的闹铃响了,睡眠不足的董理行在被窝里抽风唱国际歌,“起来,饥寒交迫滴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滴人。”齐秉洁按掉手机上的闹铃和聒噪的人形闹铃,顶着两个黑眼圈起来归置东西上学,而学长同志丝毫没有要起身送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