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起倒霉,一连串事撞在一起,称得上是霉透顶了。
没办法,只好各自回去收拾了东西去学校的公共澡堂。
这个时间段,学生都在上课,澡堂里就他们两个人,显得有些空荡又阴森,好在隔间可以随便挑,白蒙选个连号,把路子齐推进其中一个。
左左右右都没人,路子齐连门都懒得关了,让它虚掩着,就怕一会碰到鬼了来不及跑。
胆小真不是他的错。
路子齐死要面子地自我安慰,在隔间里脱了衣服。
刚把自己扒干净,音乐声突然在袋子里响起,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特别响亮,路子齐一抖,手里的内裤biu一甩,横空飞到了隔壁隔间里。
他也没去管那乱跑的内裤,愁眉苦脸地从袋子里扒拉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按掉,关机,塞回袋子里。
最近老是接到些奇怪的电话,不是通了问他‘是不是路子齐’,然后尖叫着挂断,就是干脆什么话都不说,特别惊悚。
“路子齐,内裤别乱扔。”白蒙冷冰冰的声音从隔壁传来,某白色团状物呈圆弧线飞了回来,正好降落在路小受脑袋上。
路子齐一闪,躲过了内裤,脚下却一滑,整个人往墙壁上撞,肩膀正好磕到水龙头,立马红了一大块。
他这边动静这么大,隔壁却很安静,连水声都停了。
路子齐忙着揉肩膀,没留意,直到门被白蒙一脚踹开才愣愣地呆在原地。
他维持着右手揉左肩的动作,眨眨眼,问:“怎么了?”
白蒙一侧身闪了进来,落下门锁,往前一步把路子齐压在了墙上。
“干,干什么?”每次不穿衣服,路子齐心里就没底,说话跟着开始不顺溜,“有话好好好说,你别压过来。”
白蒙根本不听他的话,手在路子齐身上缓慢地抚摸着,一副逡巡自己领土的样子。
“你你你,你怎么又耍流氓啊。”路子齐还从来没被人这么摸过,哪里招架得住,连说话语调都抖上了,整个人越缩越小。
白蒙搂着他的腰往上一提,摸到了他的大腿内侧,“检查物品完好性。”
路子齐埋着头说不出话,白蒙其实根本没碰他那个地方,可他却硬了,只要一想到是被这个男人抚摸着,他就难以克制自己的情欲。
感觉,好丢脸,又好羞耻。
“路子齐,你湿了。”白蒙掐了掐路子齐胸前的一点,淡淡地说道。
“我看到了。”路子齐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硬邦邦地杵在两人中间的物什,又往男人怀里缩了缩,小声地说:“你不要说出来。”
“都溢出来了。”
冷冷又无起伏的语调继续在路子齐耳边回荡着,明明是已经听习惯了的声音,却给他一种迷人又性感的错觉,满心满眼的全是男人修长的手指摸上他那个部位的缓慢动作,瞬间脑充血,脸红了,然后精虫顺利上脑,没一会就缴械投降了。
白蒙搂住腿软的路子齐,把精液抹在手指上,趁着他还在晃神,往后方探去,试探性地一戳,很顺利地就滑了进去。
路子齐全身都软绵绵的,一条腿被抬起,架在白蒙腰上,即使后面那个地方被异物侵入了也没多大排斥感,反而下意识一吞,把手指往里咬了点。
他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手指在自己体内的转动、瘙刮,明明还没有戳到前列腺却也能让他觉得快感正一波一波地在全身散开,受不了地低低呻吟着。
白蒙把他另一条小细腿也抬了起来,把他全身的重量全挂到自己身上,低头含住了他的耳垂,“叫大声点。”
路子齐很乖巧地扭着调子“嗯”了一声,圈着白蒙的脖子,带着些许撒娇意味地说道:“你别欺负我。”
白蒙又加了一个手指,拧着眉头沉重地说:“路子齐,你的前列腺不见了。”
前一刻还在试图趁着白蒙做爱做昏头的时候让他答应下一些事情的路子齐马上炸了,“你自己方向感不好还怪我前列腺位置隐秘,目标性懂不懂,给我好好…”找!
最后一个字变成路子齐突然拔高了音调的呻吟声,痛苦中夹杂着愉悦,显然是白蒙找到了那个隐秘的小区域。
白蒙按了按地方,路子齐又叫了声,还抖了抖。
他看着好玩,把那地方当成了按钮,抵着不停地又按又刮又顶,引来路子齐不间断地呻吟和喘息,被玩得什么力气都没有了,身体慢慢往下滑。
白蒙在他屁股上托了一把,抽出手指,把下体凑近穴口,缓慢地往里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