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然天成:首席蜜爱不休_作者:灵歌(143)

2018-03-13 灵歌

  第194章 那你还是惹我吧

  男人闷哼了声,并没推开他,只是腾出一只手去抚着她的发丝。 江舒夏咬完,看着男人那漂亮的大掌上多出来的牙印嘴角抽了抽,看着有些心疼,颇有些埋怨着,“你怎么不推开我?” “推开你做什么?万一伤了怎么办?”他的大掌温热而宽厚,扶着她的肩,到是对自个手上的伤是丝毫不在意。 “疼不疼?”闻言,江舒夏更过意不去了。 见着他没开口,她兀自着道,“我给你舔舔?” 作势便真的要舔下去,凌旭尧哭笑不得,忙钳住她的下巴。 对上她发懵的眼神,又好气又好笑,“你是狗吗?还舔舔?” 江舒夏撇嘴,出其不意地学着狗叫了几声。“汪汪~” “唔,看来我们家养了一只狗。”男人笑弯了眸,修长的指摸了摸她的下巴。 闻言,江舒夏更上瘾了,原则啊下限啊全丢到爪哇国去了,扑在男人的身上,叫个不停。 凌旭尧掐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用力往下一按,“安分了?” 感受到那不同寻常的热度,她点点头,像是个做错了事情的朋友,鸡啄米般地点头,“安分了!” 见此他方才松开手。 只是那丫头片子显然今没带节操出门,穿了拖鞋就往外边跑。 软软糯糯的声音仿佛还飘在他的耳边,“真禽。兽,对着狗都能发。情!” 只是这丫头片子明显是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一个禽。兽,一只狗,凌旭尧失笑,就差配上绝配这两个字了。 都是禽-兽。 江舒夏去了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杯冰淇淋出来,哈密瓜味的。 边吃着冰淇淋边拖着比她脚还要大上好几码的拖鞋往客厅走去。 男人光着脚踩在厅内的地板上,拖鞋早被某个没节操的给穿走了。 他盯着她看了半晌,江舒夏才反应过来,挖了一块,凑到他的面前,“要么要么?” 冰淇淋的味道不怎么样,但是她嘴中的味道却格外地好。 凌旭尧握着她的手臂,往内一折,尽数送进了她自个的嘴里。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的唇便压了过来。 强势地撬开她的唇舌,冰淇淋凉凉的全化在两人的嘴里,清淡的哈密瓜口味,连吻都是甜的。 “这样才好吃!”他的气息里还带着哈密瓜的味道,清新而好闻。 江舒夏抬手推了推挡在面前的胸膛,脸上莫名地燥=热。 她才不想,接吻了那么多次,他这样一调戏,她的脸还是会红成番茄。 周五,江舒夏有接到江氏打来的电话。她的办公室已经装修完毕,下个星期便能入职。 她只勾唇笑了笑,才三的功夫便把办公室装修好了,到底也算是急了。 江舒夏收到了请柬,白色的镂空请柬,看上去很精致。是易那边邀请的,易太子爷留洋归国的欢迎宴。 既然是易邀请的,她便不得不去。她也好奇,为什么那边要求江氏的负责人就必须是她。 凌旭尧也丢了一张请柬过来,一模一样的款,没翻开,她抬眸朝着他看去。“易的?” “嗯!”他过来坐在她身旁,手长脚长地将她困在自己怀里,薄唇寻着她的吻了吻,“你跟易太子爷认识?” 他吻着吻着,手脚便跟着不安分了起来。 江舒夏仰着颈子,偏头揪了揪他的短发,有些无辜地摇头,“不认识!” 易是这几年才过来安城的,再了那太子爷一直都在国外,她也没出国哪来的认识? 男人喉头微沉,俊脸一个劲地往着女人那雪白细腻的颈子上钻。 他俊挺的鼻,菲薄的唇,浓密纤长的睫,蹭在她的柔软的颈部肌肤上。 有些痒,她伸手推了推,气息微乱,笑嗔,“别闹!” 突然颈子一痛,江舒夏差点气茬,“你是吸血鬼吗?还咬我脖子?” “给你舔舔。”未等江舒夏开口,他的薄唇便在她的肌肤上亲了又亲。 腰间一紧,男人那含糊不清的声音闷闷地传过来,“你招惹了谁?嗯?” 江舒夏对已然变身为大型猫科动物的某人实在有些无可奈何。 长指穿插在男人浓密的发间,她偏了脸,“我很乖的,我敢惹的人只有你。” 因为知道,这个男人会纵容她,会宠着她,把她当成心头宝,她才有那个资本惹他。 她其实把很多事情都想得很明白,看得足够透彻。 因为爱,所以她敢惹他。 凌旭尧薄唇贴着她敏感的颈部肌肤呵气,“惹我?这算乖?” 江舒夏伸着颈子扯开,这个妖孽,心里虽是这么想,嘴上却换了一番辞。 “那我惹别人让你擦屁股,这就算乖了?” 男人撩唇,沉沉地笑开,大掌揉了揉她的发,“那还是惹我!惹我简单。” 她拧眉,这货是在嫌她麻烦了? 不满地在他腰间拧了把,她直接滚上了他的怀里。 “我跟你哦!我真不认得什么易的太子爷,易这么指定了我,没准是看准了我的实力。觉得我年轻,以后肯定有大作为呢?再加上是我和他们签约的,信任度上首先就不同。对不对?” 闻言,男人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这丫头还真会自己脸上贴金。 “实力?年轻?还大有作为?” “怎么?你不觉得?”江舒夏不乐意地瞪了男人一眼,这语气首先她就不喜欢。 “这种项目要的是经验。你这年轻嘛根本没用,实力没看出来,大有作为留待以后再看。”他简简单单地将她圈在怀里,修长的指把玩着她的手指。 活跟摸骨似得,一根根地摸过去。 江舒夏在他怀里动得跟个泥鳅似得。这男人有这样打击人的吗?把她扁得一无是处。撇撇嘴,她有些委屈。 他俯身恶狠狠地在她耳边警告,低沉的声音染上了沙哑,“再动下试试!” 下一秒怀里的人立马跟个尸体那样,一动不动。 她可怜巴巴地眨眼望着他,“凌先生您大人有大量,麻烦把你的凶器挪开!” “……” 凌旭尧额前的青筋跳了跳,捏着她的腰,提起来。“凶器?” “我错了,是兵器!”江舒夏眨巴眨巴着脸,就差在脸上写上我很真诚了。 “兵器?”男人喉头微沉,直挺挺地抱着她起身,转身朝着房间走去。“好啊——看我今不打你个落花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