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蔷薇花很有少女心,感觉有种被珍视着的感觉。
“好。”男人微微抬头,薄唇吻了吻她的唇角,挑着唇微笑,“你想怎样都好!”
上午,男人联系好了拍婚纱照的事情。
才挂了电话,另一只手机响了起来。
电话是江宇打来的,男人摁了接听键,接通。
同时也拿着手机出了阳台,不想让江舒夏听到这些没必要的影响了心情。
江宇眼见着江舒夏接了电话,声音里便是有些止不住的火气。
他这段时间的遭遇,真的让人想到就觉得生气,于是乎全部都归结到江舒夏的身上。
“舒夏,咱们父女之间一定要做到这个份上吗?你跟我来我没关系,但那是你奶奶,奶奶年纪大了,经不起牢狱之灾,你要是还有一点良心的话,就撤诉。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以后也别想让我认你这个女儿!小小年纪心肠就这么恶毒。你对得起咱们江家的列祖列宗吗?”
凌旭尧安静地听完,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相对于对方的暴躁,他这边显得很平静。
“江总——”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听不出喜怒来,江宇一听,脸色瞬间变得刷白。
有些磕巴,“凌凌……凌总!”
凌旭尧淡淡地嗯了声,抬眼看着院子里的花草,语气微冷。
“江总,你说的那一切都是我做的!”
江宇当然知道这一切出自谁之手,但是也明白肯定是江舒夏在背后煽风点火了,凌旭尧才会做到这种地步。
所以凌旭尧他是惹不起的,但是江舒夏这个逆女,他身为父亲还是可以教训教训的。
他赔着笑问道,“凌总,舒夏在吗?”
“舒夏的事就是我的事,江总有什么事跟我说就成。”凌旭尧的声音很平静。
闻言,江宇的面色变得极其难看。但却不能发作,也能憋死个人。
“凌总,是这样的。我想请凌总能高抬贵手,放过我妈。我妈是冤枉的啊!她现在年纪又那么大了,也没有几年了。坐牢的话会把牢底给坐穿的!年纪大了,实在是受不住的!凌总,你行行好,放过我妈吧!”
凌旭尧挑眉,放过她?那样的人放出来也只是个祸害。
他似笑非笑地挑唇,“冤枉的?江总愿意当个眼瞎的,我可不愿意。法律上毕竟要靠证据话说不是?若是冤枉的,自然会给江老太太一个清白,江总何来求我一说?”
“我的女人,我自己都舍不得欺负一下。岂能白白着被你们欺负了去?老太太这牢底非坐穿了不可,劝江总还是别白费力气了!全是无用功。”
凌旭尧稍稍一顿,“以后江总还是别再跟舒夏联系了。”
“这,恐怕不是凌总能干预的吧!舒夏毕竟是我女儿,哪里有父亲不能打电话给自己女儿的?”
江宇被一个小辈这么训,却只能憋屈着,别提多难受了。
“呵——”凌旭尧冷笑,“江总不是说不认舒夏这个女儿了?那正好,什么时候发表一个声明吧!”
江宇脸色阴鹜,捏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凌总这是什么意思?”
他这是让江舒夏和他脱离父女关系?江舒夏没了江家,那算得了什么?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男人修长的身体倚靠在围栏上,朝着远处看去。
“凌总,你可知道若是我发表了声明那舒夏就不再是江家大小姐了!她就什么都没了!”江宇觉得太疯狂了,简直不可思议。
凌旭尧抿唇,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他说。
“就算她是江家的大小姐,还是什么都没有!难道不是?她不需要靠山!”
像事江家那种的靠山她更不需要,只有彻底断了关系,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才不会显得束手束脚。
被道德这种东西捆绑着始终不是一件好事,因为多的是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对你指手画脚的人。
挂了电话,江宇还有些恍惚,这算什么?
一个外人就想来插手他们的家务事?就算他是安城的商业霸主,听不听也是由他说了算。
他要他和江舒夏断绝父女关系,他就偏偏不。
要让别人看看,江舒夏是如何丧心病狂地对待她的父亲家人的!
凌旭尧挂了电话,转过身的时候就见着了站在里面的江舒夏,她穿着大红色的针织毛衣,里面是一条黑色的修身背心裙,长度到了脚踝处,中长的发微卷着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