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夏的确是有些把持不住,小手在他的身上又揉又捏,像是小孩子找到了新奇的玩具那般。
躺着的男人不堪其扰发出了一声浅浅的哼声,江舒夏立马像是触电般地缩回了小手。
抬眼朝着他看了眼过去,见他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这才松了口气,她干咳了几声。
低下了头,自我催眠了起来,刚才那个色迷心窍的女人,不是她!一定不是她!
她伸手拿过一旁的毛巾,垂眸帮着男人擦脸。
她的动作温柔细致,视线柔柔地落在他的脸上,唇角似有若无地带了笑意出来。
男人的俊脸一笔一画地就跟刀削的那般。每个棱角都足以勾人。
擦了面颊,她拿着毛巾游移而下,她擦得细致,垂下的眸睫毛纤长,垂着的模样乖顺得很。
她的手继续往下,一只大掌便突然地按在了她的手背上。
江舒夏吓了一跳,立马抬了眸朝着男人看过去。
不出意料地,她对上了男人那双深邃的眼眸。
凌旭尧唇角勾了笑,那模样是坏到了骨子里,他的眼底是淡淡的戏谑,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她此时的动作,“凌太太现在是在做什么呢?”
江舒夏要缩回手,却被男人攥得紧紧的。
她的面上也因为男人此刻的话而变得爆红,“帮你擦身体!”
“确定不是觊觎我的身体?”凌旭尧手上用力,将她的身子拖到了自己怀里。
江舒夏没有防备,身子被他拉上去,撞到他,她的额头有些疼,手下是男人***的胸膛,温热的触感一直传达到心底,她的心肝也跟着轻颤了起来。
她深吸了几口气,像是被他抓到了做坏事那般,她咬牙否认,“不是——”
“哦?”男人挑眉,那双深眸几乎能望进她的心里去,“那刚才是谁趁我睡着了摸我?”
最后两个字被男人咬得特别暧昧,是了,她是摸了他,貌似还不只一次。
江舒夏撇嘴,小手戳着男人胸口,有些凶巴巴的样子,“谁让你是我老公了?我有那个权利摸你。”
见着她小无赖的模样,男人张开双臂躺着,那双狭长的眼眸看她,眼底的笑很深,更像是要将她卷入其中。
江舒夏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的这番动作,皱眉,“你这是做什么?”
凌旭尧抬手拿了个枕头垫在脑后,薄唇浅浅着笑,“让太太好好行驶你的权利,使劲摸,不要客气!”
“……”江舒夏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无语,手撑在男人身上就要起来。
只是腰肢一沉,男人的大掌压了下来。
她完全动弹不得。
还没等她开口,凌旭尧便开口问道,“不摸吗?”
“不摸!”江舒夏转开眼,态度很坚决。
“那好!”凌旭尧点点头,似笑非笑的模样显得男人很邪气,“既然你不摸,那换我摸你!”
“凌旭尧——”闻言,江舒夏有些气愤地瞪了他一眼,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凌旭尧嘿嘿一笑,掐着她的腰,转了个方向直接把人给压在了身下。
他挡去了她头顶的光,阴影下她只能看到男人那双熠熠的黑眸,“太太,既然你有那个摸我的权利,那我也自然有摸你的那个权利,很公平的事,不是?”
江舒夏抿唇,有些受了蛊惑,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便已对她上下其手。
凌旭尧咬着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拂进她的耳里,那样的感觉有些太过的刺激。
“新婚之夜,莫负良宵!”
“……”
她默了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只是男人没再给她开口的机会。
等到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时,江舒夏才反应过来,这男人根本就没喝醉吧!
喝醉了的人哪里会有这样的?按着正常人的思维,喝醉了的人不应该跟烂泥似的了吗?
那为啥,她家凌总那么威猛?
第二日,两人的婚礼便登上了报纸。
这样的婚礼可谓是盛世婚礼,在安城里被传了很久。
随后一家三口便踏上了蜜月的旅途。
凌旭尧原本打算是两个人,只是江舒夏说要带着宝宝,去度蜜月那么多天,要把宝宝一个人丢在家里,江舒夏是怎样都舍不得的,她会想宝宝的。
宝宝还小,离开了妈妈那么久也肯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