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气儿不顺的原因吧,不肯看小熊维/尼了,我试了好些个,总算找到合它今日胃口的了。
你到底跑哪儿去了?
我怎么心里不踏实呢?
乔瑞笑着输入文字回复:不是说了吗,临时状况,过几天就回。
乔怡然:撒谎摔断腿哦。
乔瑞嘴角一抽,继续违心地回复:真没骗你。
两天后,乔瑞出院,郁铮接她回到家里。
杨阿姨看到乔瑞,吓了一跳,这才明白郁铮为什么要自己把一楼的主卧收拾出来。
乔瑞第一件事是打了辞职报告,快递到公司。随后跟上司联系,口头讲述辞职相关事宜。上司了解到她真实情况,表示遗憾之余口头答应下来,客气地说随时等你回来。
挂断电话,乔瑞心里空落落的。
她是干一行爱一行的体质,做了那么久的工作狂,又正处于有目共睹的上升期,因为一次意外事故,不得不辞职。
很难受。
也可以持乐观态度不辞职,一边养伤一边跟进公司业务。但事实是不可行。
不管事态怎样发展,及时辞职都是最明智的。
郁铮下班后,把果果接回家。
果果见到她,跳上床,坐到她身边,却是高冷的小表情。
乔瑞不明白,“怎么回事?”
郁铮说:“没看出来?小姑带它去体检、美容了。你就知足吧,这小子见到我的时候,恨不得挠我个满脸花。”
“那就难怪了。”乔瑞低头,亲了亲果果的脑门儿,“最怕的就是这两件事,居然同一天给我们做了全套,太坏了,是吧?”
果果一只耳朵动了一下,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
当晚,郁铮扶着乔瑞到洗手间,站在门边等着。
乔瑞洗漱之前,接到一通电话。
女孩在那边问她:“五姐,我该怎么办?”隔着线路,但那份脆弱无助显露无疑。
“平静点儿,冷静点儿,乐观点儿。”乔瑞语气柔和,“别的怎样都可以,亲人都会无条件支持你。”
女孩明显哽咽了,“你是不是又惹上麻烦了?我爸妈赶回来了,我不小心听到我爸说,那晚,贺既明撞车,又被人打折了腿。姐,跟你有关吗?你到底在哪儿?有没有出事?”
“没事、没事。”乔瑞连忙说,“你想多了,我就在家呢,有另外的很棘手的事要处理。要不要跟你姐夫说话?”
“不要。我只是怕你惹上更多的麻烦。”
“不会。”乔瑞说,“退一万步说,惹上也应该啊。一家人,什么都是应该的。我现在最挂念的是你,但真没办法去陪你。对不起。”
那边的女孩轻轻抽泣着,“姐,我想见你。”
“忙完这几天,我去看你。等我,好吗?”
“好。”
通话结束之后,乔瑞把手机放进家居服的裤袋。牙膏挤到牙刷上,她看着,好一阵,整个人一动不动,呼吸却慢慢变得凝重。
来电铃音又响起,乔瑞拿出手机看一眼,是郁薇,直接挂断。
郁薇再次打来,她再次挂断。
反复几次之后,乔瑞接听,语气很不友善,用的却是交际词令:“郁小姐,您找我什么事?”
郁铮听到,摸了摸鼻尖。这姑嫂两个,关系就没好过,说剑拔弩张都不为过。
郁薇语带哭腔:“我爸妈我哥都跟我说,贺既明涉嫌强/奸,是真的吗?你一定知道的,能不能给我句准话?你手里是不是有证据?我要看,你……”
“郁小姐,有一件事你要明白:我不是你家长,没义务回答你任何问题。”乔瑞语气冷飕飕的,“我要休息了,你再打来,就是恶意骚扰。”
郁铮听出了弦外之音。
如果郁薇没把她得罪到一定地步,她不会连形式上的礼貌都抛到一边。
他有一个没有任何根据的怀疑,脑子转了几转,仍是找不出凭据,索性直接问她:“你脚伤是不是跟薇薇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