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优白两眼放光,抛出来的问题砸的盛瑜脑袋直冒金星。
“呵。”突然盛瑜冷笑了一声,还老公?
就陆权泽那个大骗子,彻头彻尾的混蛋不离婚还等着过年么?
“我希望跟我未来老公一夜两次,一次十分钟,我不哭他不闹完美。”
盛瑜微笑的看着洛优白的脸僵硬住了。
“一、一次十分钟,这这也太考验速度了吧?”
盛瑜:“........”
敢情您老腰蛮好的啊,练过的人就是不一样。
洛优白从小学了十年的芭蕾,舞蹈功底可见一斑。
盛瑜这次非常认真的摇骰,就怕洛优白再问他一些尴尬的问题。
结果,打开色蛊,对面又开出了三公。
面对着盛瑜无奈且带着一丝丝求饶的眼神,洛优白这次好心的问了一个常规题。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你最想干什么?”
这问题要是搁以前,也不用多早,就早上两个月,盛瑜恐怕还觉得自己这一辈子没什么好遗憾或者是后悔的事情。
出生好从小到大没受过一丁点委屈,长的好看哪儿都是赞美,性格好交的朋友一大堆。他还有什么遗憾的?
唯一有点可惜的是,他和陆权泽开始的太晚。
但是恰恰这种经过岁月打磨的爱情,才会散发出醉人的气息。
现在盛瑜一回想起这一天发生的事,就恨不能扇死自己,什么狗屁爱情什么醉人的气息,全他妈的都是骗局。
陆权泽从一开始就隐瞒了这一切,把他当成一个傻子一样骗的团团转。
就连当初自己求婚也是因为陆权泽在他母亲的忌日那天说,他想要一个家,自己才傻乎乎的买了戒指草率的求了婚。
现在回想起来,这件事要没有陆权泽的暗示会发展的这么快?
原来搞了半天,这个婚居然是忽悠来的。
“我想回到高二,当着我丈夫的面和别人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送他一顶比天高的绿帽子,既然你敢膈应我,那你也别想舒服。
如果当年陆权泽大大方方的告诉他真相,他盛瑜也不是死皮赖脸的人,保证走的远远的。
他并不是没有自知之明,恰恰相反,盛瑜比谁都要在乎脸面问题。
由于家庭环境造成盛瑜年轻时太过天真的想法,盛父和夏母无疑是很恩爱的一对,且从小青梅竹马门当户对。
在这种良好的氛围熏染下,盛瑜把爱情想的太简单太理所当然,以至于他的眼睛里揉不下任何的沙子。
即使是多年友谊的好兄弟陆权泽也一样,只要盛瑜知道真相,那么陆权泽再也不会是他选择的对象。
他拿的起自然也可以很快的放下,年少的欢喜没有多少,只是恰恰够一个微笑而已。
但事到如今,许多东西开始变质腐烂发臭。
尤其是一段婚姻,最怕的就是欺骗。
盛瑜虽然和洛优白嬉皮笑脸的玩着游戏,其实一直都心不在焉的想着他和陆权泽的事情。
但是思乱想并没有让他心里有多好受,反倒是像胃里塞满了棉絮一样又闷又涨。
盛瑜在连续输了十几次后,洛优白觉得赢的太轻松终于不想玩了。
盛瑜却不依不饶,恳求洛优白玩最后一把。
洛优白被求的没办法了,只好有摇了一次。
谁知道这次开蛊,盛瑜是三公。
洛优白不敢相信,来回确定了好几遍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
在盛瑜的调笑下去拿了杯绯色玛瑙,看着那杯鲜红如血的玛瑙酒,洛优白蹙着眉一饮而尽。
因为喝的太急而溢出嘴边的红色水痕滑过脖子滑进深处,盛瑜看见周围不少人的目光都在肆无忌惮的打量。
他不动声色的站在洛优白的面前挡住了众人的视线。
“再来!”
洛优白的好胜心被激了起来,实在是没搞懂上一把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正是盛瑜想要的,两人很快又摇了一把。
谁知道盛瑜这一次又是三公,洛优白的尾数也是九,但是没有三个三的三公大。
再一杯绯色玛瑙下肚,白影帝的那双好看的眼睛好似下雾一般朦胧了。
洛优白露出有些迷茫的眼神,看来是有点晕了。
盛瑜看着周围不少人蠢蠢欲动,欲想上前勾搭在触及到他冷漠目光后犹豫了。
眼见着这下是玩不了了,盛瑜准备打个电话给谢辰,喊他把人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