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母:“那怎么可以,不能天天麻烦人家按摩大师。”
按摩师笑道:“太太不麻烦的,我也想天天给您按,只是这推拿,一周不宜过多,两次即可。”
老母道:“是这个理。”
老母不喜静,与美容师和按摩师也能愉快的聊天。
王蜜有点孤僻症,除了偶尔;和老母交流两句,基本上是闭着眼不说话的。
在美容房里面呆了一小时后,王蜜上楼睡觉,老母则是和阿离去花房看花。
……
王蜜白天不是陪着老母聊聊天,就是睡觉,晚上和刘建做做活塞运动。
日子过得倒也快,一转眼就过了十天。
这天,王蜜歪在软软的沙发里面,抽了几根烟,好不恰意,见手机响了,一看是七哥打来了电话。
王蜜吐了口烟,漫不经心的接通了电话:“喂,干什么?白天不睡觉么?”
七哥在酒吧上班,作息日夜颠倒,这个点打来电话倒是很稀奇。
七哥切了声,有点拽:“你很不乐意我打电话给你。”
王蜜:“你又不是我妈,我为什么乐意你打电话给我。”
七哥觉得自己快给这丫头气变形了,七哥:“嚯,你这个丫头真是黑心肝,良心被狗吃了。”
王蜜把烟头的灰抖到垃圾桶,露出橘红色的火光,吸了口烟,啧啧了声:“真可惜,本来就没有良心,狗吃不到的。”
七哥骂到:“你又在抽烟吧,天天抽,也不怕变丑。”
王蜜嘚瑟:“抽了七八年了,我还是这么美。”
七哥哼哼一笑:“你美个屁?”
王蜜:“你敢说我不美吗。”
七哥嘴角苦笑一下,那丫头的确美,活了这么多年,没见过比王蜜更美的。
七哥:“也就那样吧,一般般。”
王蜜才不信七哥的鬼话,她都一般般了,这世界上还有美人么?
王蜜: “才不是,难道我不是万年难见的美女么?每个男人都将跪倒在我的石榴裙下,跪舔我的脚趾。”
少刘建那牲口很喜欢舔她,王蜜想起刘建,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七哥:“……”
真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
王蜜抽了口烟,道:“说,到底找我什么事儿?”
七哥沉默了会儿,然后对着电话道:“我来A市了,现在在野狼酒吧做总调酒师。”
王蜜:“哦。”
七哥:“你不好奇我为什么来A市?”
为什么好奇??
王蜜嗤笑:“你都说了我不美,难道会为了我来A市。”
王蜜熟练的又点了根烟,接着抽,目光幽幽的看着墙壁上的那副油画。
七哥为什么会来A市?
王蜜没什么朋友,七哥算一个,以前的陈婕算一个。
陈婕和她掰了,掰了就掰了,还有一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七哥呢。
七哥哼了声:“算你有自知之明,野狼的老板把我从清吧挖了过来,工资三倍。”
王蜜语气淡淡:“哦,恭喜你,那你s市的房呢?租了?卖了?不大可能,毕竟s市房价升的那么快。”
七哥:“没租,我还不缺那几个钱。”
王蜜:“哦,也是,你就两套房,房租也没有多少。”
七哥:“……”
七哥:“我在A市,你就不请我吃顿大餐?”
王蜜:“没空。”
她都在刘建这破地方呆了十来天了,没出去过一次。
七哥开始骂:“你这个破丫头,敢这样对我……想当初是谁救济你,是谁给你住的屋子不至于沦落街头?是谁……”
王蜜语气难得柔和:“这点破事还记得啊,你也真是小气,ok,本姑娘有空就约你好不好。”
王蜜温柔的时候,声音柔柔和和,撩人心痒。
七哥:“卧槽,说话别这么勾人,记得有空打电话给我。”
王蜜也不是不想出去,而是现在这破地方,虽然在A市,但不知道处在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她经常能看见直升机送物资过来,要么是刘建这牲口看不上A市的东西,要么就是这地方偏僻。
挂了电话,王蜜手中的烟也烧尽了,只留下一个烟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