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羞耻为自己开拓,然而将近半年没被硬物入侵的甬道,推进得极为费力。也许是怕的,也许是羞的,他花了好大功夫都没能塞进一根手指。
不能再等了,梁屿眼一闭心一横,扶着谢潮声硬得出水的东西,想直接坐下去。真正实施之前,他看了眼谢潮声。
谢潮声的面容很英俊,哪怕他皱着眉头,下巴冒出胡渣,肤色黑了点,近看脸颊瘦得凹陷下去。
依旧很好看,依旧是他最喜欢的模样,梁屿在心里再次确认这个事实,即使他的老师扔下他,推开他,不要他,即使他们今后还要分开好长时间。
他揉弄着手里那根硬邦邦的东西,谢潮声的呼吸变重,梁屿对他笑了笑,眼里闪烁着泪光,而后对准身后同样瘙痒难耐的地方,直直地就要坐下去。
料想中的痛楚没有传来,手臂忽地被用力一拽,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都趴倒在一副火热的身躯上。谢潮声猛地将梁屿掀翻在身下,两个人的位置对调,梁屿看着压在他身上的谢潮声,愣了一会儿,眼泪又再涌出来。
“我等不及了,”谢潮声盯着他看,眼神带着审视的意味,“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忍。”
说完他低头在梁屿下巴咬了一口,起身解开绑在两人手腕上的结。那一段被捻成条状的白色布料,被谢潮声扔在地上。
他再次匍匐在梁屿身上,埋首在他颈侧,低声说道:“你想用那根东西绑住我,不让我走,下次应该打个死结,手和脚都要绑上,不然就白费力气了。知道吗小傻子?”
梁屿再次睁开眼睛,视线范围内一片混沌,卧室里黑漆漆的。窗外暴雨倾泻,窗户被狂风震得哐啷响。他听了一会儿雨声,赫然听到木摇椅摇晃的嘎吱声。
扭头看向左边,谢潮声坐在木摇椅上,右手处有星星点点的火光。
梁屿定睛去看,谢潮声的指缝间夹着一支烟。
谢潮声注意到他醒了,吐出一口烟雾,掐灭了烟头。他扭过头看着梁屿,轻声问道:“饿了没?我煲了瘦肉粥,起来吃点?”
“几点了?”一开口,梁屿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得厉害。
一定是刚才用嗓过度,叫得太过了。想到这点,梁屿不禁红了脸,试图抬了抬胳膊,好在还有一点力气,不至于被做得下不来床。
“下午三点多,还难受吗?我检查过了没有出血,如果觉得难受就告诉我。”
梁屿“嗯”了一声,谢潮声又说:“想去卫生间就告诉我,只给你擦了擦身体,看你睡得很沉就没有抱你去洗澡。”
“身体里应该还有我的东西,套被我扔了,我想你不介意的对吧。”
梁屿脸颊发烫,睡着以前的记忆全都涌上来。谢潮声做得很凶,那根胀大得恐怖的玩意一直楔在他身体里,冲撞的力度几乎让他两眼发黑。他疼得失声尖叫,也爽得头皮发麻,放荡地用双腿勾着谢潮声的腰,不肯让他和他的东西离开半分。
高潮来临的时刻,梁屿察觉自己身后那张被撑大到极致的小嘴,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绞紧那根正在甬道里进出的凶器。他卖力地啜着、吸着、吞吐着,比他只会痛哭或呻吟的嘴巴强得多了。
谢潮声显然也更喜欢身后那张小嘴,因为当他努力吸吮时,埋在他胸前的谢潮声几乎要咬掉他的乳头。紧接着发狠顶了好几下,而后缴械投降,几波精水通通射进他的身体,永远留在那张小嘴里面。
梁屿记得窗外的风很猛烈,窗台的风铃响个不停,他很担心那串风铃会被疾风卷走,结果没有。就跟他几次怀疑自己要被做昏过去,其实都没有,他的眼神涣散,意识却很清醒。
记得做爱时谢潮声嘴唇紧抿,眼神凶狠,外面的暴风骤雨没能让他分心哪怕一秒。他眼里只有被他牢牢桎梏在身下的猎物。那一刻梁屿觉得,谢潮声整个世界都是他。
谢潮声走去开灯,卧室瞬间变得亮堂堂。梁屿手掌心撑着床,想从床上坐起来,然而双腿使不上力。他掀开薄被,下身赤裸裸的,两条腿并拢,脚踝处被相同的白色布料绑住。
梁屿抬头看向谢潮声,谢潮声俯身吻上他的唇,说:“不是只有你想这么做,我也想了很久了。”
对于双腿被绑住了不能走路这事,梁屿没有太大的反应。他很快又对谢潮声展开笑颜,拉着他的手软着嗓子道:“老师,我想喝粥。”
接下来这半天,梁屿习惯被谢潮声伺候,甚至连双手好像也不能用了。谢潮声喂他喝粥、喂他喝水,给他擦脸擦手,然后给他被木摇椅脚踏撞淤青了的脚踝擦药。
擦完药,又再小心翼翼地捆住他的双腿,打了个漂亮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