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呼唤君之名,我爱你。
呼唤君之名,我在等你呢。
呼唤君之名,我们一定还会再见。
因看死神剧场版有感而发。
☆、我所爱过你的那些年
我爱你爱了很多年。你却永远都不会知道。
因为我只是,在心里对你说,我爱你。
「一」
关于那些爱的记忆总是在时光里喧嚣落地,趋于平静。
我误以为那些记忆是这样用来被忘记得,可是它们总是开得那样鲜艳。像旧染色里的照片,无声缄默。偶尔被翻出来,你会为它们的明亮而惊讶。
那些,有关爱的记忆。
「二」
我觉得我爱得一点也不轰轰烈烈。
那年我有二十四岁,居住在南方的小城。
习惯在下午两三点写东西,阳光从窗子中射进来,铺开成一纸热热闹闹。我会写一些有关春暖花开的文字,然后去七川姐的茶店喝茶。
七川姐常会在门边上的荼糜架后面看书,嘴角微微带着笑意。
她耳上总是垂坠着一对黑水晶的十字架耳环,阳光从上面经过折射出银色的闪光,很美丽。七川姐的笑容也是那样,如同莲花次第开放。
她不是经常说话,我来的时候会打开电视。她知道我想看电视。看这个时候的体育新闻。
哪怕只有一点点,我想看看那个人。
曾经和他是初中三年的同学,高中三年的校友。记忆中他在学校网球社训练,凌乱的墨绿色头发上有一些晶莹的汗水,他会桀骜地在对手认输的时候笑,用球拍指着对面的场子说你还差得远。
有时就会因此而产生错觉,他说你还差得远呢我觉得他在说我们之间相差得很远。
他是网球场上的王者,是传奇,而我月本夏依按照所有普通人的轨道前行。
后来我们离得更远,我到东京去读大学,他在美国成为了职业选手,转战于各大赛事。
我大学毕业以后,他已经是世界排名第一的选手,各种新闻不断。我二十三岁的时候据说他订婚了,对象是龙崎樱乃。
我在电视上看见他在记者的闪光灯和话筒之间喝一罐PONTA,喝完了以后他说已经认识很久了,而切她很好。
那,很好,越前龙马,你一直幸福着安好着。
「二」
七川姐的全名叫做七川雪晓,意思是雪后的第一个黎明。
她有二十六岁,一直没有男朋友。我每周六下午去的时候她会在柜台后面打电话。笑容安静而美好。她说话的声音温柔而低沉,似乎是在跟很喜欢的人说话。
打完电话以后她会以45度角纯洁的姿势看天。她会对我说你应该忘记他去寻找属于你的幸福。
但是随后,她又会说,也无所谓,我也一样忘不了那个人。
很久以后,我知道那个人是她的“大哥”,她一直戴得那对耳环是他送给她的礼物。
我们都有一样的毛病呢。
就像那个人以精神支柱的形式存在在我的身边。
我也一直都知道我不该爱他的,但是我还是爱了。
「四」
七川姐结婚的那一年,他也结婚了。
那一时刻,神父问:“越前龙马先生,你愿意爱这位龙崎樱乃小姐一辈子,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困难都不离不弃吗?”
他说:“我愿意。”
彼时,我端着一只剔透的高脚玻璃杯,以愤世嫉俗的样子喝里面的十年红酒。我在那只杯子的掩护下透看他,我想我是流泪了。
我作为龙崎的高中朋友参加了他们的婚礼。
婚礼快结束的时候我端着酒去敬他们,我说我夏依祝福你们。希望你们幸福美满。然后我将酒喝干。
恩,越前龙马,我不要再爱你了。
我记得七川姐姐的丈夫人很好,会很细心地帮她拢头发。七川姐结婚的时候一脸幸福地挽着他的手。
但是七川姐仍然戴着那对耳环。
我听见她结婚前打电话的时候说:“我很好,我要结婚了,我真的忘记你了。”
有时候,说忘记,真得可以忘记吗?
「五」
还是习惯下午去七川姐的茶店喝东西。
那次七川姐并没有看书,而是在写东西。我从没看过七川姐写东西,我以为她是在写日记。
可是我错了,她在写散文,写非常非常漂亮的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