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声叫起来,“凭什么给你开门。”
她恶狠狠地说:“好,你不开是吧!可别后悔。”
我也不甘示弱地说:“谁怕谁。”可是我好像有把柄在她手上,“你走了吗?”
外面一片安静,我悄悄地起来打开门,一股强大的力量把我撞到在地上,她手中拿着饼干大大方方地走进来,坐在床上,啃着她的食物。
我站起来,“你有暴力倾向吗?女孩子哪有你这样的。”
她一点也不在乎地问:“我怎样了?”
我坐到她的身边,拿起饼干吃了起来,“女孩子应该很文静,很淑女,很小鸟依人,那样才会有人喜欢。”
她不屑地说:“那简单,可是我不稀罕,你以为她们真的像你想的那样吗?全部是假的,说不定有些人比我还厉害。”
我拍拍她的脑门,“真的生病了,不要以为人家都和你一样,这个世界像你这样的人毕竟是少的。”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想想怎么应付老妈老爸的严刑拷打?”又一副女侠的样子,受不了。
“我想好了,我决定实话实说。”没有办法的我除了选择承认,还能有其它的办法吗?希望他们看在我老实交代的份上,从轻发落。
“真的?”她疑惑地问,“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胆小如鼠的哥哥吗?”
“假的。就算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
“那你想怎么办,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她拍完手中的饼干屑,拿起我的茶杯喝水,只听咕嘟一声,她应该爽了一把。
我惊讶地看着她,“算了,还不是你挑起的事端。”这个时候在这里当好人,虚伪。
“所以说我可以帮助你,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句话听说过吧!”还有那么一点道理,这些年的书只有今天才发现她没有白学。
“没有,不过你要怎么跟她们讲。”我对她还是抱有那么一点幻想,毕竟现在的我和她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可是她背叛我的可能性也为百分之两百。
“我就说看错人了,你在找个同学来证明你确实是在学校踢足球的不就行了。”
我兴奋地搂着她,“谢谢你,我亲爱的妹妹。”
“不客气。”
“下次我请你吃冰激凌。”
“一言为定。”她拿出笔和纸,“先写张欠条,免得到时候你反悔。”
我接过,“我是那样的人吗?这些还不都是你闯的祸,现在倒当起了善人,你呕心不呕心。”
还记得十几年前的一个下午,爸爸领回来一个小女孩,对我说:“宇,这是你的妹妹晓寒,以后要好好对她知道吗?”
说句心里话当时的我一点也不喜欢她,脏兮兮的脸蛋,黑乎乎的皮肤,胖胖的身体,和我有着天渊之别的外貌的人怎么可以算作我的家人,简直不能容忍。于是我跟她约法三章:第一,不准叫我哥,在学校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说我认识她,或是她认识我;第二,不准随便碰我的东西,尤其是我的宝贝,第三,我还没有想好,等以后想好了在说。可是时间久了,她好像根本不理会我和她的约定,越来越放肆。
她调皮地来到我身边,抬起脚,亲了我一下,我顿时大叫起来,跑到洗手间拼命地擦洗着她亲过的地方,我的初吻就这样没有了,而且还是强迫执行的,好可怜。
晚上,还是被爸爸无情地骂了一通,无非是我现在的责任是学习,谈恋爱是以后的事情,要以学习为重,这些话我不知道听了多少次,都能倒背如流,他们怎么就不烦,大人们的心思你不要猜,怎么猜也猜不明白。
夜里我偷偷地来到妹妹的卧室,把她的闹钟调提前了一个小时,然后回去美美地睡了一觉,她不仁,别怪我不义,就算她帮我解围了也还是不能轻易地放过,还有这是她随便亲别人的下场,嘿嘿。
第二天如我所料,她跑到我的房间,“哥,起床了。”
我朦朦胧胧地问:“几点了?”
她焦急地说:“六点多了。”
我急忙爬起来,又睡下,因为忽然想起昨晚自己的恶作剧,灿烂地笑着,“你先走吧,今天我想迟到。”
她拉着我的耳朵,“你有病吗?从来没有听说过学生自己想要迟到的,神经。”她怎么不积点口德,还是一个女生吗?有些时候我不禁要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