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有病,养什么病?
我跟他说,我身体本来是没有事的,要不是那几个同学哪样对我,我是不会晕倒。
他不听我说,硬是要把我接回家。
爷爷奶奶一看到我们双双回家,便是吓了脸色都变了,“安安是不是又生病了?”
“是的奶奶,不过,她身体就上虚弱了点,回家休息一下就好。”
奶奶一听哥这么说,就唠嗑着,都说在家多休息一个星期才上学,就是不听,现在可好了,才上学两天又倒下。
爷爷叹气说,我脸色怎么这么差,他叫奶奶快点去炖些汤给我补补身体。
奶奶听着爷爷这么说就让爷爷快点去杀鸡。
爷爷说他去山上看看山鸡山鸟,去弄好个回来一起炖。
哥自然是不让爷爷去,说自家养的鸡就好了。
我知道他是心疼爷爷,这么老了,那些野生的动物很难捉,特别灵敏,就算看到有,也要费好大的力气才能捉到它们。
爷爷答应了我们不去,我们才上楼。
房子奶奶才收拾干净,我们又回来捣乱了。
“安,事情经过是怎么样的?”等我躺下,他便让我说说整个事情是怎么发展。
我如实跟他说了,他颦起剑眉,“过分,什么烂学校,竟然会有这么渣的女生。”
我见到他本来情绪好一点点的了,说到伤心处,我便是嘤嘤的哭了起来。
他抱着我,“别哭,要不是只有三个月,哥会给你找一间学校,安,要不你别上学了,在家自习,我远程辅导你,有空我就回家直接辅导你,这样子,我真不放心你再上学。”
怎么可能,我已经够不合群了,再关闭三个月,就算考上大学,我也许都适应不了学校的集体生活。
“哥,我要上学,我决定以后的日子里要跟班里的同学好好相处,这样我的性格才不至于那么孤僻。”
“这又不关你性格的事,你这次是因为不让她插队而引起,跟你合不合群没有关系。”
难道这也是我的错吗?本来就是她插队,还动手打我在家先,难道我打回她有错吗?要不是她们人多,我不会打不过她。
哥哥说现在别想是谁的错了,他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衣服,“怎么全湿了,我去找衣服给你换上干净的。”
他这么一说,我才又想起我雪白一摩擦和捏压就会流水。
我问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他说他上网查过了,这是正常现象,过几天就好。
正常就好,我也不想再上医院。
他给我换上干净的衣服,还不让我穿罩罩了,不摩擦会好点。
我的姨妈还有一点点带黑色的血,应该也很快就走完了,以往真正姨妈来,我早就走完,这个手术是不是做不干净,怎么拖这么久还有。
我让哥哥让网去查一下,他说这也是正常现象,有些人是一个月才结束。
一个月?对于姨妈巾过敏的我来说可是苦死了,现在我的屁屁都痒了好几天。
之前看过医生,医生说是姨妈巾的胶水问题,敏感体质的人会骚痒,不用之后症状就会慢慢消失。
我就是这个样子,所以很烦。
“滴……”哥哥把我手机提给我,“你电话。”
我看了看是陌生电话,很不想接听,可是哥哥让我听。
“你好。”
“路安同学吗?我是校长,你平安回到家了是吗?”校长干嘛突然关心我?他不会要开除我吧?
“校长,我哥已经把我接到家了,谢谢校长关心。”我还要高考,不能得罪校长。
校长慈祥地跟我说,“不用客气,路安同学,发生这样的事情,作为校长的我也很心疼,教育局上面也很重视,也许过些天上面会有人下来作个调查,到时,你就帮校长我美言几句好吗?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跟我提就好,我尽可能满足你。”
惊动教育局了吗?也就是说,我被拍的图片也流出去了吗?
“校长,我不知你要我怎么说?”我也不知别人调查些什么,也不懂他说美言是什么意思。
“到时上面来调查,问同学是怎么样做的,你尽可能不要说得那么严重,就说强迫你拍拍相片就行,别的就不要说了好吗?”
他的意思是说不让我说出去她们往我嘴巴塞姨妈巾?
这叫美言吗?“校长,这与你无关啊?这种事又不是你控制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