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男友在选秀节目上出道了_作者:撑船的云鹅(222)

于斐想,乐时根本不知道他下意识的动作有多深情多撩人。

乐时的声音比平常要大,似乎在遮掩什么:“你这红嘴唇还是算了吧。”

乐时退开,口红的盖子啪地一响。他站定,向裁判举手示意。

不出所料,最后他们组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

“你想想关键的场次我们都怎么赢的。”万幸抱着奖牌长叹一声。

周望屿和俩三岁小孩玩了一上午,见识到了新一代相声演员的蓬勃活力,学习能力出色地学会了搭腔接茬与总结:“大概就是出卖色相和被迫营业吧,我瞅着于斐挺快乐,尽管这是乐时练习生受到极度迫害的一天。但对于我们来说值得纪念。”

任风风爽直地哈哈大笑,看到周望屿,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感叹一声:“我们组要是Concept评价也能一起,那该多好!”

周望屿微笑地一歪头,不置可否。

“那敢情好。”

作者有话说:

您的坏导师贝锦已经将您拉黑。快乐一章接着开始努力奋斗(叹气)。

第77章 两难抉择

雀跃欢乐的时间从来是短暂的,将近一天的剧烈运动与在镜头前始终紧绷精神努力营业的状态,练习生们在这一天见识到了魔鬼行程的力量。好容易在宿舍洗漱换衣,又结伴地去食堂吃了一顿相对无言的晚饭,乐时很少觉得这样饥饿与疲惫,虽然大部分倦怠是来自心理的这天堪称是他营业最积极的一天了,镇定冷静、处变不惊的优良个人形象,已经彻底摧毁在同组几个活宝的手上。

晚饭吃到一半,饭堂的广播又响了,熟悉的前奏,熟悉的歌词,《命运由我》告诉所有人,或许它会迟到,但永远不会消失。乐时还是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唱句这样刺耳难听,对桌万幸差点儿喷饭,任风风满脸痴呆地望望天花板,后背往后一仰,瘫在椅子上作当场去世状,周望屿热水壶里的温水洒了出来,乐时揉了揉太阳穴,转头对上双闪闪发光的眸子。

在座只有于斐在今早的运动会上玩得上头,至今余兴未消,看他容光焕发、神采飞扬的样子,甚至还能接着在操场再多跑十圈,乐时知道他体力和精力都很好,这天的神采奕奕几乎有点儿反常。乐时伸出手指,在他的前额力气十足地弹了一下,于斐嗷地痛叫一声,乐时说:“你今天,没有事吧?”

于斐揉着额心,回应的笑容十分灿烂,奇怪的是,明明这些天来他的脸上时常蒙着一层似有似无的阴翳,一个人安静下来时,表情也总是深沉莫测,在这笑容显露的某个瞬间里,乐时似乎看见了于斐意欲掩盖的某些情感,像是于光中坠落而下的一枚银色飞针,只微幽一闪,就匆匆而逝。

没等于斐说话,广播里响起一个活泼悦耳的女声,如同午间电台的DJ一般,这声音清新动听,像是雨水敲击下易碎的玻璃:“大家好,不知道大家能不能听到我的声音?能不能听出来我是谁呢?”主题曲的音乐淡出,原本唉声叹气,闹闹哄哄的练习生们不约而同一静,迷茫不安地面面相觑着。

任风风垂死病中惊坐起,捏着自己的两腮叽叽咕咕:“声音是很熟悉,但不知道是谁,究竟是谁呢总之是小姐姐,我死了又活了。”

乐时想了想,平静指出:“是金瑜。”

万幸一点即通:“怪不得这么熟悉!乐乐你不愧是女团之友啦,她是《HoneyHoney》的主唱之一,是国民小金鱼呀!”

听到这个名字,于斐仿佛想起什么,微微一怔。

十五岁早早在3M以女团“十三钗”出道的金瑜,她与她的团队,是公司由传统唱片领域转型至偶像行业的第一次尝试,可惜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并非都能饱腹,由于运营决策上的失误,加诸成员黑料的流出,公司的公关并不成熟,宣发声明一日三变,最终连当事者也无法忍受公司踯躅不决的态度,主动曝光恋情,并在协商无果之后玉石俱碎,十三钗如今是半解散状态,如果不是老幺金瑜仍旧不放弃,始终以脚踏实地的态度努力营业,那首几乎由她一人包办的清新甜曲《HoneyHoney》,也难以像现在一样口碑甚佳。

金瑜今年已经二十七岁了。十五岁出道,出道即巅峰,十七岁时队伍急转直下,她经历了整整四年,一千余天的漫长空白期,公司终于愿意松手放她solo,却不再给她资源,期间她曾经发过迷你专辑、赴韩训练,也曾经做过演员,她出演的偶像剧小有名气,大多数人只以为她是一朵年轻小花,遗忘了她的真实身份。

真正让她进入大众视野的契机,并不是她的脸、歌或是演技

上一年年底,那个飘雪的夜里,有记者拍到她与当下大势男团HopE的队长阚君桓,在深夜一起进出酒吧。乘兴而来,烂醉而归,镜头下的她披着阚君桓的大衣,白金色羊毛卷的长发披散在男方的肩头,她以一种极度亲密的倚靠的方式,被半扶半抱地,送进了私家车内。两人冒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