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挚爱!至死不渝!”女人一字一字地砸落。
尉迟寒浑身都僵住了,眼底骇然的波涛。
下一刻,他粗鲁地占有她。
明月儿咬着唇瓣,脸蛋未干的泪痕,双眸这么凌恨瞪着头顶的男人。
尉迟寒看着女人的眼睛,夹着恨意,令自己浑身都难受得发痛。
这一刻,他真的觉得很挫败,挫败得不知所措。
“扫兴!”尉迟寒怒喝一声,抽身而出,下了床榻。
尉迟寒起身,背对着床的女人,“这么一副臭脸,真是令人扫兴!不碰也罢!”
下一刻,尉迟寒快速地套了长裤,朝着门外走去。
“啪~”的一声,房门合的声音。
冗长的走廊尽头,一处幽静的凉台。
尉迟寒点燃了一支烟,目光森幽,火星子在手指间忽明忽暗的明明灭灭。
男人大口大口地抽着烟,好似在宣泄胸腔的怒火。
房间里。
明月儿闭了眼睛。
……
不一会儿,尉迟寒又一次折回了房里头,走前,伸手为女人解开了双手的束缚,皮带丢在一旁的地。
明月儿伸手去抓衣物。
男人的长臂伸了过来,勾住了她的细腰,压下了她的身体。
“睡觉!”尉迟寒一声喝令,双臂牢牢地锁住了女人,抱着她躺下。
第195章 竟敢和我尉迟寒抢女人?
明月儿背对着他,不想正面去看这个男人的脸庞。品書網
床头旁的煤油灯散发出一丝丝昏黄的光芒,勾勒着男人搂抱女人的背影。
尉迟寒心里头隐着一股怒气,闭了双目。
……
次日天明。
滨州城大街,一队队士兵走街串巷,挨家挨户检查每一位年轻的男子,是否身带伤。
凡是有嫌疑的人都被带进了督军府。
午后。
一辆军车行驶而过。
车后座,坐着尉迟寒,身侧坐着明月儿。
“你要带我去哪里?”明月儿忍不住开口,她大早听见了消息,说是满城搜捕刺客。
明月儿心里头很清楚,这不是什么刺客。
“去督军府。”尉迟寒阴着脸庞,冷冷落声。
明月儿跟着尉迟寒走进了督军府。
宽敞的前院,尉迟寒坐在一把双扶椅。
明月儿不解地看着男人。
“郑副官!”一道喝令。
郑副官立刻前,“大帅,人都差不多搜齐了。”
“把人通通带来!”尉迟寒冷厉下令。
不一会儿。
郑副官朝着士兵挥了挥手,一排排的青壮男子在士兵的吆喝下,依次排队走进前院,排成了两排。
郑副官前,“大帅,按照您的命令,搜出滨州城受伤的青年男子,身高都在八尺左右。”
一旁的明月儿听了,倒吸一口冷气,看着眼前两排的青年男子,唇角微微抽了抽,额头冒出了冷汗。
尉迟寒从椅子站了起来,朝着那两排青壮男子靠近。
一双鹰眸锐利地扫射,扫过每一张木然的脸庞。
“你们每个人都受伤在哪个部位?又是如何受伤的?”尉迟寒森冷的口气。
为首的一位粗壮男子站了出来,扒开胸口,露出伤口,“大督军,我受伤在胸口,是山砍柴,被野狼扑倒,咬伤的。”
“大督军,我受伤在后背,是修葺房屋瓦片,不小心摔下来,被锋利的树枝刺伤的。”
每一位男子都前恭敬地回答。
尉迟寒一一听过,目光森冷,若有所思,转身,看向了明月儿。
明月儿迎了尉迟寒的目光,心里头一怔,她早已经把在场每一张脸庞都看过去,很自然,何哥哥不在里头,他是军长,也不会这样被抓来。
明月儿在心里头松了一口气。
尉迟寒靠近了明月儿,盯着她的神情,“看来这些人,没有一个是那个人,对吧?”
明月儿撇过脸,“你不要再兴师动众了,他说不准已经逃出滨州城了。”
“呵!”尉迟寒冷笑,“不可能!昨夜他受了枪伤,城门封锁了,城内四周都是搜捕的士兵,他如何逃得出滨州。”
明月儿静默了,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郑副官!”尉迟寒再次重重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