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十八岁到如今已经快十年了,阮文找到了七个初步符合姥姥所说特征的男人,结果这七个人没有一个人是那个有缘人。
阮文走进电梯嘴里嘟囔着:“有缘人,有缘人,有毒吧。”
阮文在电梯里看着按键处自己按下的二十八这个数字十分地不爽,当初怎么就想不开买了二十八楼呢?
难道十八楼不好吗?
难道住的高就能红吗?
都是屁。
把早餐放在饭桌上,阮文心想:姥姥也真是的,话也不说明白,这个缘到底是怎么个缘啊?
是找到这个小盒子里面的头饰的缘呢?
还是马上就能找到那个有缘人的缘呢?
阮文安慰着自己,觉得两者都是的,姥姥不会骗自己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又是勤奋更新的作者君,,撒泼打滚求支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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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作者君你是不是就跟28过不去了?
作者君:......好像是的。 阮文刚把早饭摆好就听见了门铃声,想着应该是小雨来了。
“阮阮姐今儿怎么起的这么早?”小雨一边换鞋一边说。
“为了能接秦导的那个新戏啊,得早上起来吊吊嗓子。”
“小雨你还没吃早餐吧?我出门吊嗓子的时候买了一些,一起吃吧。”
箱子有些重,小雨进来把化妆箱放在茶几上,“好的。”
阮文给小雨递过去一杯豆浆,小雨接过来,在阮文对面落座,两人吃着早餐,“姐你这次要演青衣?”
“对啊。”
“我也好久没化过京剧的妆了,不过姐你放心,当初在学校好歹我京剧妆化的还是数一数二的。”
“你我当然放心了,等会咱们吃完早饭就开始。”阮文把半杯豆浆喝完,润了润嗓子。
两人吃了晚饭,小雨把垃圾收拾了,阮文回去重新洗了一遍脸,小雨便开始给阮文上妆。
第一步是拍彩,用嫩肉色的油彩打底。
油彩铺在阮文白嫩的脸上,倒是让阮文脸上的通透去掉了几分。
接下来上红、定妆、唇、眉眼。
这里化的眉毛要比日常的正常妆容要夸张很多,长了些也浓了些,眼妆眼线也比日常的浓了些、宽了些。
吊眉眼、贴片子、贴一对大绺。
戴线帘子、网子、横簪、发垫,梳大头。
戴头面。
不知道阮文要戴什么头面,小雨问道:“阮阮姐,你要戴什么头面啊?”
“头面?你去我卧室,我梳妆台上有一个方方正正的红木盒子,你把那个盒子拿过来,头面在里面。”
“哎,好。”
小雨走到卧室把阮文说的盒子拿了过来,放在阮文身前的桌面上,“阮阮姐,你这盒子里面的头面看上去好精致啊。”
水钻加上小小却大小匀称的珍珠,找到这些个大数量的原材料已经实属不易了,这样的做工也不是出自泛泛之辈。
“这套是我姥姥留给我的,她生前是一名京剧演员。”
“那姐你接这部戏是因为姥姥吗?”小雨把泡子依次给阮文戴上去。
阮文伸手摸了摸盒子里面的头面,“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姥姥吧,我三四岁的时候姥姥就教我唱戏。”
小雨见阮文情绪有些低落便不再问,专心给阮文戴头面。
“阮阮姐,都戴好了。”小雨把镜子递给阮文。
阮文看着镜中的自己,眉眼上挑,红唇白齿,有几分小蕙阿姨口中姥姥年轻时的模样。
阮文称赞道:“化的不错啊,小雨。”
“你等会儿我换了戏服你帮我拍几张照片。”
小雨这才发现现在的阮文走路和手势已经变得跟平常不一样了。
手时不时地会翘起兰花指,手上的美甲也已经全部洗掉,走路也轻盈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