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容正站在沙发边看楚人杰乖巧的样子,突然之间被点名,一时反应不过来,只得愣愣地答了一句。
“是啊,严长欢是说她有孕了啊。”
“”地一声,肖仓猛地将后备箱关了起来,急冲冲地跑到余边。
“你们说什么,姓严的女儿有孕了?是谁的孩子,难道是千付那个臭小子的?!”
“哎呀,我倒希望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肖千付的,否则,啧啧啧……”余故作忧伤地摇了摇头,“他头上可真是一片惨绿了哦。”
“这个臭小子,要玩也不做好保护措施!”
肖仓气得马上打了肖千付的电话,想痛骂他一顿让他赶紧滚回家,没想到电话那头竟是一片嗯嗯啊啊,声音之大简直连站在旁边的余他们都听到了。
“岂有此理!”
他不得已只能挂了电话,转又跑到外头,马上开车往严家去了。
只留下楚昊和舒小容他们几个客人在客厅里面面相觑。
“呃,我们也该走了。”
舒小容跑到沙发上拿起她们的包包正要走,楚昊却拉住了她。
“我送你们。”
“不不不,不用了,仁哥载我们来的。”
她甩开他的手,拖着余就往外走。
直到下了车进了宿舍楼大门,余才停下来问她,“你到底怎么回事,阿昊好不容易不生气愿意理你了,你干嘛还要拿乔?”
“谁稀罕他理我。”
舒小容见她又提这事,干脆放开她的手不再扶她,要她自己走上楼。
余腿一抬起来就酸疼得厉害,只好扶着墙壁站在原地瞪着她的背影,恐吓道:“你还犟!现在他不再给你打电话,再过一段时间,他可就忘了你啦!”
她停下脚步愣了愣,头也不回地答道:
“如果你所说的认定,就这么容易被放弃的话,那我更加不稀罕。” 第二天一早就是美国文学课,课堂抽背虐死了一大群人。
没背出来的同学被勒令要求,一定要在下堂课之前,到老师的办公室里把文章给背出来,否则就会减学分。
一时间群激昂,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似的。
刚吃完晚餐,外院教室里就一片哇啦哇啦的背书声。
有的同学嫌教室空间太小不够发挥,还跑到后山上,扯开嗓子去喊,其声音真可媲美世界级女高音,把在自习室里复习的学长学*姐们扰得不得安宁。
舒小容这几天心神不定,课堂预习没做好,这次课上也惨遭滑铁卢,被迫来外院上晚自习。
平时晚上她都是在宿舍里看书,反正宿舍除了她和余以外,也没有别的人。
才坐下来不到五分钟,余就坐不住了。
她一会儿嫌人太多杂音太多,一会儿嫌天气太风扇力度不够大,硬拉着舒小容要她跟她回宿舍去背,背好了再来外院找老师交作业。
这么一来一去的实在太麻烦了,舒小容又是最怕麻烦的人。
因此,不管她怎么撒泼耍赖,她就是不动如山。
最后,余就气鼓鼓地一个人先回宿舍去了。
害得丁仁、郑豪和匡威三个人,必须兵分两路。
丁仁跟余回去守在宿舍外头,郑豪和匡威两个,则仍旧呆在外院守着舒小容。
不一会儿,原本鸦雀无声的自习室里突然哄闹起来,学长学*姐们全都一脸兴奋地往后窗瞧,有好些人还走到窗户边探头出去看。
坐在这边教室里的同学们,见自习室那边起哄了,也赶紧跑过去凑闹。
舒小容兴趣缺缺地看着他们走来走去的,戴上耳塞继续埋头苦干。
直到一个脸尖得像锥子似的女生,扯下她的耳塞,一脸谑笑地告诉她。
“喂,你家余阿正在后山跟男人大搞特搞呢,你还坐在这里看书,还不快去管管?”
舒小容脑子里正记着一连串的英语单词,一时间忘了汉语中“大搞特搞”的特殊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