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见,想念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铺天盖地的袭上来,将她完全地包裹在其中。
季星语鼻尖全是顾时言身上的味道,带着不可违抗的侵略和压迫意味,久违的、熟悉的清冽气息也被他渡入她的口中,她的舌尖被卷住后由他反复吮吻。
两人的气息纠缠在一起,心跳声也乱成一团,不知过了多久,顾时言手臂稍稍松了点力道,人往后撤了一点距离。
他垂眸看着她,漆黑的眼底亮光浮起,像是惩罚一般,又凑近在她重重地唇瓣上咬了一口。
季星语舌根本就发麻微痛,唇瓣又被咬,她轻轻地“嘶”了一声,睁开眼睛怒瞪了他一眼。
少女脸蛋生得极美,此刻眼角泛着红,瞳仁上湿漉漉的,水光潋滟,媚意冉冉而生,吸引着他沉沦。
因为是春天,她上衣只穿了件单薄的白色圆领泡泡衫,柔软的黑发凌乱地落在她的胸前和肩上,雪白的锁骨和颈部肌肤若隐若现。
顾时言喉结上下滚动着,他再次抱住她,热吻沿着她光滑细腻的下颌线往上,再次覆在了她微肿的唇上。微!信!公!众!号:糖!铺!不!打!烊
地下有些昏暗,而两人的感情都难以抑制,原本只是一簇小火苗,却在长久的肌肤亲近之中,不断升温,最终掀起燎原烈火,都快要将干燥的空气点燃。
季星语抬起手臂,抱紧了他的腰,不让身体发软的自己往下滑落。
她无意间的动作让他的吻变得更深,几乎让她没有换气的间隙了。
季星语“嘤咛”了一声,寻了个机会轻轻地咬了一下他的唇。
顾时言顿了一下,动作温柔了一些,隔了十几秒,他的唇贴在她的额头上,嗓音沉哑:“我回来看看你。”
季星语气息不稳,她点点头,“嗯。”
顿了顿,她平静地补充道:“顺便还吃了个飞醋。”
顾时言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季星语叹了一口气:“刚才那个男人是蒋木棉的叔叔,我妈再婚的对象就是蒋木棉的爸爸,所以我和他应该算是亲……”
顾时言眼睫覆下来,他漫不经心地打断了她的话:“但你和他没有血缘关系。”
季星语抬头,沉默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她紧紧地抱住了他,踮着脚尖,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在他耳边说道:“但是他没有我男朋友帅,也没有我男朋友年轻,还没有我男朋友厉害。”
她轻轻朝里面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反正在我眼里,我男朋友什么地方都比他好。”
末了,她还是没忍住,补了一句:“哪怕你的智商是负无穷,我还是会觉得你比他好。”
他们之间横亘着那么多年的陪伴和守护,那么多的温暖时光,没有人可以轻易打破她和他之间的关系。
顾时言:“……”
他直勾勾地看着她,眼底的情绪晦涩:“小学妹,你知道学长现在想做什么吗?”
季星语觉得自己很了解顾时言,肯定又想摁着她再亲一次。
她落下脚跟,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半步。
“……”
注意到她的小动作,顾时言没忍住,低低笑了一声。
他压低了嗓音,声线轻而缓:“想把你扔到床上好好教训一下。” 顾时言是一个人偷偷跑回A市的,陪小姑娘吃晚饭的时候, 有人给他打电话了。
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 是教练, 他将手机丢到一边,想等电话自动挂断。
季星语咽下嘴里的食物,抬头看他:“你怎么不接?”
国家队的教练严青是个暴脾气, 且为人十分刻板, 热衷于和人“说道理”。
今天所有队员调整休息, 顾时言想回来, 早上去找严青请假说学校有事, 结果不仅假没批下来,他还被严青扣在办公室里说教了半个多小时。
“关键时候不能分心。”
“不要让任何事情影响了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