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当然有了，”顾一泽喜笑颜开的，“你对她可是觊觎了很久了，就是效率太低了，到现在我估计你连她的手都没有牵到过。”
顾立原挑了挑眉毛，他不是很认同顾一泽的话。
“我有这么没水准？”他鄙视了顾一泽一眼，“我记得我抱过她不止一次了。”
顾一泽作出夸张的表情，“真的假的？”
顾立原点头。
“拿下她了么？”
顾立原没有回答。他在想什么叫拿下她？
“如果你往很污的方向想的话，我觉得还没有。”
“……”顾一泽八卦道，“我哪有想到很污的地方，明明是你自己这么说的好吧。”
顾立原望着窗外，有几片落叶随着风吹的方向落到了窗台。
她有很多天没有来给自己送饭了，也没有来医院走动过。
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
“有她联系方式没有？”
他的手机听说交给警方几天后就坏掉了，所以他现在没有关于她的任何联系方式。
顾一泽掏出手机，然后把手机屏幕送到他面前，“这是她的号码。”
顾立原拿出新手机将虞莞的号码存了进去。他随即就拨了一通过去。
对方没有应答，顾立原盯着手机屏幕看了许久，最后关掉了手机。
“不接吗？”
顾立原没有回答，他看着窗外落叶纷飞的景象沉默了很久。
最后他叮嘱顾一泽，让顾一泽去看看她的近况。
“她不是你的老师吗？最近没有去给你补习？”
顾立原听到顾一泽说她已经很久没有去顾宅走动了，便觉得有些不太寻常。
“现在我已经开学了，只有周末她才给我上课。这个周末她如果不来的话我再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顾立原思考了几秒，他看了看自己的周身然后嘱咐顾一泽。
“你就和她说我病危就快挂了。”
顾一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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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顾一泽肩负着“大任”来到某小区。
虞莞果然没有来给他补课，只是打电话说她伤到了腿无法走路。
顾一泽为了不让自己的叔叔走上“注孤生”的道路而义无反顾地来进行实地考察。
他按了门铃之后立刻就有人来给他开门。开门的是虞莞本人。
“你的腿怎么了？”
顾一泽见她的右腿绑着绷带，出声询问。
“不小心摔的。也没什么大碍，就是走路会有些不便。”
虞莞说完后就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转身走进客厅，她回头问现在还站在玄关不动的顾一泽，“进来吧，你要不要喝点什么？”
顾一泽摇头，“我就是来看望一下你，对了，这是我让吴妈做的零食。”
“谢谢。”
顾一泽坐在沙发上用眼睛四处打量了一番，“家里就你一个人啊？”
虞莞点头。
他本来还指望她去给顾立原送饭呢，没想到她也成了伤患。
百无聊赖之下，他觉得自己继续待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就打算起身离去。
走到门边的时候他才猛然回忆起顾立原的吩咐。
他换下鞋子又折回大厅，面色露出淡淡的悲伤，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人就要信以为真。
虞莞：“？”
顾一泽叹了口气，“虽然这和你好像是没有什么大的关系，但你们好歹也算是相识一场，我觉得你应该去见见他最后一面。”
“？”虞莞满脸不解，“见谁的最后一面？”
“我叔叔。”顾一泽从眼眶强行挤出泪水，“他快不行了……”
“砰！”
虞莞把摆放在桌角的杯子给打碎了。
“你说清楚，顾立原他不是好好的么？怎么转眼不见就要挂了？”
虞莞用拐杖捅了捅顾一泽的膝盖，“你要是敢蒙我我就打断……给你一棍子。”
顾一泽大口地吞了口口水。和想的不一样，她也没有那么好骗啊……
他摸了摸腿斟酌了一下才开口，“其实也没有这么严重，就是这几天他吃不进东西，消瘦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