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荚闭着眼睛晒太阳,眼睛都不想睁开:“没有,下一个。”
符渊:“......”
他很好奇:“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排斥?”
从皂荚和同学们的相处中不难看出,皂荚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哪怕常给她找不自在的洛香香,皂荚也通常是保持着一种不搭理不计较的态度。
怎么对着他,就十分抗拒?
皂荚说:“你来历不明,目的不纯,行事古怪,我为什么要对你掏心掏肺?”
声音清脆,掷地有声,并且有理有据,让人无法反驳。
符渊:“......”
他半晌无语,最后才道:“你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
皂荚猛然睁眼。
“你说什么?”
“什么以前?”
“你以前认识我?”
皂荚疑问三连,符渊却道:“你要好好修炼,不要辜负那老黄鼠狼对你的期待。”
老黄鼠狼?
皂荚目光凌厉起来——
“符渊,你究竟想说什么?”
符渊轻笑一声:“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你的养父,是一只黄鼠狼精。”
皂荚不言语,符渊倾身上前,单手撑在皂荚身前的石桌上,附在皂荚耳边低语几个字——
皂荚浑身僵住。
符渊微微侧身,一双桃花眼深不见底,一眨不眨地盯着皂荚:“不明白?”
皂荚静静地看着他,不语不动。
两人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住了。
洛香香单独一个房间,飞快地想要出来,见到的便是皂荚和符渊亲密的样子——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洛香香尖叫起来!
尖锐到能穿透耳膜叫声让符渊忍不住皱起眉头,他收回撑在皂荚身边的手,收拾好眼中的情绪,回头正要安抚洛香香——
脑后迅风袭来!
他猛地朝后一偏头,皂荚的手刀堪堪擦过他的耳角,迅速的红了起来。
符渊反手一撑,越过石桌,拉开了和皂荚的距离:“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这不是淑女所为哦。”
带着调侃的话音落下,符渊抚上灼热的耳垂。
热辣的手感从手与耳垂接触的皮肤传到手上。
皂荚方才带着东西,对他下了死手。
符渊看着皂荚:“淑女也不会随便用暗器伤人的。”
“是吗?”皂荚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尖,手指活动间,指甲尖的冷光便已经不见。
她抬起头,看着符渊,目光冷冽:“我只知道,好奇心会害死猫。”
“还有......”皂荚冷漠道:“你既然对老头子知根知底......那么他没告诉你......”
“我皂荚从小到大,都是属泼妇的么?”
符渊:“......”
洛香香:“......”
以及被洛香香间尖叫声引出来看见符渊被打的众人:“......”
皂荚说完,直接朝门外出去了。
张依依看看在原地的符渊,又看看快没影儿的皂荚,牙一咬,追女神去了。
然而没追到。
跨过廊桥,皂荚已经不知所终。
张依依愤愤转身回走,回到自己院子的时候,忍不住大声道:“臭流氓!”
耳朵痛的臭流氓符渊:“......”
他逗皂荚自己嘴欠他承认,可是他什么时候是流氓了?
他刚想张嘴反驳,他那捏着酒精球要给他处理伤口的“便宜表妹”思甜便重重往他耳朵伤的伤口压了下去——
符渊:“......”
......艹!
好痛!
***
皂荚面上冷冽,但是心头还是被符渊的话搅得一团乱——
不然她也不会趁着符渊不备,下了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