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我都不知道对方是大佬_作者:烤糖(147)

2020-01-20 烤糖

    ……也或者他刚才是想和她一起洗澡。

    女管家很快就来敲门,进去帮忙洗澡。

    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与不时夹杂着的女人低小交谈声,听不清聊什么,但偶尔传来笑声,夏春心大多数时间里的笑声都很软,轻轻柔柔的像有钩子。

    祁漾在外面斜倚着墙,听着里面传来的柔软笑声,后脑勺向后仰靠到墙上,渐渐唇角轻弯笑出来。

    此时是他第一次考虑她所怀的是男孩女孩的事。

    忽然很希望她怀的是个女孩,这样母女俩可以一起做很多事,随时都会有温柔笑声和清脆笑声交织着传来,生活也多了温柔。

    祁漾就这样静静听着,许久未曾真正笑过的眸子里,闪着深深的笑意。

    井斯年打来电话,听说祁萧唐世杰的事,问他怎么回事。

    圈子就这么大,唐世杰的朋友添油加醋的传一传,传出去就变了味,井斯年听到的是祁漾被祁萧唐世杰他们给打了。

    祁漾戴上耳机,穿浴袍去阳台抽烟,嘴里的烟雾朝上吹着,“你觉得我会是被打的那一个?”

    井斯年笑了,“所以,出去吹牛逼的往往是不服输的人,是么。”

    “嗯,夏春心的爷爷给解的围。”

    井斯年在电话里惊的“啊”一声喊,“夏老爷子没揍你?居然还帮你?”

    祁漾手肘撑在栏杆上,左手拿烟灰缸,右手弹着烟灰,漫不经心说:“现在还不知道我们离了,知道后就该揍了。”

    何况他已经挨过夏春心姑姑的揍,爷爷只会揍得更狠。

    井斯年想了想说:“正好我家小花和她爸也要去那个晚会,那我明天也过去,见见她的同时,万一你露馅了,我还能帮你圆圆场。”

    祁漾想到在夏春心身边那个看着很单纯的小姑娘,小姑娘和父亲一起来么。

    祁漾弹着烟灰,若有所思道:“祝你好运。”

    夏春心洗完澡出来了,祁漾脱了浴袍挂在栏杆上,转身进去。浴袍上沾了二手烟,对孕妇不好,他总是注意着这些细节。

    女管家要为夏春心吹头发,祁漾过去拿走吹风机,“我来吧,谢谢。”

    夏春心正要说不需要,祁漾就彬彬有礼地对女管家道:“麻烦把浴室里她衣服送去干洗,内衣裤留下我……”

    “内衣裤袜子扔了就行。”夏春心迅速在祁漾之前截断。

    以前俩人都是过勤俭持家的日子,夏春心不能扔,都是要洗的,现在可以都扔了。

    祁漾笑了,继续道:“麻烦晚上九点半送一杯热牛奶,她晚上十点入睡。明天早上不需要早安电话问候,她会睡到自然醒。”

    女管家点头应着,立即去安排。

    这么被祁漾一打岔,女管家去忙了,夏春心的头发就归祁漾了,祁漾拿起吹风机为夏春心吹头发。

    夏春心抬头看着镜子里不动声色赶走女管家的白衬衫男人,这个男人以前是压抑了多少腹黑性格,她以前以为他是切开也是白的老实人,现在真的是完完全全切开黑。

    祁漾为夏春心吹头发的动作很轻,一缕缕吹得很细致,像是故意将时间拉得很长。

    他以前也经常帮她吹头发,也是吹得很慢很细致,每次吹头发的时候时光都变缓慢温情。

    “头发长了,什么时候去剪?”祁漾吹风机调了小风问着,风大了听不见。

    夏春心抬头看镜子,仔细打量着站在她身后的男人,缓声说:“我以为你要和我聊聊今天的事。”

    祁漾动作未停,歪头吹着她头发,“听说刚生了宝宝以后会掉头发,过段时间就好了。”

    夏春心现在已经了解他的套路,祁漾这就是不想聊的意思,她面无表情说:“你不是需要我安慰你么。”

    夏春心的头发吹了□□成干,祁漾关了吹风机,揉了揉她头发问:“差不多干了,要抹护法的么?”

    “不需要,”夏春心放弃再和他聊,抢走他手里的吹风机讽道,“您还真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