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桦觉得自己的阴茎硬得快要流水了,近在咫尺,姜启却连碰也不碰一下,只像逗弄小动物似的折磨他的软肉。
黄桦受不住了,想伸手抚摸自己,却被姜启一把按住。“前面不行,不过可以自己弄弄后边。”姜启说。
自己弄后边,就是让黄桦自己扩张的意思。黄桦羞耻得快要哭了,姜启却好整以暇地把润滑剂扔在黄桦面前,是他喜欢的甜腻的水果味,黄桦闭着眼睛视死如归一般打开,房间里瞬间充满了好似膨胀过的甜蜜香气。
黄桦毫无章法地在后边摸索了好一阵,才终于探入一根手指,他娇气的不得了,撅着屁股一抽一抽的,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姜启这才拉着他的手,教导指引他给自己扩张。
但黄桦还是生疏,姜启勉强带着他扩张完,再也忍耐不得,扶着自己的阴茎便挺入黄桦的身体。黄桦猛地挺起胸膛,便像落入姜启手中的猎物似的,他搂着黄桦,不许他再四处乱动,如同将他钉在原地一般,背对着姜启承受他的入侵。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黄桦总算体会到一步到胃是什么感觉,他五脏六腑好似都乱了套,姜启的巨物一直在搅动自己的身体,而他自己东摇西晃,并不能做自己的主。
姜启就着这个姿势射了第一次,黄桦以为能够睡觉了,还没反应过来,姜启便又换了个姿势,他将黄桦抱起来,如同小孩把尿一般将他抱到床下,黄桦忍不住哭叫起来。
这一夜似乎格外漫长,怎么都过不完,姜启射了三四次,黄桦更是疲惫不堪,浑身上下又是汗液又是体液,还有崩溃的眼泪。以至于姜启抱着他去洗澡的时候他都站不住,整个人完全挂在姜启身上。
……
黄桦迷迷糊糊被姜启灌了一大杯水,姜启附在耳边低声喊他起来吃早饭,黄桦一巴掌拍过去,恼怒地说:“睡觉!”
他迷迷糊糊还在梦里,说话的声音也含混不清,只觉得糯软,居然连眼睛也不曾睁开过一次。
姜启的手臂被他拍了一下,不疼不痒的,他的手还落在他的手臂上,黄桦手指细长,搭在手臂上难免让姜启回忆起前一晚他脆弱诱人的模样来。
姜启将黄桦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黄桦的手指蜷起来,像孩子似的捉着他的拇指,这样一来姜启也不能动弹了,两个人凑在一起,居然又睡了过去。
窗外是大好日光,但窗帘拉着,只有一丝光线从没拉好的缝中透露进来,房间里黑黢黢的,只有黄桦均匀的呼吸声。
姜启睡了一会儿,梦见黄桦抱着自己的作品集要离家出走,吓得他连忙一蹬腿就醒了,黄桦感觉到动静,这才朦胧转醒,揉着眼睛问他几点了。
姜启说了个时间,黄桦猛地坐起身问:“这么晚了?”
起的太猛,再加上前一天体力透支,黄桦很快又栽回去。姜启笑了:“之前叫了你一次,你不肯起来。现在起吗?饿不饿?”
黄桦摸摸肚子,老实地点了点头。他被姜启翻来覆去教育了一整晚,现在总算老实了一些,把小心思收起来不再在姜启面前作天作地。
姜启把早饭放回去加热,黄桦就去洗脸刷牙,出来的时候早饭也重新加热好了,姜启给他拉开椅子,问他想吃什么。
前一天他们喝了不少酒,喝到最后黄桦和姜启都有些微醺,虽然是自己酿的粮食酒,但喝多了依然上头,况且两个人都没有收敛着喝。
只不过后来一夜酣畅淋漓,宿醉的痛苦倒是已经被挥发出去,余留的全是身体的疲惫。
黄桦目光在饭桌上逡巡,没什么主意,姜启就把蒸熟的红薯掰了一半给他:“你尝这个,很软很甜。”
黄桦就着姜启的手咬了一口,眯着眼睛品味了一会儿,觉得确实不错,才伸手接过来慢吞吞地吃。
姜启给他搅着手里的粥,絮絮叨叨地说:“刚才我也睡了个回笼觉,梦见你了,你说你不跟我待在一起了,说我工作上不能帮你,整天还让你生气,你要离家出走。”
黄桦闻言像是从梦里清醒了一瞬间,睁开眼睛瞥了他一眼,道:“要是这样的话不应该是离家出走,应该是一拍两散。”
姜启被他噎了一下,半晌才道:“对对对,你说得对。”
过了一会儿,姜启又小心翼翼地问:“那你会跟我一拍两散吗?”
黄桦用手撕掉红薯皮,放在姜启伸过来的等待答案的手心里,说:“你不是还没邀请我跟你待在一起吗?也没有离家出走的前提条件。”
姜启愣了一会儿,手里的红薯皮都快干了,才嘿嘿地傻笑起来,说:“不用,我上门去跟你住,你总不能从自己家离家出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