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旭琛摊摊手,眸色深深,“酒,我可一滴没沾。”
“那是我闻错,错怪雷总了。”
“也不是,我没喝,有人倒是喝到胃出血,见过慕总之后,我就要送他去医院呢。”
“靠!”慕以瞳低咒一声,打开门疾步就走,走着走着,变成跑。
听着那阵渐渐消失的急促脚步声,雷旭琛摇头失笑。
这么明显的谎话,有人就是看不出来,那就不能怪他了。
果然,关心则乱吗?
“砰!”一声推开雷旭琛办公室的门,慕以瞳先被那股烟酒混合味呛得拧紧了眉头,然后,眼底狠狠被刺穿。
他没穿外套,白色衬衫开着几颗扣子,一手拎着酒瓶,一手落在女人挺翘的臀上。
那女人像是没有骨头一般半靠在他怀里,暧昧的丰盈呼之欲出。
听到声音,女人和他一起看过来。
慕以瞳就站在门口,冷冷的望。
雷旭琛紧随其后,看见这一幕也是傻眼。
这女人哪儿来的?
多半是他旗下艺人。
“那个,望舒……”迟疑的叫出好友名字。
温望舒懒懒的敛眸,手掌开始大规模的活动,叫人看着他滑过女人的臀,紧接着往后背爬升。
女人控制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声音,身体更软。
他这时开口,语气冰冷:“还不滚?想要留下来继续看?”
“活得春宫图,不看白不看。”慕以瞳笑,只是笑容未达眼底。
温望舒恼怒,低吼一声,“滚!滚出去!”
谁知道慕以瞳却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上前去了。
雷旭琛叹息一声,扶住额头。
站定在两人面前,她视线从温望舒脸上到女人脸上。
然后,一手揪住女人头发往后一扯,女人冷不防,尖叫一声把整张妖媚的脸露出。
另一手落下去,“啪啪啪!”连扇女人三个巴掌。
雷旭琛看的叹为观止,温望舒眉间褶皱更深。
“啊!”
女人被打蒙,反应过来甩开慕以瞳又朝她扑上去。
慕以瞳一个侧身,同时伸脚在女人脚下一绊。
女人便一个狗吃屎,狼狈的摔在地上。
她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声音冷彻:“叫你滚出去,你耳朵聋了?”
在场四个人,雷旭琛和女人都以为温望舒那句滚说的是慕以瞳,可是只有她知道,他是让这个女人滚出去。
雷旭琛不禁感叹,他俩还真是天造地设,狼狈为奸。
迈步上前,他握住地上女人手臂,拖着她起身离开办公室,顺便带上了门。
走向窗台,慕以瞳伸手推开了窗,靠在窗边等着味道散尽。
温望舒捏捏眉心,沉冷发问:“你来干什么?”
“怎么着?温先生怪我耽误了好事?也是,软玉温香在怀,温先生想必自有一番缠绵悱恻,却被我这个没有眼力见的给搅和了。”
屏蔽她酸溜溜的话,他再次开口问道:“你来干什么?”
慕以瞳咬唇,八分自嘲,两分委屈,“雷旭琛说你胃出血,我……”
我担心你到了嘴边,被她狠狠咽了下去,换成:“我来看好戏。”
“胃出血?”温望舒轻嘲,“你信了?”
“没信。”她脸不红气不喘的口是心非。
好吧。
在那个当下,她确实信了。
那么明显的谎话,她就真特么的信了。
她就是个傻哔!
“我走了,远扬还有一堆事情等我忙。”
她说完,抬步往门口走。
“你来干什么?”
第三次,问出这句话。
和前两次完完全全不同的意思。
是啊。
死乞白赖要分开的人,不就是她吗?
她来干什么呢?
为什么一听关于他的事情,她就这么情不自禁呢?
“你当我犯贱行不行?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慕以瞳咬牙切齿,很怕他再继续追问下去。
她已经是强弩之末,即将溃不成军。
“犯贱?”
犯贱的,又何止你一人。
摇晃着站起身,他一步两步三步,朝她走来。
听到脚步声,慕以瞳整个人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