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箫耳根子红的充血。
“慕先生……”
她反应过来了。
他说今晚…配上他们现在的姿势,男人一只大手捁在她的腰侧,隔着夏天薄薄的衣料。
南箫都能感受到他掌心里的薄茧和纹路。
今晚…他的意思是…用身体报答吗?
“慕北辰!”
南箫呼吸急促,她挣扎,不小心弄到了男人手臂上的伤口,慕北辰‘嘶’了一声,抓着她的手腕松开。
眉心挑了挑,浑然不在意哼了一声,“我说的是今晚给我做顿饭,你想什么呢,脸色红成这样?”
“做、做饭?”
南箫吞吞口水,脸上红晕还未退散。
慕北辰已经往客厅里走去了,他手臂上那晚在别墅的时候和顾一航的保镖打斗受伤的。
原本就没愈合的伤口刚刚被南箫碰到了一下,加上这几天根本没好好休息,伤口裂开几次了,血丝没一下就沁了出来。
他穿的白色衣服,里面裹的纱布也是薄薄一层,很快血就染红了衣服,一片殷红。
南箫在后面看见,心脏都紧了一下。
这个时候也顾不上刚刚的尴尬了,急忙几步过去,“慕先生,你的手…医药箱在哪里,我帮你换药吧?”
她记得上次在这里,他拿了医药箱给她上过药的。
慕先生慕先生,慕个鬼啊,嗓音细细软软,甜甜糯糯的,偏带了春-药一样,喊的他下腹一股火气窜涌。
慕北辰薄唇抿的死紧,掩下一身的燥热,抬手指了指电视柜下面。
医药箱放在那里。
南箫几步过去,把医药箱拿出来,幸好里面有纱布和碘酒棉签之类的。
慕北辰单手在解衣服的扣子,大半胸膛已经露了出来。
精硕的胸膛肌理分明,线条流畅,蕴藏着无尽狂野的力量。
南箫脸蛋僵了僵,拿着医药箱的手紧了一下,磕巴“你、你干嘛?”
他挑眉,有点邪气,“不脱衣服你怎么上药?干嘛,老子身上带伤呢,干不了你。”
“……”
他……
这人怎么…流-氓!
南箫气的涨红了一张脸蛋,用力抿了一下唇角,提着医药箱过去。
白色的针织长袖扣子已经完全解开了,南箫这才看到他左臂上方那里黏糊一团,血渗透出来沾在了衣服上面。
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慕北辰单手解开了扣子,但单手脱衣服却有些困难了。
他抬眸去看拿着医药箱僵僵站立的女人,“站着干什么,还不给我脱衣服?”
这话听着虽然有点…但现在的情况,只是为了给他上药。
南箫顿了一下,放下医药箱过去,慕北辰坐在单人沙发上,她只能弯腰过去,给他把上衣脱下来。
但这样难免两个人就挨的近了。
南箫穿的是圆领的T恤,弯腰低头的时候就难免……
但她动作小心翼翼给某人脱衣服,并未察觉自己胸口被他无耻地幽幽看着。
怕牵扯到慕北辰的伤口,南箫动作一轻再轻,好歹把他那件衣服给扒了下来。
接下来是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这些南箫从前倒是学过,虽然比不上专业的,但也勉勉强强了。
十多分钟里,慕北辰没有再说话,但视线一直在看着南箫。
小腹火光攒动,他压下去,眉眼之间都是男人对女人的审视。
第一次在巴黎那晚他就发现了,这女人皮肤很白,腰又细又软,身上也是香的,很勾人的那种香。
况且那份亲子鉴定现在就放在他办公室的抽屉里。
五年前……
慕北辰目光幽深了一下,南箫正在整理医药箱,把他那些染血的纱布都扔进了垃圾桶里。
折身回来的时候对上了男人看过来的幽深视线。
“……”
他抿一下薄唇,开口,“冰箱里有面条,去给我煮一碗。”
南箫眼睛微微睁大,听见他又说“看什么,晚餐被慕希宇搞砸了,我没吃。”
“……”
南箫哦了声,抿着唇进了厨房里去。
心里有点气闷,但脑海里转过慕北辰光着上身的模样,脸蛋霎时又烫了起来。
南箫赶紧洗锅子烧水,拉开冰箱去拿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