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敢当说:“那就算了。”孙丽珍说:“我妈觉得我对公司的占有欲太强了,想让他在床上拴住我。那个男人在我面前装实力,想唬住我,真的是十分可笑。吃东西的时候,那个下作,恶心死我了。”石敢当吻了一下孙丽珍,说:“宝贝,咱们这种关系该结束了,虽然我不忍心,但是确实应该结束了。结束之后,你才有心去找适合跟你结婚的男人。你跟我这叫胡搞,不是生活。”
孙丽珍说:“没什么,咱们这种边缘性其实对你我是最安全,最销魂的,我很喜欢,也不耽误事。”石敢当说:“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石敢当抱着孙丽珍,望着她,说:“如果我没结婚就好了,你真的很美,就像《思念》里唱的: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我有点儿真的爱上你了。”孙丽珍说:“又不打算娶我,说这些没用的。”石敢当说:“那你打算嫁我吗?”孙丽珍说:“你离我就嫁。”
石敢当说:“你太不确定,我可不想鸡飞蛋打。”孙丽珍说:“真爱就应该有破釜沉舟的勇气。”石敢当说:“我还真没有。”孙丽珍说:“你收购了多少孙氏善才的股份?”石敢当拿食指嘘了一声,说:“这是商业机密。”孙丽珍说:“让我有个谱儿。”石敢当说:“你的消息漏给我没关系,因为我不会借机害你,我对你完全是安全的,但是你对我就不一样了。就像母螳螂做r爱的时候有可能会一边吃公螳螂一边做r爱,做完了把公螳螂的头也吃下去了。”
孙丽珍说:“我对你也是安全的,咱们只是在玩儿性游戏,又没有真的做。”石敢当说:“真做可以吗?”孙丽珍说:“不可以。”石敢当说:“就是因为是假的,你才投怀送抱,来真的,我又不想变成高明远。”孙丽珍说:“你不是高明远。”石敢当说:“如果我拿你当真,我就会成为高明远,自作自受的送了命。”孙丽珍说:“你是这么看我的?”石敢当说:“我一直是这么看你的。”
孙丽珍说:“你根本就没有认购孙氏善才的股份吧?只是在玩儿我。”石敢当说:“不是玩儿,是爱,我是真的爱上你了,就在刚才,多美的笑脸啊,大老远看着,都能闻到香气,你太美了。理应得到我的真爱,可是别的男人不爱,我就觉得你不值,非得有人跟我抢,我才觉得你是公认的美,公认的好,我才有兴趣披荆斩棘的拔头筹。我一个人认为美,不算美,那种美的臭大街的女人,我也不能要。”
孙丽珍说:“我臭了大街?”石敢当说:“要不你那么美好,却没人愿意碰,是什么道理呢?我因为有这个怀疑,根本不敢跟你来真的。”孙丽珍说:“我也不知道,我经历了几个男人,只有高明远对我真心,我还看不上他,觉得他傻,我想被聪明人爱,但是觉得聪明的却对我没真心,他们只想玩儿我,包括你,所以我想那大家都不要当真,一起玩儿啊,人生就是这么回事,一场游戏一场梦。”石敢当说:“只有钱是真的保证个人生活品质的东西,爱自己的人都爱钱,所以你跟我都是为了钱,别说爱情,都是扯乎。”
季子兰回了西安,高行远粘着孔之星,王子正一个人下了班正准备回家。丁丁出现在办公室的门口,说:“晚上有约吗?”王子正说:“没有。”丁丁说:“我带你去兜风,完了到大世界嗨。”王子正说:“抽什么风?”丁丁说:“我买了一辆奇瑞Q,又没有女朋友,一个人开了两天,觉得应该找个见证人,见证我成为有车族。”王子正说:“要买就买宝马,Q……。”丁丁说:“我这叫适应目前个人的经济品质,车只是代步工具,我不会让它成为虚荣表现。”王子正说:“我是第一个坐你车的人吗?”丁丁说:“是,我爸妈都不坐,让别人坐,我又怕有霉气,你来给我开个运。”王子正点头。
王子正一上车,就闻到一股清爽的香气,不知道是什么香,很好闻。丁丁开了一会儿车,两个人一直也没有说话,王子正把眼光从外面收回来,才注意到车前放了一杯香氛蜡烛。王子正笑道:“我说你这车里怎么这么好闻,原来是点了香氛蜡烛。我忘了你有女朋友了,怎么不让她给你开运?”丁丁说:“我跟高沛玲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