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克说:“一切顺利,我带来的专家可是派上了大用场,你说的太对了,没有懂行的人真不成。乖乖的等我回去,记住一定要忍。忍人所不能忍,成人所不能成。而且咱们已经识破了伍昭的小伎俩,坚决不理会,她也就没办法了,心量放宽一点儿。能用出这种无赖手段,那得是经过了怎样的炼狱啊,她一定是受过比这更强烈的耻辱。心里是有多么肮脏和不平,破碎和畸形啊。你跟那样的人有什么可计较的?应该可怜他们才对。”叶吟说:“可怜之人必要可恨之处。”方克说:“带保镖出门,把孩子看好,等我回去。”叶吟说:“是。”
伍昭上班的时候,方克打来电话,伍昭接了,说:“你好。”方克说:“你在跟踪叶吟吗?”伍昭说:“如果有,你觉得我会承认吗?如果没有,你会相信吗?”方克说:“你在为之前的事恨我吗?”
伍昭说:“我忙着过我自己的幸福生活,没空理会你,你们。我已经全面从有你的战场退出来了,对叶吟也是淡如浮萍,了无所系。我希望你不要觉得你,你们还对我有任何的影响力,我现在对你,你们没有任何兴趣。我不可能像你希望的那样,背负关注你、你们的沉重负担生活下去。请你、你们不要再自作多情,妄图跟我攀缘,咱们的缘分尽了,好的坏的都已经了结了,了结了,知道吗?永远不要再给我打电话,编一些没谱的谎言来勾搭我一个有夫之妇,你、你们,让我恶心。”
方克挂断了电话,伍昭哑然失笑,天哪,这是谁与自己薪火相传?太解恨了。应该不是王子正和郑安华,这个手法他们一定是不屑的,那么还有一个谁谁谁?方克得罪的人太多了,东方不亮,西方亮。
伍昭托着腮,仔细的想这个问题:如果方克和叶吟认为是自己做的,为什么没有原样奉还?如果认为用这个手法对自己无效,应该对伍阳是有效的了,不对,伍阳绝不会因为这种事烦恼,以他的粗旷,他是不会把这个事当事的。对王子正和郑安华也应该是无效的,他们太聪明,识破之后,可以完全不在意。这个手段只能对付敏感脆弱的女人,也只有女人想的出来。对了,一定是被方克玩儿过的女人,还爱着方克?要不为什么针对叶吟呢?难道是叶氏的仇家?伍昭乱想了半天,也没有一个头绪,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是个幕后的大Boss。
伍昭给郑安华打了电话,郑安华说:“什么事?”伍昭说:“方克给我打电话,说我跟踪叶吟。”郑安华说:“疑似第三方,不知道是敌是友。”伍昭说:“一定是友了?”郑安华说:“不一定。”伍昭说:“你以为是疑兵之计?”郑安华说:“得再看看。”伍昭说:“方克总是打电话骚扰我。”
郑安华说:“他是故意的,有他的用意和想法。说不定还会跟你见面呢,你现在是我们的触角,他很明白。”伍昭说:“项庄舞剑,意在沛公?”郑安华说:“跟你斗不是污辱他的智商吗?”伍昭咬牙切齿的说:“郑安华,你这个大蠢货!”郑安华已经挂断了电话,伍昭不禁笑道:“这么聪明的男人,也难免自命不凡。”
下午下了班,伍昭来找伍阳,伍阳说:“方克又给你打电话了?”伍昭说:“郑安华告诉你的?”伍阳说:“我们的信息共享程度出乎你想像。”伍昭说:“我坚决的回绝他了,我心里只有你,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表示跟他断绝了,实际上我也是这么做的,是吧?”伍阳说:“是,辛苦了,回家我给你做小龙虾吃。”伍昭说:“好。”
王子正开着车过西大街的时候,看到一个年青女孩儿,扎着丸子头,穿着一件露肩白罩衫,深蓝牛仔短裤,一双白拖鞋,粉嫩的一双脚,不紧不慢的走在大街上。不知道为什么一回头正跟王子正打个照面,好个漂亮的姑娘。王子正错开了眼神,开了过去。忽然想起上高中的时候,看方克去学校接方瑜放学。这姑娘有几分神似方瑜,王子正忽然理解为什么方克那么喜欢女学生,好嫩的感觉,像刚绽放还带着露珠的小红花。王子正也想找这样一个女朋友,嫩的可爱,清香的没有杂质,感觉能掐出水来,风韵什么的还差点儿,可是徐娘半老才需要风韵呢。
王子正不由自主的开车到了附中,把车停在附中大门对面,等着放学时候里面出来的女学生,一边骂自己真无耻,竟然要干当年方克干的事,一边睁大眼睛,希望看到美女出来。先出来一个老头子,后出来一个大妈,又出来一个满脸粉刺的男生,又一拨儿姿色平庸的女学生,又一拨儿高低胖瘦、毫无灵气的男女生。看的王子正十分的泄气,想回西大街再看一眼那个小美女,可知人家早已经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