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林振说:“我爸欣赏王子正到什么程度?从我记事起就讲他的故事给我听,当然他不可能知道的那么详细,于是就编他的故事给我听,然后给我分析王子正的特色及内涵,还有他身边的那些人,他们的概念、观点、方法、行为,我是一路受到这种指引长大的。”
姜秋道说:“可是基因强大,你还是不像王子正,像了你父亲。”方林振说:“我谁也不像,我就是我。不是我不愿意像他们,而是实在像不了。”姜秋道说:“确实,做自己是最舒服的。但是有个榜样规范行为,可以少走不少弯路,人总是在学习他人的基础上成就自己。”
方林振说:“我学习了三十来年,已经到了开始形成自己风格的年纪。虽然学习是终生的,但是我已经学会了选择。”丁豆说:“你是典型的那种说的真好听的人。”方林振说:“做看似的糊涂事也是我脱离我爸和王子正的一种尝试,你看我的人生现在是不是跟他们完全不同了?也无法相同?”
丁豆说:“本来就不同,一追求不同反而相似了。”方林振说:“跟谁相似?”丁豆说:“跟他们都相似。”方林振说:“都?”丁豆说:“情路坎坷,冰火沉沦。”方林振说:“不是我不想一生一世,可是没有那样的女人。”丁豆说:“你是什么人就会遇到什么人。”方林振说:“那我现在想一生一世呢?”丁豆说:“你不是那个人种。”方林振说:“那就没办法了吗?”丁豆说:“还是顺其自然,不要想那么多吧。”
方林振看了一眼姜彩可,说:“彩可,你认为我是什么样的人?”姜彩可说:“我不知道。”方林振说:“直觉呢?”姜彩可说:“很努力、很智慧、有家世、有人格、很帅。”方林振说:“可爱吗?”姜彩可说:“很可爱。”方林振说:“如果我爱你呢?”姜彩可说:“很荣幸,但是我已经结婚了,没有响应行动的资格。”方林振说:“爱我请远离?”姜彩可说:“可惜是的。”
方林振说:“你有没有姊妹介绍给我?”姜彩可说:“没有。”方林振说:“为什么?”姜彩可说:“你因为爱我找了我的姊妹,我认为你对他们不忠实,没有必要。”方林振说:“你不接受我的爱,但是还想让我沉湎其中?对你抱有幻想?”姜彩可说:“你一定要让我说实情吗?好吧,你爱我是你的需要,而不是我的需要,所以你爱我,跟我无关。”方林振说:“原来你是这个意思。”
丁豆说:“拒绝的很彻底,感觉就像是一块大石头被抛向水里,毫不迟疑的直接沉了底。祝贺你,可以轻装上阵,迎接全新的爱情。”方林振说:“彩可,你认为我应该找什么样的女人?只要你说,就能成为我的目标,无论多少艰难,我都一定找到她,我不想再迷茫下去。但是你要说的切合实际,不要让我到云彩眼儿里去找。”姜彩可说:“你开心就好。”
方林振说:“你这不是敷衍我吗?”姜彩可说:“你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呢?”方林振说:“我想让你指引。”姜彩可说:“我的看法:唐绘理就很好,但是你们已经分了。”方林振说:“好吧,我去找她。”姜彩可说:“好马不吃回头草。”方林振说:“马饿了照样吃。”姜彩可说:“既然分了说明不适合,我觉得你应该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样貌、学识、思想、人格都能跟得上你。你是个很重条件的人,条件不符合的,你会觉得不值得。”
方林振说:“但是条件符合的,又不满足我的欲望。”姜彩可说:“那还是条件不满足,接着找吧。”方林振说:“我现在觉得你是最合适的。”姜彩可说:“我不会找你这样的人,完全以自己奇怪的想法控制愚弄他人。”方林振说:“这不是生活目标明确吗?”姜彩可的电话响了,姜彩可接了电话,说:“我这就回去。”姜彩可站起身,说:“你们慢用,家里有事,我先走了。”姜秋道说:“我也走了。”
只剩下丁豆和方林振,丁豆说:“你跟这二位彻底没戏。”方林振说:“是啊,已经谈扯了。”丁豆说:“要想交朋友,一定要维护自己的正面形像。让别人觉得你好,觉得你安全,这样才能主动靠近你。你本来狰狞,果然狰狞,令人蔑视,谁不离得你远远的?破罐子破摔,任何时候都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