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百思不得其解。
从餐厅出来，四个人就不怎么顺路了。
林秋阳主动提出告辞。
程安安也跟江念晚告别。
江念晚倒是想让顾呈言把程安安给送回去。
只是在三个人的目光下，开不了口。
她慢吞吞的上车，往后看的时候。
还注意到林秋阳跟程安安上了同一辆出租车。
打车送人回家？
江念晚手按着车门，止住自己冲过去把人拽下来的冲动。
顾呈言等她坐上车，才随意问道，“林秋阳怎么样？”
江念晚不明所以，“还不错。”
顾呈言轻哼了一声，“跟我比呢？”
“当然是哥哥更优秀啊。”江念晚立刻反应过来，真诚的看着他。
顾呈言带着笑意问她，“是么？那刚刚怎么恨不得跟着他走。”
江念晚为自己辩解，“我没有。”
顾呈言不信，“难道你要说你在看程安安？”
“是啊……”江念晚接着话，突然意识到不对停住了。
“你该不会以为我喜欢林秋阳吧？”
“嗯。”顾呈言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怎么可能？我最喜欢的绝对是言哥哥。”江念晚回忆起被聊天记录支配的恐惧，连忙保证道。
“而且林秋阳他喜欢的是程安安啊。”
“是么？”顾呈言若有所思。
江念晚见绕开这个话题，又问他，“那个，秘书办公室有监控么？”
“没有，员工也要有隐私的。怎么了？”顾呈言偏头看了她一眼。
“是因为程安安？”
“不是。”江念晚迅速道。
这个本来就不是程安安告诉她的，她也不想让顾呈言猜测到程安安身上。
“就是我担心安安被欺负，她太单纯了。”
江念晚说着，还提了一下宋秘书的事情。
“这些事你不要插手。”顾呈言听完道。
“啊？”江念晚眨了眨眼睛。
“她没有告诉你就是不希望你问到我这边。”顾呈言多解释了两句。
“而且，她是在顾氏当秘书，处理好工作和同事都是她必须会的。”
江念晚张了张唇，颓然垂下头。
道理她都懂，但这个是女主啊。
她又歪着头看了眼顾呈言。
顾呈言又补充道，“不过看在你的面子上，如果出什么大事，我会让人多查一查的。”
“知道了。”江念晚也不敢再劝。
她手臂撑在车门上揉了揉额头。
“不舒服么？”顾呈言放慢了车速，扭头看向她。
江念晚放下手，“没有。”
就顾呈言这种铁面无私的性子，真的很难想象他怎么跟程安安谈恋爱啊。
不过，她做顾呈言秘书的时候，好像没那么困难？
是因为她没接触到工作上的东西么？还是……
江念晚没敢深想。
顾呈言把她送到楼下，“明天中午我要开会，晚上去接你一起吃饭。”
“不用了吧。”江念晚小声道。
“你是说想今晚就搬家同居么？”顾呈言手臂搭在方向盘上，冲她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
“没有。”江念晚弯着嘴角，软声道，“我是觉得哥哥晚上来接我太浪费时间了。”
顾呈言点着头，而后道，“那你来顾氏等我。”
“晚晚果然最喜欢的人是我，也很体贴。”
江念晚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捏着嗓子道，“没问题，哥哥~”
“哥哥再见~”
她目送着顾呈言离开，累累的往楼上走。
已经没有办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