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兴趣跟你做朋友。”
程安安脸上是肉眼可见的失落，“那我怎样才可以继续跟你做朋友啊？”
她小声的咕哝着，“你明明帮我那么多，对我那么好，而且，我还没送你礼物呢。”
江念晚忍不住道，“我那些都有目的。”
“那我还有其他可以帮你做的事情么？”程安安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期待的看向江念晚。
江念晚郁闷的移开眼。
程安安的脑子总是需要的时候不在线。
她准备站起来离开，又被程安安给抓住了。
江念晚目光重新落到她身上，“那你跟林秋阳分手。”
程安安露出了个傻乎乎的笑，“这个可能有点儿难度。”
岂止是有点儿难度。
江念晚心道。
“我真的，非常喜欢秋阳。”程安安道，“就跟你喜欢顾总一样。”
“我没……”江念晚抿着唇，没把话说完。
她抬眼看向程安安，“如果会死呢？”
脑海里系统已经开始咆哮了。
江念晚一边安抚着它，“放心，我不会说书的事情。”
她问程安安，“如果你跟林秋阳在一起，所有人都会死，你还要跟他在一起么？”
程安安愣了下，慢吞吞的眨着眼睛。
“我好像应该回答不。”
“但是，我好像太自私了。”程安安低下头，已经哭了起来。
江念晚垂了下眼睛，重新抬眼，“骗你的。”
“啊？”程安安疑惑的看向她，眼角还挂着泪。
“怎么这么笨？”江念晚抽了张纸，塞到她手里。
“因为谈个恋爱，所有人就会死，这种设定根本就不可能。”
程安安也好，林秋阳也好。
根本不是一个名字，他们是一个人啊。
只是谈个恋爱……
江念晚放下自己的包，“我去给你倒点水。”
她话音落下，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
江念晚立刻拿上自己的手机，警惕的看向门口。
林秋阳一手拎着袋子，另一手拎着刚买的菜进门，看到江念晚之后，热情道，“要一起吃个午饭么？”
江念晚目光落在他手里的钥匙串上，又看了眼窝在床上的程安安。
这才有功夫仔细打量卧室。
书桌上挨着的两台电脑，和情侣椅子，待在床边摇摇欲坠的枕头……
程安安裹在被子里，只露了个脑袋，讨好的叫着她，“晚晚，一起吃午饭吧。” 江念晚还是留下来吃了饭。
程安安一见她往外走, 就裹着被子打算下床。
林秋阳则是放下菜也拦着她，脸上带着几分不好意思, 但堵住了江念晚的路。
“晚晚，逃避不是办法, 有什么问题可以坐下来好好聊聊。”
江念晚没好气道, “最大的问题就是你们两个。”
程安安跟林秋阳对视一眼, 各自露出了一个笑。
江念晚又重新坐下, 瞥了眼程安安，“躺着吧。”
林秋阳跟程安安打了个手势, 进厨房洗菜做饭。
江念晚从果盘里拿了个苹果，握着刀削起了果皮，“你们两个是串通好的？”
程安安点了点头。
想了想，又道，“是我逼秋阳的。”
江念晚手下微顿, 直接削断了。
她偏过头，目光幽幽的盯着程安安，“说实话。”
程安安鼓了鼓脸颊, 露出了一个乖巧的表情，见江念晚不吃这套。
只好老老实实交代了所有的事情。
她今天早上烧起来了。
喝完退烧药, 脑袋还是晕晕的，但又不是特别困, 就给江念晚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