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江画蹙眉:“这次我让老西叔查斐韵依的时候,因为有重合的点,他发现有人在查封珃,对方勘查的手段很专业,不像是普通的娱记或者私人侦探。”
这也是老西叔查斐韵依查这么久的原因,不知为什么她心里不踏实。
牡丹闻言首先想到的就是封老板的父族,但她又觉哪里不对,那些人想要的是戒指,面临争产,这个时候那个家族可不会有人想让封老板认祖归宗:“除了这些,老西叔还有说其他吗?”
“现在他还在摸对方的底儿,”江画舔了舔唇,看牡丹的反应,她眉头皱得更紧:“老西叔说很奇怪,一开始他以为对方跟我们一样查的是斐韵依,可后来他发现对方的目标并不是斐韵依,而是封珃。”
“这么说,对方查封老板的时候,也查了斐韵依?”牡丹合起手中的资料:“封老板跟斐韵依之间,除了十多年前的那场资助关系,他们并没有其他联系了,这确实很奇怪。”
“不管怎样,该防范的要防范,”江画直觉这其中的事情不简单:“你提醒封珃和燕青最近多注意一点。”
牡丹把这事记心上了:“好,你帮我问问江伯父,他那里还有没有合适的人,我想再签几位,”封老板要出国拍《南茶馆师爷》,江画今天这么一提,她有点不放心。
“人是绝对不缺的,你什么时候要?”江画说道:“要是急,我把我工作室的那几位大哥先调到你这。”
“尽快吧,”牡丹双手抱臂:“在封老板跟随剧组出国之前到位。”
江画点了点头:“没问题,我一会就给老头打电话,他又该开心了,”长吁一口气,“我跟你哥这就回京都,家里那位小胖子昨天打电话给他爸爸,说想我们了,真是难得。”
“那我就不留你们了,过两天《赌后牡丹花》剧组见。”
“嗯”
晚上封珃回来,牡丹正在细看今天江画送来的资料,他走近挨着她坐下:“看什么这么认真?”
“斐韵依的人生历程,”牡丹扭头亲了他一下:“我叫了晚餐,你一会陪我吃一点,”自她拍完那场强、奸戏后,他就开始急速瘦身,这才两天就又掉了4斤,真的非常不健康。
“我看着你吃,”封珃揽着她,凑近深嗅她身上的香味。
牡丹上下打量他:“我叫了两分牛排,不胖的,你真的不准备吃吗?”见他没有要动摇的意思,她都有些无奈,“你不吃,晚上哪来的劲儿耕田?我跟你说我现在是刚刚开荤,食髓知味,你清楚的……哈哈……”
“笑什么,继续,”封珃看着她,决定今晚再也不放过这朵牡丹精了。 牡丹瞥了他一眼,推开他下地走向卫生间:“我生气了,你先好好反思两分钟。”
封珃轻笑出声,看着她搞怪似的大幅度摆动双臂同手同脚地走向卫生间,左手耙了耙剪短的发,目光落在了她刚刚在看的那沓资料,捡起翻开。
叮咚……叮咚……
大概是客房服务,封珃放下手里的资料,起身去开门。
“Hello,”戴着小圆墨镜的光头魁梧男携一矮个小哥站在门口:“好久不见,你更帅啦。”
这什么腔调?封珃侧身让路:“陈导、箫总快请进,Peony在房间。”
“Hello,”正好牡丹从主卧里走出:“我们又见面了,”《赌后牡丹花》剧组昨天就来了绍城,入住的酒店离这不远,她原还想吃完饭和封老板过去瞧瞧,没料到他们快了一步。
“怎么样?”陈森取下小圆墨镜:“跟张导合作还愉快吗?”他都听说了,芍药丫头上戏都靠她男人给她先走一遍,这法子好。
牡丹就知道他会问这个:“还挺快乐,”上前跟两位握了握手,后看向“矮子中最帅的箫明”,“箫哥怎么不吭声?”还耷拉着一张脸,好像谁都欠了他千八百万。
“别理他,”陈森拉着封珃越过牡丹,走向沙发:“来来来,你给我匡匡《南茶馆师爷》还有多久杀青?我这心里也好有个算计。”
“陈光头,”不等封珃出声,箫明就先跳脚了:“什么叫别理我?”他这心里太憋闷了,一把拉过牡丹,“妹子,我告诉你陈光头太他娘不是人了,明知道我实足只有158公分的身高,他定大高个子东小西演你嫂子,我不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