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执:“!!!”你是我亲妈吗?
岑女士:“也是没办法,我是他亲妈,不能给你俩劝分咯,那你就将就将就,阿姨肯定疼你的。”
贺执:……谢谢,我自己老婆自己疼。
时音憋着笑,也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不是贺执,不解风情?她看他挺解风情的啊。
手腕上的镯子坠下来,冰冰凉凉的贴在皮肤上,时音觉得太贵重,想拒绝。
被贺执给摁住,“戴着吧,岑女士喜欢收集这些东西,家里多着呢,给你就拿着玩。”
岑女士:“就是就是,也不值钱,拿着玩。”
贺先生也给时音带了份礼物,很符合他严肃的人设,送了一套书和一只钢笔。
岑女士看他他才开口:“笔是定制的,拿着给粉丝签名用。”
时音就看笔身有亮闪闪的碎钻,笔尖金灿灿的,估计就是玩笔的人常说的金尖,那笔盖有点高调,老大一颗钻石在顶端摆着,差点没闪瞎她的眼睛,还有笔身上刻了她的名字,字迹一看也是出自大家之手。
啧,土豪送礼就是这么低调又奢华吧。
时音看贺执,贺执就做主给她收了。
他们二老的礼物就衬得时音给他们准备的礼物拿不出手,给岑女士的是一条丝巾,给贺先生的是一盒茶叶。
听贺执说贺先生除了生意和岑女士,也就茶这一点爱好了。
拿出来的时候时音自己都挺不好意思,因为消息很突然,她根本没有时间准备礼物。
收到礼物的两位倒是不在意那么多,岑女士抓着丝巾一直夸好看,贺先生也牵了牵嘴角,点头赞一声:“不错。”
其实时音也大概明白,他们都是见过好东西的人,所以到现在收礼也不太在意东西本身的价值,反而更在意是谁送的以及送礼的心意。
交换礼物的环节结束后,四人终于开始吃饭,岑女士挺话唠的,拉着时音天南海北啥都聊,偏偏时音居然还能跟得上她。
就算岑女士中途聊起了京剧和评戏她也能接上话来,甚至还捏着嗓子咿咿呀呀的唱了一段。
岑女士别提多喜欢她。
夸她夸得停不下来。
后来吃过饭,两人就手掺手的走到了一处去,不知道的以为俩人是姐妹呢。
岑女士好奇她一个年轻小姑娘居然会这些,时音就答:“我妈喜欢,跟着她听了不少就记住了。”
岑女士拍拍手,“感情好,那我以后和亲家可有话题聊。”
“……”时音囧了囧,朝贺执求助。
贺执笑微微的,精神上鼓励她,并不解救她。
好在岑女士及时刹住了车,她跟贺先生吃过饭就要离开,时音和贺执送他们上车,岑女士抓着时音的手交代,“有时间去家里玩,阿姨给你看我收藏的宝贝!”
时音就笑,“有机会一定去的阿姨。”
岑女士就瞪贺执,“没机会我就揍他。”
贺执:……
他寻思,他也几十岁的人了,动不动就揍他不太合适吧。
时音回头看他,“好呢。”
送走他们后,时音明显感觉贺执心情变得很好。
连着几天,凌齐跟他拍对手戏的时候老是NG他都没散冷气。
晚上两人又凑在一起吃外卖的时候她就问他:“凌齐发挥成那样你都不给她点压力的?当初我跟你第一次搭戏,就看你每天绷着脸,我每次都心里打鼓,吓得要死!”
贺执抓着她的右手在玩,手指纤长,手却很小,他一只手握拢就能把她的整个包在里面。
“心情好不想计较。”
时音:“为什么心情好?”
贺执看她一眼,眼里都是笑,“因为你。”
时音挠挠头,“我怎么了?”
贺执抱住她,把下巴放在她头顶上,抓着她另一只手放到胸膛上,“这儿觉得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