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娘:“啊,对对,说完了。”
时音:“钱我倒是有,但我凭啥借给你们,你儿子结婚又不是我儿子结婚。”
她优雅的翻了个白眼,“别叫这么亲热,你看我这鸡皮疙瘩都给你恶心出来了。”
二伯娘一拍桌子:“你这孩子咋说话呢,好好的和长辈说两句还骂上人了!你这么有钱,借我们家一点怎么了,你又不缺这十万八万的。”
时音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脸,冷笑看她:“我的钱,不借给你们是我的自由,就像当初你的钱,不借给我也是你们的自由。”
她这人算不上什么睚眦必报,但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是底线。
她当初借救命钱借不到,凭什么现在就要借钱给你儿子结婚了!
旁边的时尧把椅子拎着,“哐”一声倒过来扣在了桌子上,看着二伯娘的目光冷冷的,“别他妈在这儿哔哔赖赖,再烦人你今儿指不定就要横着出去了。”
时尧小时候没少被亲戚家的小孩欺负,特别是二伯家的这两个堂哥,他人小,被逼出了一股狠劲儿,后来有一次就用木椅子把这两个堂哥脑袋开了瓢。
虽然事后被二伯二伯娘找麻烦,但也算让他们长了个记性,知道他这人不是好惹的。
二伯娘果然就有点怂了,时尧现在已经是个大小伙子,比她两个儿子都高,看起来也精神,她在他手里肯定讨不了好的。
她一甩袖子,说了声“晦气!”走了。
时音就朝时尧竖大拇指,“带劲儿!”
时尧暗自可惜,“怼她身上才带劲儿。”
时音顺毛:“行了,脾气收敛点,别动不动就要打人,太冲了以后会让人钻空子。”
时尧:“我知道。”他又不傻。
到午宴散席的时候时音才又见到了这个二伯娘,对方恨恨的冲她翻白眼,于是时音就想去气她,故意端着笑过去。
对方以为她改主意了,笑着迎接她,时音咳两声,“我就是跟你说一声,我是不缺这十万八万的,但我觉得我就是用他们引火也比借给你们靠谱,嘻嘻。”
用来引火好歹还能感受到点热量呢,借给他们等于扔进水里,水漂都看不见一个的那种。
二伯娘:“!!!”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气人吗!气死了!
…
时音还有三天假期,她打算回镇上看看,顺便也去给时父扫扫墓。
时尧要陪她一起去,第二天就请了一天假。
晚上贺执跟她发消息问她这两天情况怎么样,时音就大概说了两句,最后少不了肉麻两句说想他了。
贺执挺淡定的:“嗯。”实际心里想的是,真正体会了什么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特别是体验了天天腻歪在一起的感觉后再分开就显得特别难熬。
第二天挺早,时音睡得迷迷糊糊,窗外都还只是蒙蒙亮,手机就不停震动。
她摸起手机来看,是贺执的消息,问她现在在哪儿。
时音就给发了个定位过去,贺执:“等我,一小时就到。”
时音:“!”
怎么回事!她还在梦游吗!
贺执挂了个电话过来,问她是不是被吵醒了。
时音:原本还有点困的,现在都清醒了!
“你在哪儿啊?”
贺执:“机场,刚上出租车,很快就到,陪你去给叔叔扫墓。”
时音:“……你昨晚不还在剧组那边吗?”
她彻底懵了,到底是昨天梦游还是今天梦游了?
贺执一夜没睡,突然离她近了就有点疲惫,“因为觉得思念很难熬,想见你,所以就过来了。”
他这个人就是行动派,想去做的事从来都不会犹豫,特别是这件事还是来见她,更没有理由犹豫。
时音捂着嘴,怕被他撩得忍不住尖叫。
想你,所以我迫不及待飞到你身边,出现在你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