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归来说,效果是杯水车薪。
他从时音家出来就紧抿着唇,到了车库,利落停车,开锁,替时音拉开车门,再到按电梯上楼。
他就紧紧抓着时音的手,一句话不说。
掌心还热得发烫。
时音咽了咽口水,心跳不受控制了。
怀疑自己今天会死床上。
临进门,她扒拉了下门框,试图挽救一下自己。
贺执回头来,笑了笑,“怎么了?”
时音看他那笑都觉得心惊肉跳的!
“贺神,我们今天有话一定好商量!”
“当然。”
贺执十分温柔的把她手从门框上扒拉开,“饿不饿?”
才吃完饭呢,当然不会饿。
贺执却松开她进了厨房,我给你温点粥放着。
漫漫长夜,总会饿的。
时音听出了画外音,很想逃跑!
救命!
……
后来的事没有悬念。
时音无处可逃无处可躲,陪着贺执沉沦。
房间里的空调只开了二十度,但时音还是累得出了一身汗。
一直禁-欲的老男人能有多恐怖她算是领会到了。
贺执到最后有点失控,她可见的皮肤上几乎都是痕迹。
本来就白,一点痕迹就会特别明显。
时音不过看了眼自己的手臂,都觉得荒唐,脸热。
贺执抱她去洗澡,如果不是时音机灵先求了饶,大概又少不了一顿折腾。
浴缸里泡得极其舒服,刺激过去就是无边的睡意涌来,好在有个贺执在外虎视眈眈,时音提着警惕,水温一凉她就立马起身了。
贺执已经把温着的粥端过来,让时音吃点再接着睡。
没闻见味道时还好,香甜的味道钻入鼻腔,就像打开了开关,肚子也开始唱起了空城计。
时音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喝了半碗,临睡觉也不能吃得太撑。
她突然想起来,拿脚蹭蹭贺执,“咱俩这算是洞房花烛夜吧?”
贺执抓住她的脚,眼神晦暗,“还想来?”
“!”时音往回缩,但力气没他大,都快哭了,“不了不了!真不了!”
贺执从床头柜里摸出个东西,直接就着姿势给她往脚踝上套。
最后欣赏自己的成果,“我就知道,你戴上会很好看。”
岂止是好看,简直是勾人神魂。
当初一眼的惊艳,情.欲,最终都在他的处心积虑下变成了现实。
贺执禁不起时音的任何撩拨,后来又差点失控,时音实在没法了,又气又急,索性直接晕过去了。
这才终于收场。
……
这晚上着实劳累,时音睡到第二天下午,起来懵懵懂懂,不知今夕何夕。
昨夜的记忆仿佛断片了,过了会儿才渐渐的归位。
她蒙着脑袋,心想太羞耻了!
贺执没去上班,做了些菜,听见了动静过来,“下午去帮你搬宿舍吗?”
时音一愣,“啊!”
她都忘了这茬儿了!
“去去去,当然去。”
贺执的意思直接搬到这边来,就省了回头第二次搬的麻烦。
这也是应该的,他们领了证,是要住到一起的。
时音的东西不多,找几个大纸箱打包好往后备箱一扔就可以。
施佳跟她差不多的情况,她跟老刘扯了证,之前就把一些不需要的东西提前搬去老刘那儿,现在也是几个大纸箱就搞定。
周棹欣家在外地,行李得寄走,她准备二战考研,但是住学校不可能了,租房的成本太高,索性就回家备考,到了考试的时间再过来考试。
三个女孩子打包东西时都还有说有笑,偶尔翻出两年前的东西来还互相调侃一番,但是等真的收拾好要离开了,都不约而同的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