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知为什么,他一直都没说话,话筒里只传来平稳如初的轻缓呼吸声。
这像是种纵容。
我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聂文洲做的事也越来越过分,甚至将我压到了落地窗上继续。
冰冷的玻璃摩擦着绷紧的脊背,让陷入意乱情迷的我重获几分清醒,然后再次……
一点点沉沦下去。
快感积蓄到了临界点。
我难耐地勾住男人的脖子,喘息着看他。
聂文洲垂下眼睑,含着汹涌情欲的眸子格外危险地凝视着我。
射出来。
他薄唇微启,朝我无声地命令道。
就像是有什么枷锁被缓缓打开。
早已硬得发疼的分身直挺挺跳动了几下,眼看就要真的射出来
“……然然。”
手机里忽然传出的声音让我心里一跳,分身猛地一哆嗦,白浊断断续续喷了出来。
“嗯”我昂起头,从喉间发出声带着浓重哭音的绵软喘息,虚弱无力的手指则隔着衬衣搭到聂文洲背上,以所剩无几的力气又抓又挠来迁怒。
要是被发现了,我、我一定要弄死这王八蛋。
“然然喜欢猫,所以我在考虑要不要给他准备一只当作惊喜。”我男友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仍旧温柔极了,“猫跟人一样,听不听话……主要看它喜不喜欢你。喜欢自然会撒娇,但要是天天拿爪子挠你,也只能说明你在它眼里确实挺讨厌。从刚刚你们的互动来看,我只能劝你多有点自知之明。好了,先不聊了,我继续给然然挑猫。”
电话被挂断了。
我停下挠聂文洲背的动作,情不自禁点了点头。
不愧是我温柔体贴的男朋友,说的真是太有道理了。聂文洲这差得要死的性格哪能养什么宠物,肯定一个个都不跟他亲!
第24章
也许是被我男朋友说中了痛点,聂文洲的表情阴沉得很,眼神凌厉地盯着我看了半晌。
……然后又跟个畜生似的开始了抽送,一边往我最受不了的敏感点顶,还一边逼我说喜欢他。
呸!
我起初不肯,但等这王八蛋在我身体里射完两回,我已经被那根东西蹂躏得彻底没脾气了。
绵长悠久的欢愉过后,脑袋晕晕乎乎的,眼皮也特别沉,令我只想赶紧结束。
粘哒哒的……真讨厌……
我半眯着眼打量松松垮垮挂在脚踝处的内裤,嫌弃地蹬了几下腿,把被水渍浸透的那块棉白布料甩到地毯上。
等做完这件事,我才继续用哭音软软糯糯地哼唧,努力让自己的话语显得不那么敷衍:“喜欢你……”
“你只是被操服了。”一点都不好糊弄的这王八蛋将我安置回柔软舒适的床榻上,薄唇勾起个似笑非笑的弧度,“在我面前最好别口是心非。”
爱听不听!
我现在腿软得连走去浴室都做不到,又不想跟弯下腰去捡我内裤的死变态说话,干脆扯过枕头盖在脸上,非常不爽地睡了过去。
*
醒来后我惊喜地发现聂文洲已经滚了,滚之前还出于仅有的良知给我做了清理工作。
我穿着浴袍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个问题
我好像没有可以拿来换的新衣服。
……穿原来的?
我皱着眉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发现虽然皱巴巴的,但好歹外表没沾上太多乱七八糟的液体,勉强能穿。
唯一的问题就是……
聂文洲那王八蛋把我的内裤拿走了。
我黑着脸把自己收拾了一遍,刚发完消息让司机过来接我,尉昊的电话就到了。
虽然觉得以我男友的迟钝程度……应该不会发觉什么,但刚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叫了半天床、还被干得高潮了好几回的我还是有点紧张,按下接听键的手指都有点抖。
“尉昊……”我深吸一口气,稳住声音软软撒娇,尽可能让话语中流露出依恋之情,“好巧,我刚好想你了。”
我男友轻轻笑了声:“是吗?我倒是……想你很久了呢。”
很久是多久?
我还没想好接下去怎么编,这人就又笑了声,声音愈发温柔起来:“然然你现在在哪儿,我想带你去一个你肯定喜欢的地方。”
“明天吧,我今晚……还有点事。”
留着满身痕迹的我不太敢在作死边缘试探,毕竟尉昊只是单纯且迟钝,又不是智商真的为负。
听到我拒绝,电话那头的人遗憾地叹了口气,随后就好脾气地同意了:“那明天早上十点,我来你家楼下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