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切地自渎着,茫然望着车外景致的眼睛越来越湿润,鼻子也有点发酸。
手指确实能带来快感,但那种抚慰如隔靴搔痒。而且随着时间流逝,身体里的痒还愈发强烈了起来。
我被心底的渴求逼得一阵阵颤抖,低声啜泣着并拢腿开始小幅度地摩擦,以期通过皮肤跟衣物的接触继续获取满足。
可是不够,怎么都不够。
呈燎原之势的欲望将我整个人裹进了烈焰里,无处不在的无形火舌细细舔舐着我的每寸肌肤,似乎不将我烧灼成灰便不罢休。
从没经历过这种情况的我有些不知所措。我厌恶在开车的那人,却想要得到解脱。
难以调节的矛盾让我感到痛苦,最后只能蜷成一团在后座上发抖,将所有的滋味都生生咽下。
当车停在会所门口时,我浑身已经被汗浸透了。
“想求我操你吗?”
他轻轻松松就将绵软无力的我抱了起来,胯部猥亵淫靡地隔着衣料顶了顶。
漫长等待之后,终于被同性爱抚的滋味让此刻处于药物控制下的我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那处一阵阵痉挛收缩时的频率和力道,以及从里面淌出的水液是如何濡湿内裤的。
我茫然地昂起头,对上那双阴冷却又异常狂热的眼。
……
不。
我无意识地冲他笑了笑,随后狠狠收紧牙关咬住了舌尖。
咸湿温热的血液从创口涌出。
浓郁的铁锈味顷刻间占据了整个口腔。
这种行为十分奏效。尽管大脑仍有些反应迟缓,药效却因疼痛而短暂遏制住了。
我松了口气,手指一遍遍痉挛着向上曲起又颓然松开,最终没有勾住那人脖子,而是软绵绵地垂在了身侧。
“这倔强又脆弱的表情太棒了。”罗华清收紧勒在我脖子上的皮带往会所里走,一路盯着我逐渐喘不过气的痛苦模样看,“像你这样不听话的宠物调教起来才有意思,最后的成就感也会更强烈。”
滚。
我红着眼去挠这人的手,内心对宠物这字眼抗拒无比。
如果这种垃圾是我的Dom,那么沉沦了半年的那段经历简直是耻辱。
“宠物?”
通往调教区的门被一脚踹开,有道极为熟悉的声音闯入耳中。
我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那平静中蕴着惊人压迫感的温和男声
“他不情愿,我都舍不得拿他当宠物。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这么肖想,还用皮带勒我的人……嗯?”
最后一个字音格外轻柔温软,却听得人汗毛直立,脊背一阵阵发凉。
尽管跟往日差距极大,但这声音……
我脑海里还绷着的那根弦彻底松懈下来,用几不可闻的气音唤了声尉昊哥哥。
罗华清一下子哆嗦得不成样了。
他松开勒着我的手,将软成一滩的我主动递给尉昊:“您……您不是好久之前就交还了名牌……说不再参与这些了……所以我才……”
“我的确不养宠物了。”尉昊将我搂进怀里,灰色的眼瞳比阴雨夜的海面更为冷沉深邃,“这是我的爱人。”
被熟悉气息包裹住的那一刻,无所安放的情绪一下子全都找到了出口。
我腿脚发软,依偎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哭得停不下来,眼泪将对方上衣打湿了一大片。
尉昊叹息着解开系在我脖子上的皮带,掌心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抱歉,确实该早点处理掉那家伙的。”
……处理掉?
我停止了哭泣,有点弄不懂这词是什么意思。
罗华清的反应跟我差不多。
他愣了一下,然后突然莫名其妙地连滚带爬地拼命往外跑,似乎不立刻逃出去便会遭遇什么。
就在他欣喜若狂地即将跨出大门的那一刻,七八道黑漆漆的枪口同时对准了他的眉心。
这人僵在原地,额上冷汗直流。
“我这里不是供人撒泼的地方。”
握着枪的小崽子从不对外开放的二楼缓缓走下,俊秀的脸上半点表情都没有。
他包裹至小腿的黑亮皮靴踏过地面,每走一步都叩出有韵律的清脆声响。面朝门外的罗华清连转过身都不敢,每听到一次脚步声就哆嗦一下。
“你是不清楚规矩?”许子航轻轻歪了下脑袋,举起枪瞄准抖成筛子的那人,“还是……当我这个刚掌权的管理者不存在?”
不等对方回答,他就直接扣下了板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