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瑨昇泰然自若的摇头:“那多没劲~我知道,你从来不会撒谎的,不如,今天就再让我来验证一下,你的那个说法到底属不属实?”
“不要了,那样的羞耻play……我再也不要试了!”黎雪说着,脸颊爆红。
穆瑨昇真的是已经快到极限了,所以对黎雪这样害羞的言辞,便直接无视掉,倾身就吻了上去。
黎雪一阵欲哭无泪:“唔……唔……”
这是怎样?穆瑨昇突然之间,这又是在发什么疯?难道刚刚跟穆瑨乾出去玩儿了一趟,又不小心踩到大总裁的雷区了?这怎么大总裁越来越小心眼儿了?
黎雪脑海中乱糟糟的想了很多的借口。
穆瑨昇挑眉:这样还有余裕去想别的?心里顿时醋意大发,本来还算是缠绵的吻瞬间化作了狂风暴雨,将黎雪淹没。
一番激烈的云雨过后,黎雪累的直接睡了过去。
饶是黎雪再次付出了这样惨烈的代价,穆瑨昇还是没能看到黎雪口中变脸之后的样子。
穆瑨昇给黎雪清理了身子之后,给她套上浴袍,抱着黎雪慢慢的放到床上。
此时已经很晚了,窗外的夜弥漫着吞噬一切的黑暗,穆瑨昇就在这样的夜里,坐在窗前,专心的看着黎雪,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黎雪这段时间,睡得有些不安稳了,穆瑨昇忙的都见不到人影,她就总是睡得很浅。不过,今天穆瑨昇在,而且还……(太脸红,就不说了),所以她总算也是一补了多日的寂寞,心满意足的享受着难得的安眠。
黎雪在睡梦中的嘴角都在微微的翘着。
穆瑨昇虔诚的在黎雪额上留下一个吻。
“晚安,我的夫人。”
从上次景田晕倒过后,樊甄和景田之间的氛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樊甄总是在听到对面开门声响起之后的十分钟准时去敲门。
景田看着最近来的频繁的樊甄,有些为难:“那个,樊甄其实你不用特别的照顾我,像上次那样晕倒的事情,我以后会注意的。”
“我信不过你。”樊甄只是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目光往景田身后那个脏乱的屋子飘去,意思不言而喻。
“我这样,应该碍不到你的事吧?”
樊甄很理直气壮的双手叉腰:“怎么不碍我的事?要是在家门前,捡到一个晕倒的男人,还是同一个人,有第三次,那我这个医生真是白当了!”
被樊甄已经捡了两次的景田瞬间无言以对。
“行了,我也不嫌麻烦,不过是我个人的强迫症而已,你该睡睡你的,我收拾完就走。”樊甄很不客气的一把推开景田,直接进了门。
看着在自己家里忙来忙去的人,景田心里一阵烦躁。
樊甄是属于那种可爱型的女孩子,要只是看她的脸的话,任谁都会觉得她是个大小姐,应该是那种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孩子,像收拾屋子这种活完全跟她不搭的。
可是樊甄动作干净利落,比专业的清洁人员也不逊色。
景田在一边看着,真要照樊甄的话去睡觉,他也没那么厚脸皮,收拾无能的他便去厨房里煮咖啡。
樊甄看到那些东西,纯属是意外。
樊甄收拾了一些杯具往柜子里放的时候,一拉开,里面摆了一排溜的各种原酒还有调酒工具,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看得出来,他们的主人对待他们很用心。
“景田原来你是调酒师吗?”樊甄随口问。
景田听到樊甄这样突然的问话,手里一滑,金属的勺子掉在咖啡杯的托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一句话问出去,久久没有得到回答,就在樊甄以为景田不会回答的时候,才听景田闷闷的说了一句:“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樊甄若有所思的看看原酒,再看看景田,试探的继续问:“那个,你要是不想回答可以不用说,这也只是我的一个猜测,景田你本身是会喝酒的吧?应该是受到了什么打击,身体才会对酒精产生本能的抗拒,对不对?”
“问这干嘛?”
这个反应,比樊甄的预想要好一点,她知道这事情急不得,便没有过于深究:“就是职业病啊,看到这些东西,你知道我学心理学的嘛,就会忍不住推测,跟猜谜似的,很好玩儿~”
“唔……算是吧,也没什么,本身我对酒也没多喜欢。”景田的语气很是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