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渠道是可持续发展的,江月初当然不会供出去,可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替罪羊,他只能死扛着不说,甚至还调戏了孟星舟一句,“没办法,我太爱你了,所以总有办法找到你的周边,收藏起来。”
孟星舟抗议道:“礼尚往来,把你的周边交出来!”
这愿望江月初没法满足,“不是不给你,是真没有。”
孟星舟盯着他,明显不相信。
江月初解释道:“小时候家里鸡飞狗跳的,他俩工作也忙,哪有心情给我拍照片啊?除了小学毕业照、中学毕业照之类的,可这些之前已经被媒体曝光过了。”
他暗自庆幸逃过一劫,没有多少被影像资料记载的黑历史,孟星舟却突然一怔,心中遗憾又有些酸涩。是啊,月初从小没得到多少关爱,也不怎么被父母重视,不像他,虽然老爸工作忙,但有祖辈疼,有妈妈爱,还有姐姐带着玩。
江月初不知道他念头转偏了,摸着他脑袋安慰道:“乖,别怕,我留着一个人看,不会告诉其他任何人的。”
“没事,你留着看吧。”孟星舟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你以前写的那些同人文,我也一个人看了好久。”
江月初一个激灵,“你你你你说什么?”
没道理啊,掉马当晚,他明明就清空了所有微博!!!
孟星舟笑道:“我后来去网上悬赏了,大家争先恐后地给资源,毕竟你也算镇圈大手了,天边最美的月太太?”
江月初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薄红,他一把掀开孟星舟,“玩你的吧,我洗澡睡觉了!”
不提同人文还好,一提有点按捺不住了。孟星舟追上去揽住他的腰,紧贴着连根针都插不进去,“一起吧,你想躺浴盆里?趴墙上?坐洗手台?还是挂我身上?怎样都可以。或者都来一遍?社会主义好青年要勇于尝试。”
“孟星舟!”江月初忍无可忍,“社会主义好青年,哪有你这么荡的?”
“啧,自己写得那么high,人家要试就骂人家荡,哪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孟星舟满脸哀怨和委屈,手上强行把江月初推进浴室。
也不知道他俩在里面干啥,反正江月初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如今习惯成自然,人也懒了,觉得被抱着好舒服,好惬意,路都不想走毕竟也不怎么走得动。
孟星舟把江月初放到床上,江月初顺手搂住他脖子,把他也带上去,“吃饱了?”
孟星舟开心地点头。
江月初马上趁机谈条件,“那这一茬就算完了,以后不准再秋后算账!”
孟星舟又开心地点头,江月初刚松一口气,又听他说:“照片的事就算完了,不过,我觉得你写床.戏还蛮有天分的,我想回头把你的大作多拜读几遍,以便……”
江月初一把捂住他的嘴,“不,你不想!”
孟星舟哈哈一笑,拿下他的手,把他手指一根一根揉着捏着玩儿。嘴捂得住,可这念头怕是灭不了了,不亲身去实践一下,也对不起江编剧以前呕心沥血写那么多场景。
时间挺晚了,在浴室时又没命地折腾了许久,江月初有点困,他勾住孟星舟的手指,“喂,还不睡么?”
孟星舟抬手把灯光调暗,“你先睡,我再玩一会儿。”
江月初不再理他,合上眼自行睡了。这家伙精力异常充沛,跟个永动机似的,明明每次出工出力的是他,最后累成狗的却是我,体力好不知道算不算一种特殊的天赋,难怪打架总是能赢。
孟星舟一直拉着江月初的手玩,一会儿摩挲他指腹,一会儿轻捏他指关节,恋人之间的亲密接触,让人轻松又舒服,江月初不仅没觉得被打扰,反而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耳听得悠长均匀的呼吸声,孟星舟用极轻的声音唤道:“月初,月初。”
没得到答复,孟星舟这才悄悄从枕头下抽出一根寸许的细红绳和一支笔,他小心翼翼地把红绳缠上江月初左手的无名指,又小心翼翼地用笔标好位置,全程如履薄冰,宛如做贼,连心脏都不给面子,砰砰猛跳。
好不容易顺利测完尺寸,他长舒一口气,把红绳和笔重新收到枕头下,一搂江月初,睡觉!
第二天,两人一起睡到日上三竿,江月初不太想动,洗漱后,就在家吃了个早午饭,又回到床上,半靠着看剧本。
孟星舟给他倒了杯清茶,放在床头柜上,便拉门走去客厅。
江月初看着剧本,喝着茶,喝完了一杯,也没见孟星舟进来一次。
他心里奇怪,这家伙只有工作时候是正经的,其余时间恨不得变成挂件,贴在他身上,怎么今天一跑就跑这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