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听夏将自己的血依次滴入各个灵符,再注入自己的元气,站在阵中心,嘴里念着许蓦听不懂的咒语,最后,在阵法中央滴上一滴血,启动阵法。
许蓦兄弟三人,完全看不懂听夏再做些什么,但是最后阵法被启动的时候亮起的金光,全部被他们收入眼底。
心中惊叹,面上却不敢出声,生怕打扰到听夏。
不过金光只是一闪,消失的很快,见一切完成,听夏小心翼翼从阵中走出来,对许蓦他们说,“可以了,三个月之后,再过来取法器。”
许熙和许豫连声道谢,许蓦沉默不语,跟在听夏身后,眼睛盯着听夏瘦小的背影,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
将听夏送回家,回许家的路上,许熙问弟弟,“小蓦,看你对柳小姐的态度变化很大,两人还互喊名字,你以前对女生可从来都是不假辞色,这次怎么改变态度了?”
许豫也打趣着,“对呀,小蓦,你们俩不是命定姻缘吗?你是不是喜欢上柳小姐了?”
“你们胡说什么呢!”许蓦有些生气,感觉他对听夏纯洁的友谊被亵渎,“我觉得听夏人不错,和她是好朋友,你们别想歪好吗?”
“再说了,人家一直在为我身上的煞气奔波着,对我有恩,我不该对她友好一点吗?”许蓦越说越有理。
前座的许熙和许豫两兄弟对视一眼,无声而笑,彼此心照不宣,顺着许蓦的话说,“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是我们想多了。”
许蓦等着前面两人的后脑勺,语气硬硬的,“本来就是你们想多了好吗?”
习惯性的顺从弟弟,许豫几乎没有犹豫,“好,好,是我们错了。”
许蓦这才罢休,一个人坐在车后座,面无表情,脑补着他们俩人在一起的画面,下意识摇摇头,耳朵却悄悄的红了:真是莫名其妙,大哥和二哥竟然会这样想,难道女生和女生就不能是好朋友吗?好生气!
……
听夏准备在家里休息几天,却突然接到爸爸的电话,说是自己家的煤矿出事了。
听夏心里一惊,赶紧追问什么是,有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柳大勇解释说没有,但是发生的事情很诡异,不像是常人能解决的范畴,所以想让她回家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知道没有人受伤,听夏暂时放下心,她虽然来这个世界不久,但也知道这种事情上面是很重视的,稍稍不小心事情就会闹大。
让苏景定了最近一班飞同市的航班,听夏连夜赶回去。
下飞机,柳大勇已经等在那里,接过女儿的行李箱,柳大勇表情严肃,“咱们上车再说。”
听夏点头,跟上爸爸的脚步。
回家的路上,柳大勇向听夏讲述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前不久,柳大勇从另外一个商人手中买下一个小型煤矿,开采时间不久,但是因为那个商人公司资金周转不开,临时决定卖掉它的开采权。
经过实地考察,公司的技术部门觉得这个煤矿很有开采价值,确认其中没有蹊跷,柳大勇从那个商人手中买下了这个小煤矿的开采权。
开始一个星期,一切都挺正常的,工人们每天下矿开采,定点作业,进行的很顺利。
因为柳家的煤矿实行三班倒制度,每到固定时间工人就要换班,这天,工人老李走在队伍的最后方,头上的探照灯直直的照着前面。
因为这个方向是昨天刚刚开发出来的通道,照明设施还不是很齐全,除了探照灯照着的前方,身后一片漆黑。
老李紧跟着队友的脚步,走着走着,隐隐约约听到女人的哭声,哭得很小声,还断断续续的,老李叫住前面的工友,问他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工友一开始说没有,渐渐地也听到了这个哭声。
没一会儿,一群向外走的工人都听见了这个哭声,女人声音细细弱弱地,但在夜晚漆黑空荡的煤矿里显得格外清晰,让人毛骨悚然。
几个大男人也不免有些瘆得慌,加快脚步赶紧离开,出矿以后,和换班的那几个工人说起刚刚的事情。
几个工人明显不相信这件事,如常下矿。
没几天,几乎所有下矿的工人都听见了这个哭声,有些大胆的工人还专门寻找过,但一无所获,不知道这个哭声从哪里出来的。
一时间,矿里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