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颖蝶认真的看着那计划,那长翘的睫毛,就像他家爱犬的那么长,好看极了。
“和邓依伦组CP”
最近翻天覆地的CP宣传,已经很洗脑了,如果乘胜追击,接下这个广告,那这CP效应绝对是杠杠的,这家品牌还真会想。
“这样吧,我回去后和甜甜商量一下,再答复你,如果张先生你没什么事,那我先走了。”谢颖蝶整理着文件袋,刚想将它放进袋子,却被张力一手压着。
“那个”
“那个,那个那天晚上真的很抱歉,为了补偿,我可以请你看一场电影吗?”张力有些紧张,眼神有些散乱,明明以前泡妞的时候,也不会这样啊。
“张先生,你是在约我吗?”
“嗯。”
“那好,我拒绝。”
…
……
张力抬头,诧异的看着谢颖蝶挽着自己的袋子,优雅的离开了。
人总是这样,越容易得到的东西,就越不会珍惜,越难得到的东西,偏偏越让你心痒痒的。
……
深秋到初冬的交际之间,夜幕比往常都要降临的早,六点半,已经黑压压的盖下来,就像是一张厚实的黑布,盖的人呼吸不过来。
晚饭后,阮宥甜上了酒店的露台。
在这种偏远小城市,她似乎不用担心任何身份的暴露,因为上层的人很少来这种偏远的地方,而下层的人又不会来这种酒店。
这也许也是这种小城市难得的自在。
不知是今晚天气的缘故,还是太久没有观赏过B市的夜空,漆黑如布的夜空中,璀璨的星星如同那闪耀的宝石,为这夜的黑,增添了不一样的色彩。
阮宥甜躺在木椅子上,抬头,凝视着同一片天空,同一轮弯月。
“呦,糖姐,你这姿势,很销魂哦~”
邓依伦的声音,如同鬼魅一般,随风飘进耳中,他是一个神奇的存在,总能在她最脆弱的时候,不分时宜的出现。
“哦,是吗?谢谢。”
邓依伦没有说话,在阮宥甜隔壁的椅子上,躺下来了,同样看着那一片星空,久久没有说话。
“糖糖,有些事情,如果是我们无能为力的,那自然没办法,可有能力去解决,如果不做,那将来某一天,肯定会后悔的。”
那像磁带里发出的声音一样,悠扬的,带着深意的,阮宥甜听着,他不知道邓依伦对她的事情了解多少,可正如他今天出现在机场一样,他知道这些事!
“那你怎么知道我没努力过呢?”
“那如果没有解决,就证明你没更努力过,糖糖,这世界上的事情,都是事在人为的,就像这样。”
邓依伦骤然站起身,身后的灯光,被他遮挡了大半,他往前一倾,抬起那下巴,不偏不倚的吻了上去。
“就像这样,想和做,压根是两码事。”邓依伦一脸自信,俨然化身成为哲学家一样,可帅不过三秒,就在阮宥甜猛然起身的瞬间,拔腿就跑。
“姐,早点休息啊!”
“邓依伦!你个混蛋,你给我站住!!你又敢抽老娘水,你别跑!!!!!!!”
17、chapter 17 …
记忆深处中的那片地方,是干净的,充满欢声笑语的,当坐上大巴,在那泥泞的小路上行驶着,道路两旁,依旧是那碧绿的禾苗。
今天的天气,很好,阮宥甜穿着一件枣红色的毛衣,宽松的袖子,仿佛能将拳头也藏进去,带着白色的毛绒帽,初冬的这里,早已经寒气逼人。
尤其是,静谧的早晨。
每逢准点启动的汽车,曾经是她每天来回的工具,承载了她整个读书年代的回忆。
那时候的她,家里穷,她试过为了省钱,硬是沿着汽车行驶的路,走了一个小时,才到家,这样的日子,她连续坚持了一个学期。
对这路上的每一点,每一滴,都十分熟悉。
“今年的冬天来得早,收成都不好。”
“可不是嘛,听说村长还因为这样病倒了,也不知道情况怎样了。”
阮宥甜听着身旁两个人的对话,心头一紧,他们口中的村长,正是她的爸爸—阮别天,他在那条村子当村长,一当就是十五年,无论别人怎么劝他,他始终放不下那村子里的村民和一切。
阮宥甜想着,没一会儿,就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