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爷子一辈子都是大直男,这回为了蒋诗也硬着头皮喝了下去,一把年纪也不怕什么了。沈清谈兄弟两个则是什么也不知道,但肯定知道这里面有事儿,总归不是毒药,囫囵喝了就是。
蒋诗见大家喝得痛快,自己也不好意思再拖拖拉拉,直接大口喝了。苦得她眼泪都快流下来了,让她想起来小时候喝的中药,太不好的回忆了。
蒋诗苦得脸拧成了一团,就觉得在桌下的手里被傅易笙悄悄塞了颗话梅糖,赶紧剥开悄悄吃了。
饭后傅易笙说带她到沈家逛逛,这就是告诉大家不要打扰两个人。
“哦,我午睡时间到了,姗姗今天要留下来吃完饭啊。”老爷子兴高采烈地走了,一点儿也不像要午睡的样子。
其余人也各自找借口离开了。
中午时候太阳正暖,傅易笙带蒋诗来到院子里,指着那个上面红漆斑驳的秋千说:“爷爷专门为你做的。”
蒋诗惊喜,“真的吗?”说完之后就跑去试着坐下。
傅易笙跟过去,站在她身边问她,“没觉得眼熟吗?”
蒋诗又看了看,才发现,“这不是......”
傅易笙点头,笑着走到她身后,轻轻推她的背,“小时候为了逗你总和你抢,现在你可以好好自己玩了。”
这个下午,蒋诗又和傅易笙一起体会到了儿时的快乐。
“为什么改名?”蒋诗忽然想起这个问题。
“因为出道时候的需要。”
蒋诗笑,“那为什么叫傅易笙?”
坐在院里的长椅上,傅易笙看向身边的蒋诗,“还记得咱们的小名是怎么来的吗?”
“嗯,因为两家商量好的要定娃娃亲,结果我却姗姗来迟了三年。”
“那时大人们想我们两个一生一世,可我的名字得按着族谱排下来,就有了易笙这个小名,你之前的大名叫意诗。”
蒋诗低头一笑,“都是他们的玩笑,你看长大了谁还记得这些事情。”
傅易笙牵过她的手握住,放在自己腿上,对上蒋诗看过来的目光,“我以为你会记得,这样改多少也能和你有点儿关系。”
蒋诗脸红了,笑骂他一句,“牵强附会、油嘴滑舌。”
快乐的时间总过得很快,傅易笙又不听劝地易装了一番去看了蒋诗第二次比赛。
看着台上面容冷傲,身子轻盈,将飞天演绎的活灵活现的蒋诗,傅易笙除了因为这回是真的露出一大截腰肢的服装而面黑之外,心里是骄傲的,他的姗姗终于完成了梦想。
等蒋诗下了台,傅易笙再次窜了进去,又是看她服装一阵的不顺眼,在她纤细腰肢上碰了碰,皱眉说:“这回怎么没做层纱在这?”
蒋诗拍掉他的手,“人家服装就是这样子的,瞎说什么。”
说着又坐在一边沙发上轻轻揉着腿。
傅易笙不知道蒋诗这支舞里那么些门道,只觉得奇怪,他强行将蒋诗搭在凳子上的那条腿放在他腿上,就听蒋诗在那边直吸气,叫他轻点。
裤腿从膝盖下方开始宽大呈喇叭状,傅易笙轻轻掀开裤腿,才看见蒋诗的腿都是一片一片青紫的。
“这怎么回事儿?”他是强压着自己的怒气的。
蒋诗从包里找出了药油,“快帮我擦擦,就是正常操作,这个舞腿绑在柱子上才能跳得好。”
这放在以前蒋诗根本就不当回事了,可现在傅易笙把她养得越来越娇了。
蒋诗皮肤白,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也尤为明显,看得教人心疼。
傅易笙没好气地给她揉着伤,虽然他很克制了,但还是满脸不高兴,“不跳了好不好?”
他就是忍不住想说出心里的话,心里也知道蒋诗肯定是不同意的。
“我这一次不一定能过关啊,被淘汰了也就参加不了了。”现在反倒是蒋诗来安慰他了。
傅易笙正给蒋诗揉着伤,无意抬头看了她一眼,就觉得今天的妆艳得勾人,心里那根弦微微动了动,就倾身过去想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