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答。
蒋云帆道：“我觉得你肯定不知道那个赖总为什么针对我，所以现在我知道的东西应该比你要多一点，好了就这样吧，那个合同我考虑考虑，反正在我签约期到了之前签完就可以的是吧?”
小妹道：“是，前一个签约到期前弄完都可以的，帆神你好好考虑一下吧，我觉得这个对你真的不公平，平台这边最开始也是拒绝，但是那个赖总一直坚持这样，我们也……”
“我知道。”蒋云帆道：“行了，别气了，我这个最终受害者还没有气好吧?没事儿的话我就先去四排了，这事儿我自己会掂量清楚的。”
挂了电话，蒋云帆看了眼时间，四排还有十分钟就要开始了。
就本心而言，要是合同只能这个样子无法再行修改的话，他宁愿不签约，反正以他现在的资产，节约一点生活的话过完这辈子还是没问题的，况且他时不时的还能收到粉丝刷的礼物，处境并不艰难。只是就这样妥协未免太过憋屈了。
不过他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了。
他现在就是有些好奇，那赖辰到底是怎么知道他就是一帆风顺的，这根本就没道理啊!
蒋云帆并没有就这个问题深想。在四排开始以后，或者说在他看见游戏里顶着一张默认脸的江苏以后，他的心思就飞到了别的地方去。
比如说……该如何利用这个丢掉工作的机会来和江苏套近乎。
四排完结以后，蒋云帆给江苏打了电话。
“喂?”
“啊，我就想咨询一下，你接单帮别人代练能赚多少钱啊?”
江苏想不通蒋云帆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疑惑道：“怎么了?你有朋友想要搞代练这一行吗?”
蒋云帆道：“是我自己。”
江苏更不能理解了：“你直播待遇不是挺好的吗?干嘛想不开要去代练啊?又累收入又低。”
蒋云帆道：“别提了，不知道直播平台那边怎么搞得，我这不是之前签的合同要到期了吗，他们发了个新的合同过来，待遇差的一匹，我都要怀疑我是不是一夜之间掉了几十万个粉了。”
江苏皱起眉来，“怎么回事?”
蒋云帆道：“不知道，他们也没说。我想了一下还是决定不签了，跟你一块儿做个代练什么的也挺好的。”
江苏没有多问，只是道：“哥，你信我，代练这一行真赚不了什么钱，你要是想弄，你干脆去试试自制武器什么的，这行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我觉得以你的游戏天赋应该造的出来东西，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问我也可以，反正信我，别做代练。”
蒋云帆道：“我游戏天赋仅限于在射击类游戏上，自制武器什么的我是真的不行。还有，你这个做了好几年代练的人在我这儿损代练你不觉得哪里怪怪的吗?”
江苏道：“我做代练只是因为我闲……赚钱的话真的是靠自制武器了。嗯……要不然哥你去《全面压制》里帮别个刷积分冲排行榜?那个价开的应该蛮高的。”
蒋云帆道：“操，你这么一说我真怀疑现在榜上有几个人的分是你给刷上去的了。”
江苏道：“你怎么不怀疑是GUN刷上去的呢。”
蒋云帆道：“我还怀疑GUN就是你呢。”
江苏道：“怎么可能。”
蒋云帆心道：怎么就不可能，我看你的水平跟GUN差不了多少。
江苏接着道：“这都被你发现了。”
蒋云帆：“???”
江苏道：“好吧，我摊牌了。是我。”
蒋云帆道：“你这么爽快的就承认了让我觉得有点儿不真实你知道么?”
江苏道：“信不信随便你吧，反正别做代练。而且，就算不签约也是可以收直播礼物的吧?我觉得你是可以靠礼物养家糊口的。”
蒋云帆皱眉，“你是不是看过我直播啊?”
江苏道：“没看过，我不太喜欢看直播。不过不看不等于完全不了解吧?那些百万粉丝的大主播不可能没有人给刷礼物的，哥你就别搞什么兼职了。”
江苏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蒋云帆觉得自己要是再推脱的话肯定会让对方起疑，于是他只能妥协道：“好吧，我再想想别的办法。”